莫天悚失笑:“谷大哥放心,绝对不会了!我要是给你弄了,你也回敬我一个就是。”
    谷正中嘟囔道:“那也得我会才行!”
    凌辰好笑:“你老哥还没见过他从前的样子呢,他现在已经比从前好太多了!其实你别一味讨好他反而没事。”
    青雀热切地道:“三少爷,要不我陪你进京吧!你的病到底还是没有好,红叶姐不可能再做你丫头,你没个人照顾可不行。我女伴男装,装扮成你的书童,在路上服侍你,好不好?”
    莫天悚摇头道:“你也走了,这里只剩下凌辰一个人,我不太放心。”
    青雀很失望。
    凌辰忙打圆场:“青雀,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做生意,让我开药铺纯粹是硬赶鸭子上架,你走了,我还真弄不过来。你也不用担心三少爷的身体,荷露肯定会跟着三少爷的。”
    青雀幽怨地道:“三少爷,你让荷露跟着你,就是不让我跟着你?”
    莫天悚苦笑:“我正想跟你们说说荷露。这天底下哪有一个男人带着个丫头到处晃的道理?我不打算带着她,凌辰,你找个可靠的人,明天送她回云南去。”
    凌辰摇头:“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帮你做。我怕荷露又自己一个人翻山越岭地来找你。三少爷,你想一想过溜索的滋味。别说是女孩子,即便是男人也有很多对那东西发怵。下雪的大冬天她都能一个人过,你还想丢下她?是不是太没良心了!你觉得带个丫头不好看,可以按青雀刚才的提议,让荷露女伴男装跟着你。你反正要带着一个大盗,一个尼姑,再带一个书童一点也不扎眼。”
    莫天悚没好气道:“你倒是维护荷露,那你不如加把劲,让荷露变成凌夫人!岂不是皆大欢喜?”
    凌辰怒道:“你以为我不想?告诉你,你要是欺负荷露,我绝对不答应。”
    反正大家从小一起长大,谁什么样都知道,莫天悚说话也不用避忌:“你是认真的?那么你来告诉我,我怎么才算不欺负她?带她上床?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努力一些,别让她再跟着我!”
    凌辰闷头不出声。
    青雀撇撇嘴:“他才不是真心的呢!不过是万俟盘临走的时候拜托他这样说的。换成是别人,他还可以玩玩,荷露他可没胆子玩!”
    凌辰瞪眼道:“你一天到晚除了发骚,还知道什么?”
    莫天悚起身道:“凌辰,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总之荷露就交给你来处理,今晚你就去把她解决掉。我头疼得很,要去睡觉,不和你们说了!”
    青雀凑过来道:“天悚,今夜这里乱糟糟的,也没个丫头,让我服侍歇息你好不好?”
    莫天悚的头真的开始疼起来,却不好当着凌辰的面拒绝青雀,无奈地点头道:“好啊!我的房间在哪里,你带我去吧!”和青雀一前一后地走出大厅。
    谷正中看凌辰还有些气鼓鼓的样子,好笑地捅他一下:“我也觉得你把银子花在荷露身上,好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也比去外面花天酒地强!要不要我去帮你把荷露叫来?”
    凌辰没好气道:“滚吧你!下次出去,别指望我帮你付账!我现在怀疑三少爷根本就是阳痿!看着吧,他肯定有办法赶走青雀。”
    谷正中不走,更是好笑地问:“你该不是真的喜欢上荷露了吧?”
    凌辰朝门口看看,看谷正中一眼,低声道:“你知道什么?央宗小姐伤心离去,老夫人、大少爷和南无都有意撮合荷露和三少爷。可是你看三少爷压根就是铁石心肠一个,怎么撮合嘛?你这次跟着他们一起进京,最好机灵一点!知道吗?”
    谷正中躲瘟疫一样立刻起身道:“三少爷我可弄不了!这事你找别人。我去找红叶收拾东西。”
    荷露本来还在收拾东西,见青雀陪着莫天悚一起进屋,立刻识趣地避出去,不知道莫天悚今夜反是想她留下。青雀忽然又变成害羞的小姑娘,一言不发地舀来面汤,服侍莫天悚洗脸洗脚后脱下外衣,卸下腰带护腕之类的。
    莫天悚眼看是避无可避,拉着青雀一起在床边坐下,清清嗓子,艰难地道:“青雀,你看我原来的病就没有好,又在蜀王府刚刚大病一场……不过你一定要,我也不反对。”
    青雀明显是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嫣然一笑:“等你从京城回来吧!”
    莫天悚松一口气,只不见青雀有要离开的意思,又不好催促,便感觉很难受,度时如年一般。沉默一会儿,莫天悚不想一直干耗下去,伸手缓缓拉开青雀的外衣带子,笑着道:“算了,我们还是别耽搁了!我本来就没有精神,被那降头师一弄,还真累得很,想早点休息。”原本以为青雀会推辞的,不想她愣是装没听懂,由着外衣被莫天悚脱下来。
    莫天悚只能是接着帮她卸下头上的钗饰,拿去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再笑着道:“你知道我没有做过这些。一会儿你可要教我。”
    青雀低着头,还是没有反应。
    莫天悚无奈,只好进行下一步,搂着青雀一起上床躺下。
    青雀伸手拉开自己中衣的衣带,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肚兜,抓住莫天悚的手伸进肚兜里面,撑起半边身子,低头看着莫天悚,轻声问:“天悚,我还不够美吗?”
    烛光下青雀脸泛红霞,美艳动人,热情如火。莫天悚手上摸着一团软肉,心“怦怦”地跳起来,下面撑起一顶小帐篷,就是不甘心得很,嘴里敷衍着:“谁说的,你很美。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美!”脑子中认真地考虑要不要立刻装病,不然很可能真被青雀逼得失身了!
    青雀动手解开莫天悚的内衣,摩挲着他胸膛黑白分明的皮肤,“噗哧”一笑道:“天悚,你知道吗,你被那降头师弄过以后,穿着衣服还不觉得,这一脱下衣服,白的地方太白,黑的地方太丑,界限分明,简直就像个鬼一样难看!”
    莫天悚抽出自己的手,犹豫一下,还是没有去碰青雀,笑着道:“我难看没关系,只要你好看就行了!”
    逗得青雀一乐,手掌继续在莫天悚身上不老实的游走:“天悚,你给田慧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能不能给我也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莫天悚愕然,但还是很高兴青雀突然转换话题,忙点头道:“好啊!你以前姓什么?”
    青雀幽幽道:“我没有田慧幸运,不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出身。我妈是妓院中的妓女,连她都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所以我没有姓。”玉手继续向下挺进,已经快接近帐篷了。
    莫天悚被挑逗得甚是难受,终于还是伸手抓住青雀一直乱动的手,道:“那你妈姓什么,你跟着你妈姓总可以吧?”
    青雀被抓住后倒也不挣扎,变得老老实实的,摇头低声道:“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死了,院子中的妈妈和其他姑娘都不知道我妈姓什么,只知道她的艺名叫做嫣红。天悚,我跟你姓莫好不好?”
    这个莫天悚可不大乐意,但是如果拒绝的话,青雀肯定不高兴,犹豫半天没出声。
    青雀更是失望,抽出被莫天悚握着的手,坐起来掩上衣服。
    莫天悚有些过意不去,加上正用人之际,也不愿轻易得罪手下的大将,忙也跟着坐起来,从后面圈住青雀的腰,柔声道:“别误会。我是觉得莫这个姓不太好取名字,取个彩头好一点的,加上姓以后,就变得一点也不好了。比如说田慧用的那个‘慧’字,用在她的名字中好听,但是莫慧就是不要聪慧的意思,一点也不好听了。”
    青雀闷闷不乐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我跟着你姓!你的学问那么好,以前教我们读书的那个贺秀才都常常被你弄得下不来台,田慧的名字也是张口就来,听说梅姑娘的名字也是你取的,都那样好听,给我取个名字真就这样难?”
    莫天悚连忙道:“不是,真的不是,我发誓!田慧的名字不过是她以前的名字而已。”见青雀更是不高兴,投降道,“要不我送你一个‘离’字做名字好不好?莫离的意思就是不要分离。你喜不喜欢?”
    青雀并不罢休:“你还给田慧做了一句诗出来,我也要。这个‘离’字怎么讲?”
    莫天悚赔笑:“‘离’者,‘蓠’也,香草也。屈原的《离骚》你总还记得吧?‘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多么好听!”
    青雀回头看着莫天悚,淡淡笑道:“可是我还记得白居易的诗,‘离离原上草……萋萋满别情。’这才是你的意思吧?”
    莫天悚急忙摇头道:“才不是呢!你不喜欢屈子,那傅长虞你喜欢不喜欢?‘双鸾游兰渚,二离扬清晖。’这里的‘离’是指长离,传说中的凤鸟,比喻有才华的人,和田慧的‘慧’字意思一样了!要是这个说法你还是不喜欢,我可是真的没词了!”
    青雀“噗哧”娇笑,戳着莫天悚的额头:“你还会有没词的时候?”干脆一身都依偎莫天悚身上,“我什么都不要你的,还可以尽心尽力辅佐你,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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