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东方白和白迷的感情很是不错,他对妹妹很是关心。
    东方白点头:“没错儿,你的眼力还可以,但反应太慢。不用猜想,我和白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是亲兄妹。至于其中的故事,很是俗套,不说也罢,你只要明白我们家对白迷这个唯一的掌上明珠极其重视就行了,别的都不重要。”
    聂火弯腰认真的打球,杆杆都不落空,枪法精准无比,能够和他另一根枪的强大相提并论,只是无法混搭使用,颇为遗憾。
    “我明白了,那我以后就不和她见面了,”聂火固然有些觉得放弃白迷很可惜,但他不能为了一个伤害一堆,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他也懒得再给自己找麻烦,即便她是故人,她非常迷人,但说不得也只能放弃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的疼爱一下身边人呢。
    不过,要是白迷那个小丫头缠着他不放,也就怪不得他了!
    东方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着茶水,说道:“聂火,你知不知道你很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你有几个背景深厚的女人,早死了多少个来回,就算你身手不错,但挡得住子弹和刀枪吗?”
    聂火没有搭话,一口气清台,女服务员摆球的时候,他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说:“我知道,所以我知道该珍惜她们补偿她们。但是这和白迷有什么关系呢?”
    “我妹妹是死心眼,她喜欢上了你,就不可能喜欢别人,你给她一个交代吧!”东方白神色突然严肃起来,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凛,但这个对聂火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不是被吓大的,更不是那种没有见过市面的人。
    生死都能淡然视之,东方白的气势固然不弱,但对于聂火来说相当于没有。
    聂火炸球入洞,看着球位擦着杆头,叹气道:“我怎么给她一个交代?我现在都不知道给我那些女人怎么交代呢。还是算了吧,我没有那个能耐,也自信没有让白迷死心塌地跟着我的能力,我们不合适。”
    手机突然间响起,堵住了东方白要说的话。
    聂火放下了球杆,拿出手机接了个电话,说道:“饭已经做好了,回吧。”,他转身就走,东方白望着他的背影,眉头皱起,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没礼貌。
    不过,东方白想想聂火背后还有老家伙,顿时就忘记了这点不礼貌,心说这个小子倒也不是一般战士,不过他自己八成并不知道自己不是一般战士,这样倒是更显得他分外彪悍。
    东方白跟在聂火身后走出了房间,发现这家伙从卫生间走出来,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小子不是没礼貌,而是内急,心中那一点点纠结也顿时消散。
    聂火和东方白走进电梯,说道:“到底是高档地方,厕所比我租的房子还大,简直就是奢侈浪费,遗憾的是那些建材不是我做的,要不然我估计也能体会到舒爽的感觉。”
    “哦?现在你做建材吗?”东方白随意的问道,他觉得这个小子话里有话,不会是随便就说起这些。
    聂火突然间转头很认真的说:“我刚才想过了,与其让白迷这棵水灵灵的珍稀白菜给不知道哪头猪拱,还不如让我这头花心猪来拱,这样也不至于将来看到她不幸福的时候悔恨交加还爱莫能助。至于交代,暂时我什么主意都没有,我只能说要是白迷能够容忍我的不专一,我一定能够让她过得很幸福,女人需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东方白不置可否,只是很好奇的问:“是什么让你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发生了思想的巨大变化呢,还是你一开始其实就有这种心思,只是想和我谈谈条件,玩个欲擒故纵。”
    聂火露出悲天悯人无比深沉的神情,望着脚下的大理石拼花走廊,大略的计算了一下价格和利润,说道:“我发现我很喜欢白迷,根本无法放弃。”
    “但是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啊,刚才我怕给不了她幸福,但是现在我觉得其实白迷需要的不是什么物质上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名分上的东西,她需要的是我这个人,我也能养活她,就没有必要让她难受,我自己也难受。做男人就要爷们儿一点,我不能回避对她的感情!”
    东方白嗤了一声,不屑的说:“我发现你小子不老实,花言巧语口灿莲花,就不晓得有那句话值得信任。真不明白迷迷看上了你哪点,她们又相中了你什么地方,”
    聂火也嗤了一声,咳嗽了一声不无得意的说:“你说呢,怎么能让很多女人都对你痴迷不已,光靠脸蛋什么的肯定不够!关键是要有内涵,很大的内涵。”
    东方白的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一句话:“你真是个禽兽!”
    聂火坦然接受这个赞美,微笑致谢,东方白狠狠的翻着白眼,恨不能把自己眼睛给戳瞎了,要不然就是把这个小子的脸给踩烂了,笑得太可恶!
    “大哥,迷迷知道你来吗?”聂火的脸皮真是厚到了一定程度,这么快就改了称呼,弄得好像他跟人家多熟跟白迷结婚多少年了似的,东方白产生了强烈的揍人冲动,同时暗暗为妹妹的未来感到忧虑:这么个无耻的败类,能是个有责任心有真心的家伙吗?
    或许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起来坏,没准实际上是个好人。东方白只能这样的安慰自己,感觉非常郁闷。
    东方白强大的心理素质产生了作用,他平静的说:“废话,你以后多关心关心她,要是让我知道她受了委屈,不管谁罩着你都不好使。还有,不要让她荒废了学业,她还年轻,这辈子不能就做一个家庭妇女。”
    聂火毫不犹豫点头:“我也不希望,不过她就算是荒废了也无所谓,我能养活她。而且,将来还能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她未必会喜欢那样的生活,她不是那种喜欢虚掷光阴的女孩子,更不喜欢靠男人养活,要是她养活我的话,估计她倒是很可能非常开心!”
    东方白承认聂火把妹妹看得很透彻,可是这厮的话忒无耻,简直就是无耻之尤,他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我草,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啊?”
    聂火哈哈大笑,突然十分认真的问道:“大哥,如果我要是不这么无耻,你认为迷迷还会这么迷恋我吗?我们眼中的无耻,在女孩子眼中,或许是一种可爱的表现。”
    聂火的话很折磨东方白的胃黏膜,他掏出了一根烟抽上,压压翻腾的胃酸和胆汁,说道:“聂火,你真是个很神奇的人,无耻也好,怎么也好,只要你能让我妹妹幸福,就算你真吃软饭也没有人会去管,但你要是做不到的话,我会慢慢和你算账的,真的,不是吓唬你!”
    奔驰车里放着一首老歌,那沧桑伤感但又给人力量感的歌声,这个不好看但唱歌非常好听的歌手,聂火很喜欢。
    “大哥,有房子要装修吗?”聂火突然问道,东方白愣了一下,才想到他是卖大理石的,嘴角扭曲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市侩?”
    聂火点头,沉吟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大哥,有房子要装吗,妹夫给你免费装!”
    东方白愣了一下,接着就连续说了不知道多少个“我草我草”,狠狠的用拳头砸着方向盘,那不停响起的喇叭声惹来骂声一片,他却依旧砸到过瘾了气喘吁吁为止!
    聂火给东方白的神经质反应镇住了,等到这位大舅哥砸完了,他不解的问:“大哥,我说的可不仅仅是建材,还有别的呢,哎呦!”
    聂火跳下了车,朝扬长而去的奔驰车悄悄竖起了一根修长的中指,喃喃自语:“草,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份上,我最高也就给你打个八五折!贪心不足蛇吞象,狗日的,”
    聂火打辆车来到朱门高第门口,保安拦住了他,打了灵阙的电话才放行。出租车不允许入内,他只好步行走进去,一路上欣赏着不时出现的豪车美女,没有觉得不爽。
    来到了两位美女姐姐合住的公寓门口,刚要按门铃,咔哒一声,房门打开了,灵阙瞄了他一眼,不声不响的拿了一双拖鞋给他。
    换上了宽松家居服的灵阙把淡妆也洗去了,素面朝天的她看起来比化妆的她和蔼可亲了一些,弯腰拿拖鞋的时候,敞开的领口里,再没有什么布料,无论大小,只有两团无比魅惑人心的娇柔雪润,以及那两颗令人垂涎的红玛瑙。
    波涛汹涌处,心跳如鼓。
    聂火来不及收回目光,灵阙已经站直了身躯,白了他一眼道:“看够了吗,色狼!”,她言简意赅的给他定了性,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走进了厨房,穿着白色家居服的身形,不经意间扭成了性感的“s”形。
    聂火勉强收回了追随紧盯的目光,换上了拖鞋,没看到大舅哥,就来到厨房门口,问正在炒菜的朱砂:“砂砂姐,我那大舅哥,不是,东方白,”
    聂火的话给打断了,朱砂灵阙震惊的看着他,一起瞪大了眼睛惊呼:“大舅哥,东方白?”
    聂火讪讪一笑,说道:“刚才接了我大舅哥的一个电话,说顺嘴了,他没回来吗?”
    朱砂和灵阙不太相信聂火的解释,作为一个圈子里的人,她们可都知道东方白是有个异姓同源的妹妹,好像是叫白迷,还在读书,和这个花心萝卜年纪倒是很相当,
    朱砂没有继续追究这个话题,她把最后一道菜盛好,说道:“那家伙回来了,不过好像他某个小蜜叫他有事儿,就赶紧走了,不过他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了张名片,让你有事儿去找这个人。”
    聂火心道这个大舅哥倒是个讲究人,以后要多多走动好好巴结,想起白迷那个迷人的小东西,他无耻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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