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水做的,怎么就流泪了!
    我估计她是因为眼前境况,悲伤积压在心理,担心我也出了事情,寨子里的事情就更让她棘手了。
    我不懂只是挨上了虫子,有个红点而已,那么担心做啥。
    我伸手帮她拭了下眼眶的泪水,对她安慰道:“别担心,应该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你不了解蛊虫,只要沾上你的血,哪怕是轻微的叮咬,就会随着你血液滋生虫卵。”说着阿珠竟然不顾一切的抓起我手掌,用力的吸吮起来。
    一股温暖由我心底升起,如果虫卵会随着血液滋生,那她这一吸进去,找不到解蛊的方法,岂不是也会跟眼前的寨民们一样吗。
    “不要。”想到此,我赶紧把她推开,我刘阳没有别的本事,怎会让一个女人为我冒险。
    “哈哈哈!别担心你们都得死。”
    我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一阵得意的笑声!
    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犯贱的恶心,不过又让我心理暗喜,这是陈阿四的笑声,估摸着这货一直躲在暗处,看到我被蛊虫蛰伤,便有恃无恐的走了出来大放厥词。
    正特么的愁找不到你,你到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想到地上躺着的那么多无辜的人,我第一次对一个人充满了愤怒!
    我转头,凝视了他一眼,眼光冷的都能杀死他:“陈阿四,把解蛊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有个全尸。”
    陈阿四不屑的看了下我,反而得瑟吧唧嘴道:“啧啧啧,死到临头还不自知,阿珠,真是没想到啊,你勾搭回来的这个奸夫居然为你挡了灾,以前装出一副清高样子,不让我碰,出去寨子几天就勾搭一个回来,没被他少艹吧。”
    阿珠听到陈阿四口里的污言秽语,哪儿还能忍得下怒火,抢在我前面呵斥道:“闭嘴!你这个畜生,寨民那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他们,快点把解蛊的药交出来。”
    陈阿四一脸贼相的打望了下阿珠身体,淫笑道:“交出来?也可以,先等你这姘头死了,你再让我干一下,我就替她们解蛊,怎样?”
    “啪!”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陈阿四的脸上!
    抽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惊恐道:“谁?”
    阿珠听了陈阿四的污秽语言羞愤难当,自然是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我承载着妙灵姐的鬼王手印,悄悄出了手。
    麻痹的,满足跑火车,当我吃素的吗,婶婶可忍,叔叔都不可忍。
    我捏了嘎嘎作响的手指,阴冷着脸往陈阿四走了过去:“你爷爷我,干你老母!你说怎样?”
    陈阿四见我不仅稳如泰山的走了出来,而且瞳孔里放着冷冽的凶光,吓得坐在地上的屁股,情不自禁的往后拖:“你……你……不是中蛊了吗。”
    “就你那点小伎俩的虫子能伤到我?。”我装逼的说了一句,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接触到毒虫先还有一阵痛氧感,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而且手心多了一道红色的印记,我知道是妙灵姐传出来的鬼王血掌印。
    我一步一步逼近陈阿四:“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交出解蛊的方法然后磕头认错再死,二,交出解蛊的方法,然后跪下磕头认错,再死。你选一个吧。”
    审犯人逼供的手段电视上看的多了,我有妙灵姐的帮忙,怎会害怕对付不了一个凡人,自是有一千种折磨他的办法让他说出解蛊的法子,毕竟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硬骨头的人。
    陈阿四吃不准,我到底有没有中蛊,想起我昨晚打他的那一掌,加上刚刚那个隔着几米远的耳光,胆怯的试探道:“你别过来,你打死了我,蛊毒发作起来,没人能救你,全寨子的人都得为你陪葬。”
    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恐吓我。
    我再次举起妙灵姐传出来法力的手掌,挥手就是一掌。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另一边脸上。
    我恶趣味的问道:“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陈阿四,闭嘴不言,这次他真的明白我没有中蛊了,眼睛瞪圆了,无比惊恐的看着我,他估计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为啥蛊虫咬到了我,我却没事。
    楞了几秒后道:“好,我给你解蛊的解药。”
    解药?我一听就知道这小子说谎话,阿珠说过,解蛊的方法都是以蛊治蛊,怎么会是药呢。
    于是我啪!的又抽了他一巴掌道:“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懂啊,解蛊的法子怎么可能是药。”
    陈阿四捂着被我抽红的下巴,哭丧着脸,疑惑的说:“大哥,我还以为你是解蛊高手所以没有中我的蛊,原来你居然是门外人,蛊虫是可以研磨成粉,见水或者血即化成幼虫的。”
    “是吗?”我一脸懵逼的问阿珠,看到阿珠点了点头,我才相信了这小子的话。
    “哎呀,那你拿出来吧,感情这一巴掌打冤枉了啊。”我一脸无辜的接着道。
    陈阿四表情极为复杂,一来心理肯定是对我怨恨到了极点,不敢表现出来,二来,他得多纠结自己跟着族长学了十年的蛊术,炼的蛊毒对我这个门外汉没起到作用。
    看他畏畏缩缩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了过来,我正要伸手去接,便撇见这小子眼珠一转。
    定是憋着坏了,我警觉的看了下布包下面,一个红色的针尖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如果不是我眼力好,一般人肯定中招。
    “小心有诈!”阿珠也发现了问题。
    “敢玩你爷爷。”我一个手快,掐住了他递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折,直接把矛头刺到了他脖子上。
    很快他脖子上便起了一个红点,红点迅速扩大,由红至黑,长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黑痦子。
    陈阿四大惊失色,爬起来想跑,估计是急着去为自己解蛊!
    我怎肯放过他,一个欺身上前,将他按倒再地:“那么着急做啥,我倒是想看看你刚才那个红色的小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死了寨民跟族长的蛊就没人知道怎么解了。”陈阿四不停的在我脚下挣扎嚎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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