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我刚才的话说得重了些,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话说回来,其实我跟你妈可是多少年的好姐妹呢!没想到她的宝贝儿子今天成了我的半个儿子了!”
    “哪能呢,妈,您刚才教训得对,是我粗心大意了,以后我会用心的。我妈也要我代她向你问好呢!她和韩雪阿姨常称赞大师姐是律师界的女神级人物,我一直不知道她们俩点赞的是谁,后来认识蓓蓓了才知道,原来岳母大人就是那个传说中律师界的女神啊!”秦羽赶紧很诚恳地认错,顺带着大拍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岳母何赛妃心花怒放娇笑不已:“这俩小师妹,瞎说啥大实话啊?呵呵!”蓓蓓也是眉开眼笑,搂着妈妈笑作一团。到此,一切都烟消云散。何赛妃看看墙上的挂钟,话锋一转,把之前严峻的气氛一扫而光:“瞧我啰哩啰嗦这一大堆,都饿了吧?你们坐着,我做饭去,今晚你们可要好好领略一番妈妈的手艺,呵呵!”说起厨艺,她似乎得意非常。
    蓓蓓心花怒放,欢呼雀跃。他自然也是兴高彩烈,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想不到危机这么容易就被化解了,原本以为的艰苦局面并没有出现,他感到庆幸,对岳母也多了一些了解,她应该是个理性多于感性的女人,并非他想象的那样蛮横无理难以相处。
    目送岳母的背影,他突然发觉她的牛仔裤似乎小了一码,紧绷绷地裹住腰部以下的身体,塑出一个滚圆的球状来,随着脚步轻移,凸翘的球状物被分成左右两瓣相互挤压碰撞,演绎出炫目的花样,在感官上足以造成堪比核爆引发的强大冲击波,进而激起男人强烈的撞击欲望。
    他心中陡然串起一股烈焰,迅速蔓延全身,把灵魂熔化。“嗯哼!”蓓蓓的咳嗽声像一道冰冷的激流瞬间浇灭他心中那股火焰。冷却下来的他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对面墙上,假装欣赏起挂着的那幅图来。
    “画里有什么好看的,眼前的情景那才迷人呐!”蓓蓓话里带着机关“情”字的语音特别重。
    他装作没听明白,道:“怎么不好看,这画是真迹吧?哪个朝代的?”蓓蓓道:“什么哪朝哪代,没看出来那是油画吗?眼睛瞎啦?”
    秦羽一愣,再仔细一瞧,确确实实是油画,妈的!他红了脸讪讪而笑。蓓蓓没好气的说:“不懂装懂,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那块料吗?”
    呡了口茶,接着又问他:“哎,刚才怎么样?没吓着吧?”“怎么样?你妈差点没把我整死,到现在还瘆得慌。”想起刚才的场景,秦羽仍心有余悸。“怂包儿!”“我也没怂啊!站得直着呢!”他不服气。
    “就吹吧你,没我顶着,还不定成什么样呢!切!”蓓蓓一脸不屑。“我确实没怂,刚想给予敌人有力的回击,你就出现了。”
    “呸!我妈成了敌人是吧?”“口误口误,正当我要还招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你肯定是来救你妈的,你说你来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出手!”
    “知道你厉害!不过话说回来,我妈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那么做也是为了我好,你可不能怪她。”蓓蓓不再数落他,她对“适可而止”的理解还是很透彻的,男人嘛,总得留点面子。
    “我怎么会不明白,刚才她都把我逼到墙角了,我也没怎么着啊,我是左躲右闪,既顾全了你的面子,也给你妈留了余地,唯独把委屈留给自己了,这就叫忍辱负重。”
    “嗯,老公真好!”蓓蓓高兴的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下,他涎皮赖脸地凑上去,指指嘴唇,蓓蓓推开他嗔道:“去去,这可是我妈家,正经些。”
    “其实说来说去,你妈就是嫌我小,比你小太多。”“小有什么不好,小一点才显得青春活泼阳光帅气,谁说男孩不懂得疼人体贴人,我老公就特会疼人,哦,老公!”蓓蓓腻腻地说。
    “老公都疼老婆了,亲亲老婆,你又怎么来疼老公呢?今晚,嗯?”秦羽着重突出“今晚”二字。
    “那亲亲老公要老婆怎么疼你呢?”不等他回答,蓓蓓便伏上身来,咬住他的耳垂,娇滴滴地吹道:“这样吧,今晚老婆带老公去摘‘菊花’,好不好?”蓓蓓甜腻腻香喷喷的往他耳朵里这么一吹,他全身的骨头顿时都酥掉了,连声称好:“好好,老公就爱摘菊花!”
    身子软趴趴地直往她胸上蹭,还没见到菊花的影,就想着去摘另外两朵“花骨朵”了。蓓蓓娇羞着使劲推开他:“大色狼!想摘菊花就表现好点,我妈可还没有完全接受你呢。”
    “表现什么?我摘老婆菊花,又没摘她的”“啪”话音未落,蓓蓓就赏他一个爆栗。“嘿嘿,老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负你的重望!”秦羽连忙改口,岔开话题:“老婆,咱妈到底多大年纪?这么显年轻。”
    想到岳母极富活力的美态,他甚至怀疑蓓蓓以前说的都是骗我。蓓蓓骄傲地说:“那是!要不我怎么管她叫姐呢!怎么样?我妈是不是很漂亮?没骗你吧?”
    “你还别说,到了咱妈这个年纪,保养得这么好的还真没几个,以前也只是看看照片,现在见了真人,比照片漂亮多了,真好比是
    大仙女下凡,老婆你是小仙女下凡,一大一小两个仙女都让我遇上了,哈哈,我感觉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了!”
    “臭美吧你,说说就没个正行了。”蓓蓓在我脑袋上轻扇一巴掌“那你说说,是小仙女漂亮呢,还是大仙女漂亮?”
    得,又拿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老题目考人,但不回答还不行!秦羽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一样漂亮,大小仙女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妹呢!”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没创意!你这是赞我妈年轻呢,还是嫌我样子老?”“看看,又误会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行了行了,甭解释了,每回都文皱皱的来那么一大套,耳朵都起茧了,姑奶奶可没工夫听,明白你的意思!”
    蓓蓓不耐烦地挥挥手。他心里偷偷一乐,每次蓓蓓要犯“混”他总是给她来这么一手,便解之于无形,而且屡试不爽。
    他这一得意,大嘴巴的毛病又犯了。“哎,老婆,你说咱妈怎么就不再找个伴儿呢?难道她不想吗?没人追她吗?她那么漂亮,身材又好”他眯着眼努力回想岳母曼妙的曲线“哎哟哟,疼疼!”
    蓓蓓拧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小坏蛋大色狼,让你想让你想!就算找也不会找你!小坏蛋小淫虫,刚才油画的事还没跟你算呢,现在又吃着碗里的还敢想锅里的,我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想都甭想,那可是我妈!”
    他揉揉耳朵,涎脸道:“你是说,如果不是你妈,是不是就可以哟哟”还没说完,蓓蓓又拧上了。“你敢!胆儿还肥了是不?说,敢不敢?”“不敢不敢,打死也不敢!仙女饶命!”
    “量你也不敢!哼,一副死不要脸的贼样!不理你了,你猫这看会儿电视,我去帮我妈。”“我也去!”“呆着!老实点!我们女人说话,你一个小屁孩儿凑什么劲儿。”说完扔下他,扭着小肥屁股找她妈去了。
    厨房里,何赛妃母女一边忙活,一边聊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藏着另一只耳朵,这只耳朵当然就是秦羽了,老实呆着?他才没那么傻。“老姐”
    “姐什么姐,没大没小,以后不准这么叫!”“为什么?以前不都这么叫吗?”“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已经都有男朋友了,不能再那样吊儿啷当想干嘛就干嘛。”“我偏不,就叫,谁让您打小就惯着我!”
    “哎哟,这还是我的不对了?你这么叫,把你大姐摆哪儿?把你老公摆哪儿?难道也让他随你一起叫?”
    “我大姐是我大姐,你是我老姐,那又怎么啦,您也不比他大多少,叫姐还不应该呀不行,得让他管您叫妈,管我叫姨,哈哈!”“真是越说越不像话,哪有老公管老婆叫姨的?这不乱了套啦!”“乱了才好呢,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是做小辈,连叶青青那小屁孩都要我管她叫姨,哼,这次我也要当当长辈,全都捞回来。”
    “捞什么捞,青青年纪虽小,论辈份却是我表妹,你不叫她姨叫什么?想做长辈,等你生了孩子再说。”
    “我不管,就叫,姐姐姐姐姐”“疯丫头,这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聋了!平时你对老公也这么横吗?没规没矩,一点做女朋友的样子都没有,成天神经兮兮的,都不知道秦羽到底喜欢你哪点!”
    “哎对了,我身上哪点他都喜欢,尤其喜欢我横。”“真拿你没办法,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魔星!你以为人家怕你呀,我看秦羽是少年老成,不和你一般见识而已。”
    “嘻嘻,这您又知道?看来您对他的像印蛮不错哦!哎,说说,说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小小年纪傻里傻气的。”“傻?说他傻的人才真傻呢!”
    “死丫头,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我是说他表面傻,暗地里可精着呢,您可别被他蒙了。”“蒙我?我跟他又不搭噶,犯得着吗?”“那如果您给打分,他能得多少?”
    “嗯70分吧,想得高分就看他以后怎么表现了。”“那以后我让他小心侍候着您。”“侍候我干嘛,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要他来侍候。”“他不是您女婿嘛,女婿侍候丈母娘也是应该的。”“把你侍候好我就阿弥陀佛了,也让我少操了这份心。”“我哪就让您操心了。”
    “你还不让我操心啊?从小到大,读书、找工作、结婚哪一样不让我操心?以后养了孩子我还不一样得操心。我说丫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正式结婚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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