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天鹅绒的被子,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白色古典的双人床上,连枝穿着睡衣,背对着男人,鼻子里全是他沐浴后清凉的香气。
    连天躺了半晌,在黑暗里翻了个身,温热的气息打在女孩的背上。
    还是意难平。
    被子的遮盖下,男人的身体慢慢靠近。
    连枝身子发僵,她感受着略带粗糙的大掌从她的睡衣里摸上来,摩挲着她线条优美的脊背,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手滑到她的前面,抓住那满满一团的乳肉,指间磨蹭着乳头,将雪白嫩滑的乳肉抓了满手。
    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少女粉色的乳头就已经昂扬挺立,连双腿间都有了反应。
    连枝咬了咬牙,恨他太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动情。
    待男人玩够了,手臂一用力,便将连枝拉到了自己胸前,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双手将连枝的手压到头顶,带着清冽气息的大舌卷着她柔软的小舌,再卷到她丰盈的胸前。
    连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是动弹不得。
    男性力量对女性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连天的性器又粗又大,连枝却相反,宫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肉棒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肉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人从中间贯穿一样。
    “荡妇。”他丝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爸爸会对女儿做这种事么?”他又撞了一下,眼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她并不感到屈辱,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像个动物般失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着他做,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下。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要他了。
    连枝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射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腿,又拉到了身下。
    双腿被张开,利刃又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酸痛,白嫩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软着腿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射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腿在沙发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粗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具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毛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湿滑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连枝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男人身上怎么能是这种味道?
    他们身上应该是清爽又带着暖香,唇应该是干燥又温热的,会轻轻地啃咬,更会带着温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身上天生就带着他的血液,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爱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生的本能似得。
    若是强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情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做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呢?他是我的丈夫呀。
    连枝摇着头,回答说,他最爱的是我,我最爱的也是他。你知道的,他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爱就是爱呀。
    董慧如说,可是爱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她心里疼地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脓包被挑开的感觉原来就是这么难受。
    她想,她确实是需要一些健康,正常的爱了。
    或许她就是见识男人见识地太少了,所以才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她是最不乏追求者的。
    那孤傲的高岭之花,让所有雄性都有征服摧残的欲望。
    她克制着,在得知董慧如要回来的那个消息后,还是忍不住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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