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后摆有两个宫女帮宫寒拿了起来,宫寒站在原地原本想等着让人来扶自己的,可她见没有人想出来帮她的意思,宫寒只能靠自己了。
    准备拎起裙摆的宫寒在看到左手的红布时,宫寒怕自己待会一个不小心摔倒会拖累到宁司言,宫寒便将红布交到了宁司言的手中。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宫寒便稍稍拎起裙摆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朝前大跨了一步。
    但不知在宫寒身后的那两个宫女是不是故意的,朝前走的宫寒明显感觉到她们两个拿着自己衣服的后摆没有动。
    本来头冠就重,花盆底鞋也很难站稳,现在被人在后面摆了一道,宫寒带着惊吓的眼神朝后倒了去。
    在见到宫寒要倒时,那两个宫女忙松了手。
    在宫寒左前方的元善文条件反射性的想要上前帮助宫寒,可他刚动了下右脚便退回了。
    一直在注视着宫寒的宁司言,他在见到宫寒的突发状况时,忙推着轮椅上前伸出右手拉住宫寒将宫寒往左侧一带。
    原本要跌进火盆中的宫寒就这样跌坐到了宁司言的腿上。
    被宁司言护在怀中的宫寒,她紧张的心跳都加速了起来。
    将宫寒护在怀中的宁司言,脸色显得很是阴沉。
    “宫里的人就是这样教宫女做事的?你们这是想将本王的王妃拽入火盆之中吗?咳~”或许是太过激动了,宁司言说完话后,咳嗽了几声。
    之前为了缓解宫寒的紧张感,宁司言路上一直在给宫寒讲故事听,再经过刚才的发火,宁司言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还请王爷恕罪!
    ”见宁司言发了火,那两个宫女吓得立马跪在地上恳求宁司言的原谅。
    “今日是瑞安王和王妃大喜之日,本是用来给皇上冲喜的,你们两个竟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来人,将她们二人先押下去,等今日之事结束了再处罚!
    ”“是。
    ”一旁有两个侍卫应了声后就把那两个宫女给带下去了。
    宁司言望着那两个宫女脸上毫无害怕之情他便知道,这是元善文在做戏给他人看。
    毕竟今天在场的大臣们,还有些是元善文没有拉拢过去的。
    “王妃有没有大碍?需不需要让太医来看一下?”元善文一脸担心的来到宁司言的面前关心的问道。
    但是宁司言现在不想理会元善文,所以他在看向元善文的时候,表情依旧是严肃的。
    “有没有被吓到?”宁司言低声问着自己怀中的宫寒,见宫寒轻摇了头他才放下心来。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过来将王妃扶起来!
    ”元善文朝着原本在撒花的两个宫女严声说道。
    那两个宫女见元善文是在对她们说话,她们吓得忙把手中的花篮交给身边人然后上前扶起了宫寒。
    被人重新扶起来的宫寒,刚轻呼了一口气便听到一太监尖锐的声音:“德妃娘娘到~”在听到是曹溪摇来了,宫寒觉得自己的心情低到了谷底。
    “今日是瑞安王和王妃的大喜之日,本宫来迟了~”曹溪摇的出场,有些太过壮观了。
    只见曹溪摇今日了穿了大红衣裳,那衣裳的前后都绣有凤凰在。
    宫寒能明显感觉到曹溪摇头上戴的东西要比自己重。
    尤其是那耳环,宫寒只戴了较普通金耳坠,倒是曹溪摇戴的耳坠,都快把耳眼给坠出一个洞来。
    而曹溪摇带的宫女也是不少。
    二十个宫女,十二个太监再加上一个深得曹溪摇亲信的大太监……宫寒一开始湍诶预计过程,等她细看的时候她才发现曹溪摇身边的太监看起来很是眼熟。
    细想后的宫寒认出了那太监就是那晚救自己的人时,宫寒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虽然权公公之前救过宫寒,但是皇宫中人心险恶,保不齐人心会变。
    再加上宫寒原本就对权公公不了解,所以宫寒整个人提高了十二分的精神,不让权公公认出自己。
    “瑞安王娶的这王妃肯定很漂亮!
    看那眼睛大大的、水水的,跟死去的宫答应的眼睛是一模一样,呵……”
    曹溪摇说完了话后,还故意以帕捂嘴偷笑了一下。
    在别人大喜的日子提起死去的人,曹溪摇这是故意想让宁司言和宫寒难堪。
    “德妃!
    本王与王妃的婚事是皇上下的旨在宫中办的,为的是能冲喜。
    可是德妃却在大喜之日谈及晦气之事,德妃这是成心想引来邪气,想让皇上的病好转不起来?”宁司言在说话的时候,他眼带笑意的看向曹溪摇,但他的笑却让曹溪摇看的有些寒意。
    “瑞安王,你这是在污蔑本宫!
    ”见宁司言占了理,曹溪摇气的直接拿出了她德妃的身份,故作委屈的朝宁司言喊道。
    “德妃这话倒让本王觉得委屈了。
    提起宫答应的人是德妃!
    说本王的王妃眼睛像宫答应的是德妃!
    在大喜之日大声喊叫的人也是德妃。
    况且今日是本王和王妃成亲的日子,德妃这般在此耽误时辰,是想误了给皇上冲喜的好时辰吗?”宁司言的问话,堵的曹溪摇着急的眼神望向了元善文。
    她本是想过来让宁司言他们难堪的,谁曾想她自己现在却变得难堪了起来。
    元善文在看到曹溪摇望向他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
    曹溪摇这个时候向他求助,这无疑不是在告诉其他人,他们两个的关系不简单。
    所以元善文直接无礼了曹溪摇的求助,倒是曹丞相站了起来替曹溪摇说了话。
    “还请瑞安王息怒!
    德妃因为皇上的事日夜操劳、不得休息,所以这精神稍微恍惚了些。
    听闻王爷和王妃的婚事在宫中举行,来为皇上冲喜,所以德妃显得激动了些。
    ”曹丞相在说话的时候,他朝曹溪摇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接收到曹丞相眼色的权公公立马领会的搀扶着曹溪摇走到了一旁。
    曹溪摇心里有气的本想再说些话的,但是曹丞相警告的眼神让曹溪摇闭上了嘴。
    “六王爷,可以继续了。
    ”曹丞相朝元善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朝后退了几步来到他刚才所站的位置处。
    “来人,上酒!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后,元善文说话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
    太监韦肖端着托盘小步快走了过来。
    等离的近了宫寒才发现那托盘上只有一个酒杯一根针在上面。
    “大师说皇上是阳气太重,所以需要王妃身上的阴气来冲掉皇上身上的阳气。
    还请王妃屈降尊体扎一下。
    ”元善文示意着宫寒将手指扎破滴血到酒杯里。
    不明白元善文是在耍什么把戏的宁司言,他顿时就感到不满想出口质问着元善文,倒被元善文察觉抢先开了口。
    “瑞安王!
    让王妃为皇上扎一针滴几滴血,王爷应该不会不舍吧?虽然大喜之日不能见血,但大师说了,王妃是可以的。
    ”见元善文是执意要让宫寒扎针,宁司言只能强忍着不说话,看着宫寒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
    宫寒见元善文执意让自己拿针扎手,宫寒多留了一个心眼。
    从看到元善文第一眼起,宫寒便觉得元善文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所以,宫寒觉得元善文肯定是在针上做了手脚,想要害她。
    将托盘中的针拿在了手中,宫寒一边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一边将针在自己的衣袖里来回搓着。
    要是针的表面上沾了毒,宫寒希望能被擦掉。
    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宫寒拿针将自己左手的食指扎了个小口,然后挤了几滴血在酒杯中。
    怕针上有毒自己没有擦干净,宫寒在将左手放下的时候,她拼命的用拇指按压、挤着食指,希望能多挤些血出来,免得有毒流进了血液里。
    本以为只要滴几滴血就完事的宫寒,却被元善文告知要她将杯中的酒给喝掉。
    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宫寒,在看到酒杯的底部还在红色的血丝在飘着时,宫寒感到有些恶心,虽然那酒杯中的血是她的。
    伸出双手将酒杯给端起来时,宫寒的脸上满是抗拒,但是戴有面纱的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人能看清。
    左手掀起面纱,右手端着酒杯,仰头饮完杯中的酒后,宫寒的眼睛半眯了一下,然后才将酒杯给放下。
    等韦肖退下了,元善文才示意着宫寒和宁司言两个人继续向前走着。
    米笙正准备推着宁司言前行时,宫寒却转了身前来宁司言的手中接过她刚才放在宁司言手中的红绣球的带子。
    再次走了近二十米远的距离,有人端上了一根红绳。
    “这红绳是昨夜放在皇上的枕下吸取了皇上身上的病疾。
    还请瑞安王和王妃能将此生系在手上,将病疾给赶跑。
    ”元善文刚要拿起托盘中的红绳,却被宫寒抢了先。
    见红绳被宫寒拿走时,元善文整个人怔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先是愤怒,后又马上换上了笑脸。
    宫寒在给自己的右手食指系上红绳后,宫寒来到了宁司言的左侧,然后背对着元善文故意将宁司言的左手给挡了起来替宁司言系上了红绳。
    在此期间,元善文看向了宁司言左侧的一个撒花宫女,在见到她摇了头时,被宫寒打断了自己计划的元善文暗暗紧握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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