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人路上并不急行,也急不得,因为康国柱胯下的大青马走不快。
    周小同和大伙儿讲了在千剩盆地的经历,康国柱对五小最感兴趣,尤其是那个叫周小白的大白马。
    “同弟,回去了让我骑骑行不行,你看我这匹劣马,走不快呀。”
    康国柱的体形太庞大了,周小同心想是不是给他购买一匹乌骓马,还有文伟他们几个,隐戒里有的是银子,虽说是三家公用的,但柱子和文伟以后也会是自己人呢。
    “柱子,小白和我的关系你也知道了,你要骑他我不会反对,就看他让不让你骑了。”
    “嘿,他敢,一匹马而已,就是让人骑的,我骑上去他还敢咬我不成。”
    周伯通笑道:“那可说不定,没听六弟说嘛,小白是周家的人,不是马,就算是马,也不是一般的马。”“什么一般二般的,我就骑他,回去就骑,看他能把我尥翻喽还是敢咬我。”康国柱打断了他的话。
    不日到了狼头岭,马喜凤吹了一个唿哨,呼啦啦下来一帮人,周小同来时便探知这里隐藏着几十个人,不过武功不值一提,并没有理会。马喜凤介绍了才知道,原来这里现在是个中转站,也算是个歇脚吃饭的驿站,为马王帮那些运送物料的帮众服务。
    马喜凤在这里和大家伙儿分手,遛马镇据此不远,却是另一条道路,大家约好年后在周康村聚首。
    来到吕家村,周小同陪着吕氏兄妹看望他们俩的家人,吕文倩的母亲气色不错,如今成了吕文倩父亲的正室,生活过的很好。吕文伟家境还算殷实,几年前在周康河北头分到了十几亩良田,年年把吃不完的粮食卖掉很多,足够吕文伟的学费和生活用度。
    村里人听说周小同是周康唯一的儿子,纷纷提着礼当过来看他,吕文倩的父亲身为族长,大摆筵席专为周小同庆贺,庆贺周小同活着回来,庆贺周小同的父亲为吕家村带来的富足。周康河,为河道两岸的村子增添了多的种不完的良田,但凡土地有了水,那便可以孕育生命了。
    周小同等人告辞了,吕氏兄妹要在家陪伴亲人,吕文伟送出村外十里才依依告别。
    来到周康村桥头,周伯元等三人被小黑巨无霸的躯体吓呆了,康国柱摸着胸口道:“这就是同弟说的小黑呀,天爷爷呀,比我还胖,又胖又黑呀。”
    周小同拉过来小黑给三人介绍,着重说了康国柱,小黑对康国柱似乎另眼看待,拱手施礼后还说了人话,“你是主人的好兄弟,很好,你很胖。”轰隆隆的声音震的三人连退了几步。
    康国柱没敢去骑小白,刚进村子,小白就飞一样的跑来了,超过三米五的身高,超过四五米的身长,一身的鳞甲,马头上还长着两个犄角,一张狮盆大嘴,白面獠牙,康国柱看了心里就打突突,哪里还敢去骑。
    周小同最后介绍了康国柱,“小白,他就是我常给你说的柱子,康国柱。”“希律律……”周小白一声嘶鸣,传念道:‘大哥,我不喜欢他。’周小同很惊异,问道:“为什么?”周小白传念道:“他太胖,长的也不好看。”
    “哈哈哈……”周小同大笑,“说得没错。”康国柱很纳闷,“怎么了同弟,你说话语文伦次啊。”周小同笑道:“是啊是啊,我在胡言乱语呢。”
    夜里几个小时候的玩伴凑到一起喝酒聊天,康国柱酒量极宏,并且不运气化酒,周小同那次石头城大喝了一次之后,也对酒有一定的喜爱。一帮小兄弟谈天说地,每个人都喝了一缸多酒,康国柱一个人喝了三缸还要多。
    和伙伴儿们分手已是深夜,周小同带着康国柱来到了村子北头,念力探测到周小白的气息很不稳,撇下康国柱飞身过去一看,一圈母马屁股朝里围了一个圈,这家伙在一匹母马上晃荡三下就换下一匹,如此不一会儿就晃荡一圈,把十几匹母马搞得挨个叫唤。
    这个有灵智的畜生,他是怎么想出来的,畜生啊,你果真是头牲口。
    “呔!”周小同一声大喊,十几匹母马当时腿软,白龙马吓得跳了一下,“希律律”一声喊叫,‘大哥,你吓死我了,把我吓得都阳痿了。’
    周小同喝道:“你还懂得阳痿,滚,以后离我远点。”白龙马气得连番的嘶叫,‘我就是离你很远啊,是你跑到这里打搅我的好事的,你是大哥,但也犯不着这样侮辱我呀。’
    “你个牲口,滚吧,以后再干你那无耻的事情到马场里面去干,别让我看见。”“希律律……”‘那你追过来看怎么办?’“你个畜、牲口,我会看你?滚,再不滚我就阉割了你的鸡鸡。”
    “希律律……”‘好吧,我这就走,不过我这根大大的阳物不叫鸡鸡,叫屌,大粗……’“滚!”周小同抬手一掌推了过去,把白龙马推得飞了起来,飞出十多米远,重重的摔在草地上。
    “小白,你从此之后再在我面前干母、干你那苟且之事,就不要姓周,再在我跟前说脏话,我就把你打残,扔到千剩盆地里去,从此再不和你相见。”
    周小同真是有些生气了,白龙马哀怨的叫了一声,打了个滚爬起来走了。
    康国柱远远跑着看到了这一幕,惊讶道:“果然是匹神驹呀,他也太聪慧了,我听说过鸳鸯戏水、一对二一对三什么的,他能一对十几个,太了不起了。”
    周小同气道:“柱子,你怎么也这样无耻。”康国柱再惊讶,“怎么了?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一匹马,和咱们人类不同,人家干的开心你也生气呀?”
    周小同不想再说周小白的问题,“走,咱们不来北边了,跟我去村南头的练武坪。”“干什么?三更半夜的。”“练武!”
    周小同果然是和康国柱练武,是对练,康国柱几乎被周小同打残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肤,好在全身外伤。
    “柱子,你的武功太差,从今起,每天晚上前半夜和我对练,后半夜练气,我教你运气之道。”
    “天爷,同,同弟,你饶了我吧,我快被你打死了。”康国柱说话嘴皮子都哆嗦,是疼的。
    “不行,你这样的武功怎么能考得上皇家武馆,考不上就是庸才,庸才出去就会被别人打死,与其别人打死你,不如我先成全了你。”
    “哎呀呀,我冤啊,我疼啊,我冤死了呀!”
    周德江难得好心情,夜里不但教授周小同,还会指点康国柱,第三个夜晚周伯通和周伯富兄弟来了,康步定来了,周伯元也来了,第四个夜里吕文伟和吕文倩也来了,反正吕家村离周康村不远,心地善良的康国柱白日里亲自去给两兄妹说了。
    吕文伟和吕文倩兄妹已进入一通天中级的境界,比周小同大为不如,但比起康国柱来却强了很多,因为康国柱一直在大周天境界内晃荡,即使前几年里邹凤娇师父刻意指点,也没能让他突破到一通天的境界。
    吕文倩先和康国柱对练了起来,她出手比周小同还狠,几乎每一个回合都会在康国柱身上留下一道印迹。
    吕文伟气息沉稳有力,从乾坤派学来的招法精妙,周小同和他对了七十多个回合愣是没能找到破绽,心道如果同级别对战,文伟这样的剑法也是顶尖的了。
    人多了周德江便没心思长待了,每晚只是一两个时辰,和周小同对练一阵,给其他孩子们指点一阵便回去了。
    周小同发现伙伴儿们武功虽说说得过去,但是精神力都普遍不高,运气之道是篡改了大长老李月和的,精神力的修炼之道可不好篡改,于是找了白雪梅。
    白雪梅倒是痛快,“小同心底好,我支持你,不过咱们的意针功不可轻易外传,毕竟这是我从门里学来的,不过呢,你可以让你的伙伴儿们学习操控小飞刀小暗器什么的,道理是相同的,嗯,你明白了嘛。”
    “是的,姑姑,我明白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村里没有铁匠铺,去了石头城问也没有,幸好四长老有戚骢光,他是暗器大家,身上有各种各样的暗器,“公子,你想要什么样,我这里可以满足你,要多少都行啊。”
    “四爷爷,我看还是飞刀吧,别的也不会玩呀。”“呵呵呵,好吧,给你一百把飞刀,没有毒的,够不够呀?”“够了够了,足够了,谢谢四爷爷。”
    周小同教大家伙儿念力外放操纵飞刀之法,吕文倩学的最快,周伯富比吕文伟还聪明,第二个学会了,康步定笨的出奇,周小同教的都急了,康国柱做了好人,他刚刚学会,却也担负起了传授补丁的重责大任。
    时光过的飞快,临近过年时周德勇和康步伟回来了,晚间几个孩子练武,他俩也跟着来学,向周小同学飞刀之功,周德江知道后亲自传授他俩,比周小同教的强多了,于是几个孩子也跟着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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