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别…这样…嗯…喔…”熟睡中的少女感受到樱果上湿润的舔舐,细细密密的呼吸打在她最敏感的茱萸上,须臾就让粉嫩的乳晕更加红艳。她昨晚失眠,如今天光熹微,太阳刚从东山处冒了个尖,实在是困顿难安。
    软软地推了两下埋头吸吮的男人,却只是徒劳。宅内刻意放足的暖气让他大胆地掀开床上轻软的丝被,扯落她薄如蝉翼的睡裙,白嫩的乳波顷刻间便荡漾出来。他满意地俯在她身前,温暖得几乎有些烫人的大手霸道地将其覆盖。
    她到底是怎么长的?明明只是青涩女高的年纪,胸前却比最暴露的脱衣女郎还要丰韵。吃下他定时投喂的那位药丸后,这对饱满的蜜桃果真渗出了无比甜蜜的汁液。虽没有孕婴生子,但浸入皮肤的奶香和情动时顶端分泌出的乳水都把亵玩她的舒爽推上高峰。
    病中几日,为快速恢复体力,霍珩一直谨遵医嘱,维持着禁欲的状态,如今烧退了,行动几乎是立即大胆起来,也不顾身下少女皱眉抗拒,直接握住她弹润的白兔,极其搓磨地吃嘬起来。
    这样刺激的举动,她怎能忽略不计。窗棂间刺入的日光和他一样不合时宜、扰人清梦,她喉间低低地喘起来,眼睛睁开时,睫毛上还有点晨间困乏的湿润:“嗯嗯…你…嗯…不许…唔…不许传染我…”
    都说病情初愈之时,传染力也最强。跨间的欲望还高高挺立着,可因为她语带委屈的这一声嗫嚅,他竟真犹豫了半秒,没有继续探手下去。
    往常的鞭笞是性爱中独属的情调,即使她可怜的花穴被撞得红肿发疼,哭兮兮地任他挑逗抹药,到底算不上什么危及身体健康的伤害。感冒传染则是另一回事。
    也罢,他们来日方长。她甚至还没有彻底长成,往后那样充盈的岁月,他能将她摆弄成任何姿态模样。
    惩罚性地顶住她微微洇湿的底裤,霍珩的嗓音比往日还要低沉,胀大的肉刃昭示着男性清晨里格外蓬勃的欲望:“小骚货,明明已经开始流水了,还不让我插。”
    刘墨绯以为他还没罢休,害怕地往后瑟缩,稚嫩的穴口更是下意识地咬住向前攻陷的龟头,差点逼得他向前挺去:“嗯…哼…不…不行…的…啊…”
    强忍住把她摁进怀里的冲动,男人狠狠地捏住她轻晃的乳球,斥骂的声音因为接下来的含弄而变得模糊不清:“乖乖待着,让我吃一会奶子,就不插你…”
    有的选吗?她厌恶这样看似大度的让步,因为他提出的两个方案都不是什么好事。可真要二者取舍,她宁愿妥协,毕竟纳入式带来的快意往往能侵占她的思维,让刚刚苏醒的、本就浑浑噩噩的她,更加掩饰不住自己荡妇的本质。
    即使有药物的催化,在和多位异性交欢过的她必须承认,自己有多沉迷后期那种灭顶的舒爽。
    “嗯嗯嗯嗯嗯嗯…那里…唔唔…好…奇怪…啊…呀…”不自觉漫溢的乳汁被霍珩尽数卷入口中,淫靡的咂嘴声好似魔音贯耳,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泪液。那是对快感的呼唤、玉茎的渴求。食髓知味的她乖巧地挺起胸脯,主动将一对春桃贴近他掠夺的唇舌:“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嗯…”
    白嫩的指节不再像初夜那样无助地绞着床单,而是狡黠地探索着属于自己的曼妙天地,跨过他整齐得有些过分的家居服,便是灼热到燎原的男性象征。刘墨绯咿咿呀呀地叫着,喉间断续的嘤咛声和下身分泌的体液一样黏腻。
    他知道女孩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不但纵容她放浪形骸的所作所为,还好为人师地引领她。
    终于,他伸出尖利如狼虎般的齿牙,精准地咬住了她颤微微的乳果。而她只觉得酥酥麻麻,好似全身过电,还未认真修剪的指甲无意间刮到他硬挺的龟头,刺激得他全身一抖,险些精关大开。
    敏感软糯的小白兔到底率先投降,在霍珩少见的温存伺候间,女孩紧咬唇瓣,红着脸攀上了巅峰。
    没见过重感冒能让人脾气变好的。休整完毕的刘墨绯扶着腰去浴室洗漱,心里仍有点莫名其妙。
    周五才吵过架,昨天霍珩更是没出过房间,怎么今日清晨就能没事人一样摸进她的卧室?
    转身走到衣柜前头,透过雕花的镜面,可以看到揉皱后的床单。敲门声响了三下,是她最熟悉的那个女佣:“小姐,早餐已经好了,先生今天也在楼下吃。”
    同样是缠绵过后,他去饭厅的速度倒是不受影响。少女气恼地腹诽,嘴上只得答应。
    可他既然状态转好,是否也会参加学校邀约的那场文娱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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