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华峰宇听着他歇斯底中的癫狂,慢悠悠的问道。
    “即便即是死,寡人亦不给!”
    华胤极梗着颈子恶凶凶的怒道,凭啥他那么疼楚,还要瞧着他人甜蜜美满,瞧着他人抢走隶属于他的所有。
    “阿龚,现而今便去张贴皇榜,明天此时候太后跟几个有权有势的妃嫔会在北齐所有的街道巡回,后边用朱笔标示,是没穿任何衣裳噢。太后摸一下俩铜板,睡一回两钱银两,那些个貌美如花的妃子,摸一回一铜板,睡一回一钱银两,要尝一尝北齐最高贵女人的滋味的男子便赶紧报名。一妃子一日陪十名客人,太后一日陪二十名客人。末了是陛下,他会站在边上看太后和妃嫔接客,客人渴了他还要负责端茶倒水,谁如果不心满意足,径直对他拳打脚踹,不必客气。如果有喜欢陛下的超过五十岁以上的女子想他作陪,亦是可以的,不过他已然是太监了,估摸不可以满足女客人了,让那些个客人多预备些许器具。”
    华峰宇清晰凌厉的声响传遍了整个密室,大楚朝那暗卫惊的下颌险些掉下来,王爷这一招未免也太阴毒了罢,光是想想便可以令人毛骨悚然了,这样真真的好么?
    “孽障,畜生,你敢!”华胤极气的周身不住的颤抖,瞠着他的目光几近要喷出火来。
    “你要不要试试,等明天便晓的了,阿龚去张贴皇榜!现而今,离开,马上!相信北齐的老百姓会非常乐意见到的。”
    华峰宇讲出那么残戾的事儿时连眼眸眨皆不眨一下,他从来便不是啥好人,除却他在意的人,不会把多余的感情投注到他人的身体上。
    “华峰宇你不的好死,玉娴有你如此的儿子着实是她的羞辱,即便她现而今还没死,肯定也会给你活活气死了。”
    华胤极疼楚的捂着心脏,整个身体有某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便等我娘亲亲活过来再讲,只须她觉的孤王做的不对,孤王自然会改,而你没权利那么做。陛下,你要记住,你的母后和妃嫔经受的所有磨难,皆都是你带给他们的。是你没交出蛊虫才把他们推到了绝路。”
    华峰宇森寒的声响像魔音穿脑,几近要击碎他的魂魄,华胤极泪流满面,脑海中除却万念俱灰再也没旁的。
    “怎样?陛下,要不要把母蛊拿出来,否则你的母后,你的妃嫔可便真真的遭殃了,你要晓的我心毒手辣,不论啥事皆都干的出来的,确定真真要硬扛着?”
    华胤极拳头捏的紧紧的,脑穴上青筋暴涨,半晌张开血红的眼眸恶凶凶的讲道,“华峰宇,你果真够狠。”
    “母蛊拿出来罢,否则你想令你娘亲晚节不保么?”
    华胤极咬牙切齿的瞠了他许久,周身的气力像是给人抽走了一般,“随寡人来,寡人把母蛊给你们。但,你们喂寡人的毒药,也要把解药拿出来。”
    倘若能活着,谁乐意去死,“你要复仇寡人亦不论了,要毁掉大楚朝的江山社稷寡人亦不论了,但寡人当年对你母亲够好了罢,至少寡人没伤害过她,你不可以这样磋磨寡人。”
    华峰宇讥讽的勾起了唇角,他居然有脸讲这类话,若非他的强取豪夺,怎会毁掉娘亲的一生?若非他,娘亲可以在大楚朝找一非常好的那人嫁了,凭着她公主的身份,再加上才貌双全,温侬可人的性子,男人肯定疼死她了,即便没他的出生,他也乐意让娘亲美满,不要再碰上华胤极那人渣。
    “陛下,你安心罢,这应当不算毒药,死不了人的。”
    吴青纯抢在华峰宇的前面讲道,虽然不是毒药,却是毒品,只须上瘾了会令人比死了还煎熬,每日口吐白沫周身抽搐,周身像给千万只蚂蚁啃咬一样而已。
    “寡人不信!”
    华胤极戒备的瞠着他们,他怎么可能相信如此的话,“华峰宇跟吴青纯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毒,怎么可能不给他们下毒,讲出去有谁会相信?”
    吴青纯一笑,“那你感受到身子有哪儿疼楚么?这不但不是毒药,还可以令你飘飘欲仙,忘却疼楚,只记的快乐。”
    像是怕他不信一般,吴青纯招了俩死士过来,随意的拈了一点粉末,大楚朝的死士泰然自若的吃去,一点事皆都没。
    华胤极这才略微安心了些许,依然沉着脸讲道,“华峰宇,吴青纯,你们作事最好不要太绝了,沾染上太多罪孽亦不怕断子绝孙么?要晓的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晓的了,你唧唧歪歪啥呢,我们作事心中有数。”
    华峰宇不耐心烦的打断北齐陛下的话,他怎么有脸讲自己,他也没好到哪儿好么?真真是可笑。
    吴青纯让大楚朝的死士把哥哥抬出密室,换到一空气流通的地方去,而后才跟着华峰宇一块去拿母蛊了,走至半路时思量到了啥,眸底涌过一缕噬血的寒芒,笑意嫣然的贴在华峰宇的耳际讲了些啥。
    “父皇,华永珣往后还是留在你的身侧侍奉罢,他是父皇非常看重的儿子,相信应当能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也可以活的久些许。孩儿也非常期望父皇能长寿。”
    那些个讽扎的话让华胤极气的头顶冒气,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把所有的怨怼跟委曲皆都咽下去,事到现而今,他又能做的了啥呢?
    华永珣身子却倏地一僵,如给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整个身体惊的血液皆都停止了流动,华峰宇此是要逼死他么?先前他跟父皇已然撕破了脸面不住的扭打,父皇怎么可能放过他,他会否经受痛不欲生的磋磨。
    思量到这儿,他禁不住冷不丁的打了一寒颤,“峰宇,我不要侍奉父皇,你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罢。我乐意为你做牛做马,只须可以偿还曾经犯下的罪孽,只须我可以活着。”跟着父皇等待他的唯有死路一条,他怎么敢待在父皇的身侧。
    “皇兄,父皇那么看重你,你如此做是不是不孝呀。孤王给你一把功赎罪的机会,便这般愉快的决定了。”
    华峰宇笑狭狭的打断了华永珣的话,要整一人,他可以想出一百种法子,华永珣既然胆敢算计他便应当考虑好经受怎样的后果。
    华永珣面如死灰,锋锐的手指甲把掌心的血肉皆都掐烂了,疼的血肉模糊,事怎会变成这模样,他的皇帝梦破碎了,整个身体给死死的碾到泥泞里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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