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毫无惊喜的就是范良。
    「解开。」苏惠全朝他道。
    范良置若罔闻,他端着满手早餐走了进来,如同恋人一般甜蜜的摆在苏惠全眼前。
    苏惠全很想掀了,他真想,他妈想,可他没种。
    「吃吧。」范良柔声道。
    「我说帮我解开。」
    「让你吃。」
    眼看范良脸色一沉,苏惠全连忙拿起食物,塞进了嘴里。
    「萧兰茝给的期限是多久?」范良问道。
    「什么期限?」苏惠全问。
    「当然是杀我的期限。」范良似嫌他傻。「萧兰茝不是委託你们单位杀死我了吗?期限给多久?」
    苏惠全的老闆叫方寧。比起老闆,方寧更像是父亲。他对苏惠全疼爱有加,但公事公办,毫无特权。心狠手辣,收了钱就得让客户看到尸体,那是他的信条,也是他们职业杀手的基本素养。
    要被他知道苏惠全没完成任务还在这里吃总匯三明治,苏惠全是肯定要完蛋。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苏惠全问道。
    「问。」
    「你干嘛惹萧兰茝?」
    「私人恩怨。」范良道,「我跟他原本还是一起的。可自从我睡他老婆之后我们就闹掰了。他也就离婚了。」
    「……」哇你可真是个垃圾。苏惠全敢怒不敢言。
    「他老婆吃里扒外,在他眼皮子底下背着他做了不少勾当。偷人也好,偷货也好,甚至养了窝小狼狗。我就提醒他一下。」
    「应该有更好的办法。」苏惠全情难自禁,仍是说了出口。
    「那之后,我跟萧兰茝就不好了。而我劫走的那批货,那生意也是当初我还跟他一块儿的时候我谈下来的。本来就是我的。我心安理得。」范良又道,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苏惠全想你能撂倒目前杀手界第一名的刺客,你当然心安理得。
    「你睡他前妻,又抢他生意,罪上加罪,他杀你还得鞭你尸才能消气。」苏惠全朝他道,「我老实告诉你,我派不上用场。我不擅长近战你也看见了,要是没能有周全的计画让我暗杀,我根本是废人。」
    苏惠全厉害在于不着痕跡。很多富豪都喜欢委託他办事便是如此。
    「再者。」苏惠全继续道,「现在的我不仅帮不上忙,还会连累你。我老闆对谁都是公私分明,钱是老大,拿了钱就得有尸体。我已经收了佣金,却没杀你,你要是带着我,不仅要被萧兰茝追杀,我老闆也会派更多人来杀你。」他认真分析着利弊。
    范良心不在焉,翻弄着三明治。
    等苏惠全话音一落,他便道:「那又怎样?」
    「什么怎样又怎样?!你如果留下我在身边是想作为刀刃使用,那我没用。只会惹更多麻烦。」苏惠全提高了音量。
    范良看了他一眼,「我就想惹你这麻烦骑上身,有什么意见吗?」
    苏惠全语塞。这人真是个狗东西。他暗骂。
    「方寧那里出问题,方寧会处理。萧兰茝也怕麻烦惹大,他只想悄然无声做掉我。不想节外生枝。所以用消去法来看,萧兰茝寧可耗费一些时间让方寧善后,也不会想安排别条路来杀我。很简单的道理,他不相信其他人有我的皮条,但相信方寧。」范良道:「再说了,他俩越是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就越好办事。方寧少了你这个活招牌,肯定急死了,我记得他是你的『小妈妈』,心里一定担心你,萧兰茝要是又稍微施压一下,方寧肯定阵脚大乱。这么一来,下个月海上那批货,我就还有机会拿下。」
    「我的天,你还来啊?!」
    「偷一次会被杀,偷两次也是一样。」范良笑了笑,「萧兰茝前妻有门路能卖,说好了我跟她64分。」
    敢情你们还有联络!?苏惠全头很痛。
    这男人垃圾透顶,简直称不上人。
    「不是,我说你当官没钱赚吗?」苏惠全诚心发问。
    「就那点点我哪够?当官只是想开个门路,不是正经工作。」范良端起了苏惠全吃完早餐的托盘,「好啦,我出门一下。你乖乖。」
    苏惠全这才想起自己还被链着,「放开我。」
    「当我傻子?放开你会跑。」范良笑了,「少蠢了,我不可能让你跑。」
    「那你也难保我不会破坏铁鍊!」苏惠全嘴硬道。
    范良思考了一下,歪了歪头,「有道理。」
    他放下托盘,走了过来。苏惠全只感到大难临头,只见范良拿了罐润滑液,直接往苏惠全臀缝里灌。
    「啊!」冰凉刺激着体内,苏惠全感到难受,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可他也来不及感到冷,范良的性器就进来了。
    他还没硬,可不影响他的炙热。
    肉柱在体内缓缓膨胀,一切脏器似被顶到喉头,满腹发胀。
    范良跪在床上,两手拖着苏惠全的屁股,粗大的性器全进全退,一来一往带出了大量润滑液,弄脏了床巾。
    苏惠全腿间的棒子也站了起来,范良笑了:「被操一次就知道爽了?瞧你自己腰扭成什么样?」
    范良按住了他的肚子,外力的压迫似让体内更加满胀,苏惠全挣扎着,快感堆叠快速,他有些绝望,到底是这狗东西技巧了得,还是他真他妈这么有天份?
    无法移动自如的双腿,大腿内侧被操的爽得发颤,身上所有肌肉都似绷得死紧,呻吟卡在喉头,沙哑迷人。
    范良将手指塞进了他嘴里,「叫。」
    手指扣弄着上顎,扣出了眼泪和呻吟,苏惠全呜咽了一声,随后呻吟便似断了线。
    范良越粗鲁,苏惠全就越兴奋,他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病?
    最终苏惠全被弄得浑身发软,连抬起手指都成问题,更别说是破坏什么铁鍊了。
    范良整理好了衣服,轻轻推了把额前垂落的发丝,「好啦,乖乖的。」他在苏惠全脸上印了一吻。
    苏惠全不喜欢,但没资格表达。
    范良出门以后,苏惠全在床上躺了良久,还睡了个午觉,然后才慢吞吞的尝试破坏禁錮。
    试了几次未果,便听见开门声。
    范良走了进来,替他解开了锁链,「走的动吗?」
    苏惠全腿一抬就往范良脸上招呼,范良一把抓住了,顺势将他扛了起来,「真是可爱,这么爱撒娇。好好,我抱你就是了。」他语带宠爱,像在跟条宠物狗说话。
    苏惠全好想杀他。
    不用给他钱,杀意是真心的。
    一路被范良扛进了浴室,范良把莲蓬头给他,「洗澡会吗?自己办得到吗?」
    「……」
    被松开了禁錮说明,一旦在家,范良就不怕他跑。
    这让人有些挫败,范良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他苏惠全堂堂也是他们杀手股份公司绩优员工,就这么被一个仙飘飘的男人当作小型犬看待,那尊严还是受了点伤害。再说了,就如同早上说的,范良留着他根本只是浪费粮草。
    苏惠全弄不明白。
    洗乾净以后,苏惠全也找不到半件能称之布料的东西,他只好赤裸着,又走了出来。
    地板印上了溼脚印,范良就站在门口等他。
    「我能穿衣服吗?」苏惠全问道。还算恭敬。
    「狗要衣服吗?」范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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