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们三人的耳朵里就像炸弹爆发一样,结果她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喊——“和谁?”
    这一喊,把木木脑子里的美丽回忆震荡得干干净净。
    这小妮子,决定无视她们三人好奇的眼光。
    用纤纤小手,指了指天上。
    她们三人面面相视,不知道木木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什么意思?”
    浅裳忍不住好奇地问。
    “左恩还教过我,在晚上怎么用星星辨认方向。”
    木木举起“v”字手型,很得意地笑了起来——嘿嘿,我还留着一手呢。
    “嗯。你最好不要说你又忘记了的鬼话,不然,我就当场掐死你算了。”
    浅裳对着木木比了比手势。
    “你也太没良心了,现在就我一个人知道方法啊,都不感激我。哼!”
    木木不满地掘起嘴。
    “感谢你?不被你气死算不错的啦,我们应该感谢的人是左恩。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啊。知道这个半吊子的丫头,一定会半途出事的,所以事先告诉你了两种方法,嗯嗯,免得你挂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挂掉的。而且,陪你挂掉的还是我们这群无辜的人,左恩实在是太聪明了。嗯,幸好,他预先有准备啊。”
    浅裳直接无视木木的不满,“很客气”地帮她调整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态。
    “浅裳,你有必要这么残忍地打击我这颗脆弱的心灵吗?呜呜……”
    “如果,我们可怜你,那就会间接地害死我们。所以,对你残忍是应该的,而且是必须的。”
    “……”
    木木气得没话说了。
    “现在,告诉我们,那个关于‘星星’的方法。”
    浅裳扳过木木的头,用力地仰上夜空。
    木木的嘴角在抖呀抖呀,整个脑袋瓜子,“嗖”一声,变成个q版型号的洋葱头,满脸的黑线条,又是这种强硬的手段——和某人强迫自己是一样的。呜呜……然后自己长着一脸应该被虐待的可怜相吗?
    “左恩当时是怎么说的?”
    浅裳又问。梅丽儿和雪儿两人在旁边围观。估计不用强硬的手段帮她恢复记忆力,大家都得完蛋!
    “左恩说,要跟着北斗七星走。”
    木木努力地眨着眼,回忆当时左恩与她的对话。
    “然后哩。是不是跟着北极星走?”
    梅丽儿指着夜空上的繁星,试探着问。
    “嗯,是的。”
    “那天上那么多颗星星,哪颗是北极星呢?公主,你知道吗?”
    雪儿问出了重点。
    “左恩一定有教的。”
    浅裳很肯定地点头,直接帮木木回答了。
    木木无语地瞪着这群逼迫她的女人们。
    木木歪着头,拼命地想了想,又说:“所谓的北斗就是一个酒斗的形状。由北方天空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颗星组成。”
    “什么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这么多啊,头好大,我记不住啊……”
    雪儿一听这么麻烦,接受不了。
    木木很得意地又说:“是啊,看吧,幸好我记忆力好啊。本来还有好多的,不过算了,我还是简单点教你们吧,其实呢,北斗星头两颗星所指的五倍距离外的亮星是北极星。”
    “知道啦。你们跟着我走好了。我带你们出去。”
    浅裳听了木木的解释,了解了个大概。
    “浅裳,你懂了吗?”
    木木问道,其实至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到底北极星是哪颗啊。
    这怎么能怪她呢,每次都是她病要死要活的时候才被迫去学东西,能记住一些就算不错了,更何况,现在她的头好痛啊。高烧还未退尽呢。
    “丽儿和雪儿,你们就负责照顾木木了,她病得很厉害,也许我们……”
    浅裳后面还说了很多,但木木只感到高烧头裂,垂下重重的眼帘,昏睡过去了。
    “木木实在是受太多的苦了。她一直都好坚强,坚强得让人心酸。”
    浅裳的手抚上木木的额头。发烧很烫,让她心里感到强烈的不安。
    “丽儿,木木真的是你表妹吗?她是大清的公主?”
    浅裳很怀疑地问。
    “嗯。”
    梅丽儿点了点头。
    “在我看来,所有的王孙贵族的小姐都娇弱得像温室里的花朵,一出温室就会夭折。但,木木是里面唯一的例外。”
    浅裳把外套脱下来,包裹着木木,看着晕死的她,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公主,不要害怕。流川少爷会来救我们的。我们一定可以安全地回到日本的。回去后,我们就永远也不要分开了!”
    雪儿,也疼惜地看着木木。
    “雪儿,你以后也是要嫁人的,不可能永远不分开的。”
    浅裳纠正她的说词。
    “可是我不想和公主分开啊。”
    “你不想分开,可是,人家木木的老公可不会这么想。你看吧,木木都这么强了,估计她老公也不会是好惹的主。我们最好识相点不要老当电灯泡。”
    浅裳,不知道为什么老想起左恩那架超黑的墨镜——怕怕……那家伙还是少见面的好。咱们平常人心脏负荷还是有限的。呜呜……
    还是自己家的二少爷好啊。算了,木木还是选择呆在丹麦好啦,二少爷都好啊。脾气好,性格好,人又帅又聪明,哇,多好的人选啊,不过ms人家流川炫也不赖啊。流川炫才是木木正宗的未婚夫啊。四角关系?还是nn角关系?哇,好复杂的样子。郁闷,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丹麦,哥本哈根。
    炫盯着电脑屏上的显示,脸色苍泠一片。
    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取下来的?被发现了?最后消失的地方是格陵兰!
    炫不安的咳嗽着,冷汗从额际滑落——地瓜木木,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
    “小枫准备一下,我们去格陵兰!”
    炫靠窗而立,峭拔身段,俊雅姿容。
    “少爷,他们请我们过去用餐。我们要起程还是……”
    小枫迟疑地问。
    炫皱起眉峰,麻烦,真是麻烦。旁边跟着左恩这条碍眼的大尾巴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偏偏左恩这麻烦精,这几天,好喜欢跟在他后面,赖皮赖脸地说是要照顾他。
    他都说不用了,自己的病,自己知道,不用这么费事。
    然而左恩这个强硬起来,有时候也会婆妈半天的家伙,竟然说是妈妈交待的,除非他回日本,不然一定要奉陪到底!
    他真是要抓狂了!左恩这个家伙麻烦起来,比女人还难缠!
    炫的眸光闪动,得想个办法让舒洛缠住左恩。当然啦,最好的人选是希洛。
    “小枫,给我接通英国公爵的电话,顺便叫希洛小姐也来接电话。”
    “好的,少爷。”
    小枫看着炫,眼中含笑,他家少爷是什么人啊,什么事都不会难倒他的!
    “还有,你挑几个精锐去格陵兰岛,继续打探木木的消息,这些资料是最新的,但也是最后的资料了,所以三天内,你一定要找到她!不然,机会就会越来越渺茫了!”
    炫不安的情绪影响到了小枫。
    “少爷,我们不是有公主的跟踪器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了,有突变吗?”
    “是的。跟踪器被人取下来了!”
    该死的!那个家伙!竟然御下了他精心设计的跟踪器。普通人要御下至少也要半天吧。其实,只要在半个小时,再给他半个小时,他就可以准确地把地点绘制出来了。
    如果不是左恩和舒洛,这两个家伙在旁边碍手碍脚的话,自己早就找到木木了!
    只是错过了半小时……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阳光照水,光影斑驳。
    错过了。
    第二次,又错过。
    炫闭上眼,收紧了拳头。
    他衣领上的“羽翎族徽”正闪着淡淡银色的光辉,微敞的白衬领口上打着漂亮的领结,透着一股清韵秀雅的气质……
    他随意地脱下外套,里面的白衬衣绣着羽翎的暗纹,淡色泛蓝的羽毛,像天使的羽翼,轻盈如飞。
    法国落地窗外,有海鸥飞过。
    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哥本哈根的海港上空有汽笛在响彻。
    红色的砖瓦,是这个城市的标志。
    蓝色的海域,是这个城市的灵魂。
    红色,代表的是杰洛。蓝色的自然就是那位沉稳内敛如海底汹涌的舒洛了。
    这个国家的人民热爱自己王子的热情,真是超出了想像。
    他轻轻地抬了一下手指,在阳光之下,那手指的珠玉之色,宛若泉水的波澜轻轻地荡开,洄溯在谷涧之间,不染纤尘。
    佣人们会意地走上前,给他换了另一套衣饰。
    装饰古朴的落地镜,璨灿的水晶吊灯,纯手工打造的床上,床幔床纱都绘着羽翼的标志……
    精雅装束的床上,依次放着六个礼盒:真丝柔软的白衬衣,精致的花边领结,雪色暗花纹的西裤,剪裁精良的西装外套,高档名贵的皮带,精致的镶着宝石的领结礼扣……
    三位佣人依次给他着装打扮,在触碰到他那净秀温润的皮肤后,都微微地红了脸。
    炫挥了挥手,她们失望地垂下眼帘,黯淡地退了下去。
    炫自己动手穿着准备,眸底里一直浮现的是木木的影子。
    想起亲吻她时,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生涩地回应。
    她颤抖的唇瓣,凝着香气,身上自然散发着少女幽韵的体香。
    她纤长的睫毛,像氤着雾气的百合花瓣,轻轻地垂下,那轻盈的触感仿佛是花瓣悄然地覆盖在他的手心里。
    穿着和服的她,总是让他觉得,她完全把日本的和服穿出味道来了,婉约清贵,粉娇端秀。
    她生得娇柔纤巧,珠圆玉润,纤纤的腰伎,总是让人想揽她入怀,好生地宠着、养着、爱着。
    她的体型大小,三围尺寸,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有的细软之物,全由他亲自挑选搭配,就连房间布局,摆设方位,装饰物品,都由他一手包办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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