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存见到这个老大,说话没有脾气,急着就想讨价还价,他以为他们好糊弄了。于是说:“我的那个同伴呢,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你知道丁默存一句话惹恼了,老大身边的一个人,他手拿着一条皮鞭,一听丁默存说的话,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冲过来,举起了皮鞭,没头没脑一阵乱抽:“偷我的船,还这么嚣张,我打死你,我,”
    丁默存完全估计错形势了,以为不会挨打,谁知道一言不合就开打,把丁默存抽的哭爹叫娘:“还真打呀?矮油,老子告诉你,你们不能打我了,”
    丁默存是到了死期不知死活的家伙,到了这种地步,还害怕自己吃亏,说话还要自己占便宜,你要吃点亏会死啊?人到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呢?丁默存就是不懂这个道理。
    “还找抽是不是?今天就要你这个混蛋整明白,到底谁才是老子?”手持皮鞭的人,最不高兴,举起皮鞭就打。
    手持皮鞭之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手不停地抽着丁默存:“孙子,什么时候叫三声爷爷,老子就停一停,要是不叫,我就日死命抽,就看你叫不叫爷爷。
    屋里的其他人就开始起哄:“叫,叫啊,叫爷爷啊——”
    不怕事大的人还在起哄:“不叫爷爷,就拼命抽他。直到他认命为止,”
    大家有话说,说这话的时候,丁默存身上已经至少被抽了三十下,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实在忍不住了,便叫了一声道:“爷爷别打了——”
    其他人又在起哄:“叫啊,叫爷爷,叫三声爷爷,不叫三声爷爷,就继续打。”
    皮鞭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就是刚才,那个老大还吆喝另一个手下:“不要打了,”那个人就停了下来,看来,这屋里的人都是听他的话的,只要他说句话,就没人打他了,
    现在居然不管不问了,一声不吭,任凭手下的人抽他,丁默存在心里恨死这个老大了,等老子有了机会,就一定会八卦洲来找你算账的,到时候,别骂我心狠就是了,
    皮鞭抽到身上的罪是不好受的,一鞭抽下来,就是一道血瘤子啊,那是钻心的疼啊,你不喊,他就抽,抽起来,没个完,这个罪受不了啊,认栽吧
    丁默存没辙了,只好又连喊两声:“爷爷别打了,爷爷别打了,孙子认栽了,”
    屋里的人又起哄:“大声点,大声点,老子没听见,”
    其他人也跟着喊:“大声喊,大声喊,不喊继续打,”
    “爷爷别打了,爷爷别打了,孙子求你了——”
    抽皮鞭的人,这才停了下来,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
    到了这个时候,那个叫老大的人这才问道:“老实说,你什么要偷船,你是什么人,不说清楚,今天夜里就要埋在八卦洲了,”
    原来,就在丁默存在砍断栓船的绳索的时候,就被住在船屋里的一个人发现了,他没有声张,就在丁默存往深水地方推船的时候,看船的人,趁丁默存没注意,就悄悄地溜出了船屋,一溜烟跑了,他的去叫帮手,自己一个人,不能阻止他们偷船,
    不一会儿,看船人就叫来几个水手,他们小声商量几句,四个人就下了水,虽然是初冬了,对于经常下水的水手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了,谁也不觉得冷,
    他们四个人立即潜水,向已经划到江心的小船追了过去,就是开船技术较好的人,他们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追上了,
    而且他们现在的对手,开船的丁默存技术并不是很好,船在江中前进一米,就要被水流冲向下游两米左右,
    所以,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样子,四个游泳技术特棒的水手,,不一会就追上了小船,
    四个人就在水里互相打着手势,最后是这样定下来的:“我们一个猛子扎过去,就是一个猛子要扎到小船边,,一边两个人,抓住船帮,就开始摇晃小船,直到把他们晃晕以后,再掀翻小船,到那时,就像抓小鸡一样,把他们一个一个抓住了他们,就能抓住他们了,两个旱鸭子,居然想我们的偷船,真是不自量力,”
    于是,他们一个猛子就扎了过去,时间不大就连人带船,抓了回来,丁默存他们是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个人就把丁默存于德利,带回了村子,那个老大为人和谐,一边命人把丁默存绑在木柱上,一边就命人在屋里生火,防止被冻死,要把这个案子审问清楚,决定怎么处理这个偷船贼,
    老大的两个手下人,开始,就是不同意给他们生火:“老大,不过,是两个偷船贼,还让他们烤火?这不是要浪费我们的柴火吗?冻死他们就算了,也不用审他们他们了倒是挺省事的,。”
    老大就劝导他们:“要等我们审问清楚,他们具体是什么人时,我们才能决定他们的生死,现在,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就不能让他们死,”
    所以就在屋里生了火,防备丁默存于德利被冻死,初冬时节,落水的人在水里冻不死,上岸的时候往往就被冻死了了,
    老大在屋里留下了两个看守,其他人就回去睡觉了,丁默存于德利是在晕头以后,才落水的,到了水里就失去了知觉,所以他们没有被水呛到,就在差不多烤干衣服的时候,丁默存苏醒了,
    所以就出去一个看守,跑去向老大汇报了,老大就带人赶来了
    丁默存自以为自己聪明的不得了,还想耍点小聪明,结果被狠狠地修理一番,除下脸上没有留下鞭痕,身上到处都留下了血瘤子,一道一道的,疼痛难忍,
    鞭子虽然不抽了,可是疼痛没有一点的减轻,丁默存不由得哼起来了,矮油,矮油的叫唤着。
    其实,于德利是在丁默存被打时,就已经苏醒了,但是听到丁默存被打的声音,于德利更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也挨打,装死最好
    就闭着已经,就当自己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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