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会梦游,很严重的梦游。”
    崔牛皱着眉头说道,“我经常一起来时间就过去了两天,对过去两天的时间,在我看来都在做梦,我梦到起来了,梦到自己去上班,问了秘书跟公司里的人,他们都说见过我,我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清醒。”
    “但只有我本人知道,我对好些事的印象很模糊,真的就是一个梦境,而且还是个很不清晰的梦,甚至很多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印象,但他们却说是我親自做的。”
    听他这么说,刘丙天开始有些头绪了,试着问道:“那崔总你之前有没有见过我?”
    “没有。”
    崔牛回答得很肯定,“我去医院做过检查,说我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怀疑我是惹到了脏东西,找来的那些相师之类的也看不出来我有什么问题,但我每天一睡就是怪梦,而且一睡就是两天。”
    “后来我听说之前杨顶天公司的风水出了问题,还惹上了一堆的麻烦,是一位叫刘丙天的年轻相师帮他解释的麻烦,所以我今天趁着清醒就来找唐菲菲,听说她跟你挺熟悉的,但没想到杨顶天也在。”
    刘丙天笑了,“所以崔总你就贫道摆了个阵势引我出来?”
    崔牛也笑了,“我多少知道点风水择日方面的东西,我想我来个月厌地火四击,如果杨顶天他们已经是五虚独火游祸你来不出现,那就证明小刘师傅你也不是他们说的那么神。”
    “事实证明,小刘师傅你看出了我选择在篮球馆有事相求的用意,你还手下留情没打坏我的人皮傀儡,这说明你有真本事,是个可信之人。同时我也希望你能帮我找出是什么鬼东西在背后搞鬼,酬劳方面都好说,我肯定不会比杨顶天小器。”
    话听到这里,刘丙天反正更有些吃不准这是怎么一回了,不过这看起来会是个进入皮革厂的好机会,也许还能从眼前这个看起来没有问题的崔牛身上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刘丙天在裤兜里找了找,拿出一张名片,交底道:“昨天我见过另外那个你,他还给了我一张你的名片,说好像在哪里见过我。”
    崔牛接过名片,见上边带着孤形,还有明显被汗水熏过的痕迹,排除了刘丙天今天从自己身上拿过去的可能,“那小刘师傅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刘丙天点了下头,“那是一个目前我可能打不过的恶魂,刚才我就是发现那个恶魂不在,还发现你是在找我,所以才会选择跟你出为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据我所知道的,那个恶魂也已经被人操控,所以神识才会连我都不记得了。反过来讲,对付那个恶魂我没有什么把握,但对付一个活人我还是比较的有把握。”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崔牛你真的想找我帮忙,我希望崔牛也能对我交个底,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这样可以避免我们少绕些弯路。”
    崔牛在这一瞬间同样想了很多,警惕的看了刘丙天一会,最后问道:“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刘丙天开门见山,“你厂子里有一个邪阵,邪阵里有一块宝玉,是一个万年老妖极想得到的东西,崔总你如果说你完全不知道,那我想我们已经没有谈下的必要了。”
    眼前这个崔牛连保镖都是人皮稻草人,他要是说不知情,那刘丙天分分钟下车走人,他还怕崔牛给自己下套呢。
    “我是真的不怎么知道,但我可以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崔牛说完下了一个决定,直接让人皮稻草人把车停在了一栋办公大楼前,然后带着刘丙天及两个四个人皮稻草人进了一个高级电梯。
    进电梯之后,崔牛直接按了去顶楼的按钮,然后对着电梯壁捏了个指诀,然后抬头看住了电梯顶角的摄像头。
    砰嗤……
    正上升的电梯突然停下,电梯门对面的金属壁居然还往两边打开一扇门,接着从门里走出了另外一个崔牛。
    崔牛没对刘丙天解释,直接走进了暗门,同时还示意刘丙天跟上。
    暗门关上,这个金属小空间突然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这里也是一个小电梯,只不过这电梯却是突然往下降。
    等小电梯停下的时候,崔牛已经带着刘丙天来到了地下,迎面扑来的就是一阵浓重的炼油味,因为前面的地下室里是用煤油灯来照明的。
    这是一个用混凝土浇筑起为的大空间,配有两个通风口,人高的地方挂了一圈的煤油灯。
    这空间的正中间是一间木板房,这货随便丢到野外去都能成为鬼屋,更别说是藏在这么一栋现代建筑底下了。
    “这是我爷爷生前住的地方。”
    崔牛小心的推开了木屋简陋的小门,开始为刘丙天解释道:“那个时候北郊还是一片农田,为了吓野猪跟老鹰,我爷爷都会用扎些稻草人放到田间去。”
    “说来也奇怪,当时会扎稻草人的人有很多,但却只有我爷爷扎的稻草人才能真正的吓到野猪跟捉小鸡的老鹰,久而久之我爷爷扎的稻草人就出了名,我爷爷也用稻草人发了家,还取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
    “所谓树大就招风,财多就招人妒,有些心怀不轨的人以为我爷爷挣了很多钱,有一天晚上就拿着刀来打劫,但事实上在那个年代也就只是刚好解决温饱问题而已。”
    “但闯进来的土匪们不相信,把刀架我奶奶的脖子上威胁我爷爷拿出所有的钱,眼看就要被杀人灭口,这个时候怪外进来了一个年轻人,一口气把四个土匪全打晕了过去。”
    “那个年轻人身上也挨了几刀,但他不流血也不会喊痛,他除了一层皮之外,身体里的全是稻草,我爷爷才知道那是他自己扎的稻草人,我爷爷他们当时吓得不轻。”
    “更吓人的是,那个稻草人还剥了四个土匪的皮,把四张人皮全裹到四个稻草人身上,于是四个土匪又活了,只是在地上留下了四具没有皮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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