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取出了一根银针,那银针足有三十来公分,相比一般的针灸针体,显得更加粗长,针尖也更加钝。
    伯安将针头部分放在烛火上烤了一下,在谯知微明显带着恐慌的眼神里,轻轻地笑了:“《黄帝内经》里共记载了九种针具,其中粗而长,针刺深者,便称作‘蟒针’。”
    伯安的眼眸里映照着烛光,明明是温暖的面容,谯知微却只觉得光青夜寒。伯安用手指轻轻把烤过的针头弯折过来,折成一个钩子的形状。
    金属的针体被火焰炙烤过,应当是极烫的,然而伯安的手指就好像没有知觉一样。或者说,这点疼痛根本不足以让他在意。
    伯安把手伸进谯知微的大腿中间,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面滑滑的,沾了些从她穴里流出来的东西。
    铃铛嵌在宫口,谯知微根本没有力气夹紧双腿,因而她的两条腿被伯安轻易分开。
    伯安将手中的银钩伸进了谯知微的穴口内。钩身滚烫,穴肉何其娇嫩,谯知微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嘴唇都咬得发白,呜呜低泣不止。
    伯安摸了一把她的脸,说:“知微别乱动,银针尖锐,划伤你就不好了。”
    谯知微感受到那支滚烫的金属向内穴探去,她的甬道急剧收缩,然而宫口处的铃铛紧紧卡着,酸痛感一波波地袭来。
    明明这么难受,谯知微却感受到自己的下体一直在流水,就好像她的肉体感到痛苦,精神却格外兴奋……
    “针法有分流对峙,有上下纵横,也有直捣针法,就像我现在这样,长驱直入。”伯安的眼眸里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他真的在给她施针去病一样。
    针钩越进越深,终于碰到了另一个金属硬物——卡在宫口的金铃铛。
    伯安手腕微旋,针钩就卡在了铃铛的镂空花纹之上。他执着银针的另一端慢慢用力,被卡住的铃铛终于被一点点扯出来。
    铃铛上有繁复的花纹,刮蹭着敏感的内壁,仿佛在她的穴肉上拓印。
    铃音振荡不已,在黑夜里宛若女子的幽怨啼哭。谯知微确实也在哭,但她的声音十分微弱,因为早已耗光了所有的力气。
    谯知微的下身水流不止,待伯安完整地勾出那颗金铃铛时,谯知微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尾脱水的鱼。
    伯安的指尖捏着那枚湿淋淋的铃铛,眼神却落在谯知微的脸上。谯知微看着他那一双幽澹的浅瞳,就感觉那股奇异的眩晕之感又朝她袭来。
    再睁眼时又陷入幻境之中。她低头一看,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连接着削铁如泥的丝线。她被牵引着走进前方的血雾之中,却在雾气最浓郁的地方看见了笑容昳丽的伯安。
    他朝她伸出手,仿佛一直在此等待。
    血雾蔓延在他的四周,可他轻裘缓带,浑然不觉,似乎他本来就是幻境的主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谯知微觉得有些害怕,即使对方是她亲近的伯安,她依旧本能地想要逃离。可丝丝缕缕的细线牵动着她的肢体,她不得不一步步朝他靠近。
    当她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时,她头痛欲裂,再次失去了意识,脑海里却有一个呕哑的声音在桀桀地笑:你痴爱着伯安,你永远只属于伯安。
    谯知微点点头,跟着脑海里的声音喃喃道:“我痴爱着伯安,我永远只属于伯安。”
    再回神时,她还依旧被伯安握着腿,压在案上。伯安摸了摸谯知微的脸,问:“怎么了,知微?刚刚一直在发呆。”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因为他把那颗沾满淫水的金铃铛含在了嘴里。
    谯知微看得羞涩不已,心里涌起莫名的、如同被下了降头似的甜蜜。她握住了伯安的手指,乖巧地吻着他根根修长的指骨,用舌头轻轻地舔骨节相连处的小小凹槽。
    在伯安深远的眸光中,谯知微把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又小心地啄吻伯安带着薄茧的掌心。她抬眼柔媚地一笑,嘟囔道:“最喜欢伯安哥哥了。”
    耳垂上的鲛珠紫光荧荧,带着血的馨香,和她那张娇美的面颊互相映衬着,像极了壁上影,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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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都是因为蛊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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