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r-18/违背意愿的诱导及强迫行为/标准NTR/半公开场合/女性主角被迫/纯种人渣出没
    极有可能引起不适。接受不了请务必不要看。
    05
    标注0907的房间内侧,电视音响嘈杂模糊。你的恋人洗好了水果,正等你回去分享。
    你僵直立在门外,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外走廊,被残留水珠的手指掀起衣摆,探入股沟,滑至本不应被任何人触碰的女性器。
    “别、在…这里…叶青,求…求你了…我不想……”
    “不想什么?不想被看见?害怕摄像头?不想被我碰?不喜欢这里?还是、不想在「爱人」门外发情?”
    他仍问得不疾不徐,声气听不出具体情绪,可紧贴的背部之外,分明是夸张的性器形状。他勃起了。微凉手掌挤入底裤,轻描淡写拨弄掐捻花蒂,掌心亵玩外阴片刻,又向下滑动,并指刺入秘裂抽插。短短十几下,你便意识模糊、隐忍呜咽,软倒在异性胸前,被他半扶半抱接进怀中。最后一下精准突刺,颀长手指在体内旋转一圈,恶意张合撑大内壁,咕啾黏润回响走廊,盯准你高度紧张的刹那,叁指蓦地向深处一送——
    将你送上了今夜第一个高潮。
    “哈…啊、啊啊,不…不要,不…呜!!”
    腿心陡然痉挛绷紧,内壁死死绞紧手指,连同骨节轮廓清晰感知。已经高潮了,可对方仍不停止,几乎折磨地持续在你的体内突刺,叁两下便将你抛上另一重快感巅峰。激烈快感灭顶袭来。意识泯灭。
    这一次你彻底失声,眼眸睁大,泪珠滚落,双膝发软,腿根打颤,失神倒在异性怀中,直到他抽出手指,再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我看您很喜欢呢。”
    这一次抽出手指后,他把淫液抹在你的嘴唇上,含住你的耳垂,慢条斯理地说,“爽得说不出话了,是不是?看来爱人在您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呢。”
    “不…是,都是…你,都是你在——”
    “是呀,都是我在玩弄您。不过您的身体未免太敏感了,从碰到开始,恐怕两分钟都不到,就被男人的手指操成这幅样子…”
    他的指尖从你的嘴唇离开,点着侧脸划过湿痕,最终停留在你的耳垂。爱液与唾液混杂濡湿。他品尝般伸舌舔舐,声气轻柔。
    “流的水把外裤都淋湿了,是不是?”
    你在恋人的房门外,被数年未见、今天才知道名字的男人指奸到了高潮。
    你以为这就是最糟的事了,但事实告诉你不是。
    最糟的是,刚刚你发出的声音太大,门内的人听见了。
    “…有人吗?”
    伴随迟疑的询问,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下床声。
    ——季晓要发现了。
    快感一扫而空。心脏突然重跳,浑身惊恐战栗。高潮余韵仍在残留,此刻只剩下酥麻虚弱。你一动不动,被过于复杂的情景逼得眼前阵阵发黑。这时叶青仍然若无其事,没有丝毫即将被捉奸的慌乱,还在你的耳边噙笑低语。
    “不是想找他么?现在达成目的,该高兴才对呀。”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门之隔,你被异性亲昵揽在怀中,吮吻耳垂。酒气勾连薄荷清凉,修长指尖黏润凉滑,脸颊划开淫秽湿痕。
    要让他看见吗?能被他看见吗?你这幅样子,要怎么解释?
    就算季晓相信你也不行。
    绝对不能被他看见。
    因此,哪怕明知这是陷阱,你还是绝望地以泣音向始作俑者求救——
    “不行,不能被他…”
    “好呀,”他又一次轻易地同意,凝望着你,柔和地说,“我可以帮忙,但你打算怎么报答呢?”
    话音落下,他钳制的手指松开了。
    颈部失去压迫,却仿佛被无形的蛇尾扼住压入冰川。冷意彻底碾压燥热,流淌到四肢百骸。外走廊冷空气穿梭。
    你如坠冰窟。
    内外一片寂静。
    门内脚步停下,季晓觉察异样,困惑询问:
    “黎潮?你回来了吗?”
    绝望可怖的冰冷遍布全身。你分不清哪种事实更让你恐惧,攥住身后人的衣角,转头凄楚看去,泪盈于眶,眸中水光狼狈打转。
    “叶青…”
    他仍然在望着你。从再见面起,他的视线从未从你的脸上移开。眸光相对,狭长眼眸毫无阻隔映出你绝望的泪眼。
    你不确定他是否抿平了唇。
    因为下一刻,眼前门把手嘎吱向下,与此同时,你被拉住手腕大力扯离,背后传来一股巨大推力。你踉跄跌入标注0909的隔壁房间,而后仍湿润的那只手攥住房门虚掩,身体遮住门缝,蓦然将你挡在了门后。
    “…啊,你好?”随后,季晓的声音在咫尺之遥传来,“你是909住户吗?打扰了,我想问一下,刚刚这边有没有一个差不多这么高的女生呀?我老婆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跌坐在门内冰凉地面,怔怔仰头望向门外。青年侧身倚在门框,手指握住把手,指尖随意轻敲,发出细微的黏稠轻响。…你的体液。
    “是么?现在这么晚了,确实让人担心。”闻言,叶青随声附和,歉意地说,“不过我才刚上来,也不太清楚呢。”
    半开房门外,只有你能望见的视角,纯白色皮带下,西裤中央大幅隆起,性器轮廓清晰勾勒。他硬得很厉害,与你的爱人对话时,声音几近沙哑。
    “不好意思,我房里还有重要的事,您还有事吗?…那么,我先回去了。”
    季晓总能和陌生人聊上天,正好在问叶青冬天穿这么少冷不冷。
    凉意侵蚀骨髓。
    分明有机会求救。
    你的爱人就在门口和始作俑者交谈,你却跌在隔壁房间冰冷的地面,对着第叁者的身体发愣。
    分明可以求救。这时候呼救的话,季晓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可在那之后呢?
    报警以后,肯定要在这边等处理结果。你们是来参加婚礼的,只请叁天假,回去还要工作。…你和季晓都没时间耗。季晓确实会为了你毫不犹豫把其他事放到一边,但是。
    这种事。
    要是睡一晚就能解决。
    你宁愿不给正常生活添麻烦。
    胡思乱想中,脚步靠近,房门咔哒闭合。
    对话结束。酒店房间,他和你共处一室。
    你坐在地上,仰颈望去。叶青一错不错、垂目回望,唇角笑意拉大,片刻,又一次对你伸出手。
    “过来。”
    指尖轻颤抬起,触碰冰凉手指的瞬间,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以几乎使得骨骼错位的力道紧紧握住你的手,蓦然把你拉进了怀中。
    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似乎见色起意的男人没有脱掉你的衣服,甚至没有接吻、触碰任何一处裸露肌肤,而是恋人一般,严丝合缝地拥抱了你。
    不知怎地,这个时候,脑中划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他身上的气息和之前不一样。
    都是薄荷味。都有酒气。
    但是,不一样了。
    说不清哪里变了,可就是哪都不一样。
    “…黎潮。”
    是心理作用吗?
    他的声音好像也和几年前不一样。
    微凉指尖触碰脑后,顺着凌乱发丝、轻轻向下滑动。他将你按进怀中,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你的发丝。
    “你有想过我吗?”
    不知不觉中,本能抗拒消失,身体慢慢软下,脸颊贴上柔软留香的丝滑布料。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可能是酒的问题,可能是他掺的那些料。你拒绝承认除此之外的原因。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这么说着,心脏却揪了起来。
    丝绸质地的衬衫柔软顺滑。胸口第叁颗纽扣硌着侧脸。他的心跳在加速。
    扑通、扑通。
    听不清从哪边传来。
    心跳声。
    指尖发麻、身下被残忍对待的位置在轻微痉挛。湿润液体仍在渗出。
    数年未见的青年轻柔抚摸你的发丝,喟叹似的吐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垂下头,嘴唇爱惜地触碰你的发顶,声音低柔如梦。
    “我一直在想你。做梦的时候,经常梦到你。见面的第一眼,就想这么抱你了。”
    “要在…结了婚的现在,说这些话吗?”
    你喃喃地说。
    过度紧张的汗珠滑过脊背,凉意后知后觉蔓延,小腹却炽热滚烫。他的手指修长冰凉。
    …对了,那股不一样的味道…是檀香啊。
    之前是酒、薄荷、还有草叶的清新味道。
    现在多了檀木味。
    触碰你头发的手指并不是刚刚残忍玩弄身下的手,而是洗得干干净净、残留水珠的另一只手。
    左手无名指根、形状特殊的戒指勾住发根。轻微疼痛的拉扯感。
    你的左手、同一根手指的指根,也戴着这样的戒指。和他极具设计感、像特殊装饰的对戒不同,你手上的是婚戒。
    “重要么?”
    冰凉指尖下滑、缓缓划过脸颊。青年捧住你的侧脸,眸光暧昧引诱,声气轻柔怜惜。
    “你怕吗?”
    气息浓稠倾落。
    许久未见的、狭长多情的眼眸。睫毛低垂,顶光投下朦胧长影。
    他想亲你。
    这仿佛是比先前的亵玩、冒犯、甚至奸淫更加可怖的动作。发顶劈过惊雷一般。与那双桃花眼对视的刹那,你忽然浑身一颤,从醉酒、情欲与迷离的漩涡抽离,蓦然清醒过来。
    “…不要这样。”
    你在吻落下之前偏头躲开。
    从手指到心脏都在颤抖。
    “——不要这样!”
    你重复一遍,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身体颤得更厉害,挣扎着后退半步,终于模糊视线,狼狈地掉了眼泪。
    “季晓…我爱人、我们感情很好…!…别这样。……叶青,别这样对我。”
    分明在挣扎恳求。
    分明被拒绝了。
    分明是如此鲜明的态度。
    ——比起先前的半推半就、暧昧游离,却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更能够趁虚而入。
    “你怕么?”
    模糊视野中,异性薄薄的嘴唇浮现满足的微笑。冰凉指尖再度下滑,停留肩头,不容拒绝地施加力道。你被属于男性、戴着婚戒的修长手指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仰面陷进了雪白床铺。
    泪水涌溢的视野前方,叶青似乎慢慢地吐了一口气。
    湿透内衣与外裤一起拉着银丝褪去。金属扣清脆解开。指尖熟稔爱抚花芽,前后抚弄湿润阴部。私处早湿透了,对方手法狎昵地拨弄黏膜,拇指掐摁花蒂,食中二指分开黏连肉瓣。黏膜分开刹那,历经高潮的穴口颤巍巍吐出一口淫液,滑至他的掌心。
    那是你动情的证据。
    夹杂檀香的薄荷气息、顺着覆盖而下的身体滚落。他还在持续挑逗阴蒂,两指轻掐按揉,时不时用指甲剐蹭,身下传来中毒般的陌生快感。双腿不自觉夹紧,你痛苦地发觉自己没办法抗拒这份欢愉,甚至正在渴望进一步的侵犯,只能一个劲儿摇头喘息。
    叶青单手捧住你的脸,倾身凝视你的眼睛,不知怎地、喃喃感叹:“你真的…变了不少。”
    变得最多的明明是他。
    只因为一场称不上恋爱的暧昧过往,把数年后重逢的女性逼上绝路,强迫同意被他奸淫玩乐。这种、和强奸没区别的下作手段…你不相信曾经的那位店主做得出来。
    印象中、明明。算是好人的。
    异性的性器释放出来。肉红的颜色,形状颀长粗硕。注意到你的视线,青年用指尖捏住根部,半是挑逗地用肉棒轻轻扇打阴唇,响亮的水声。不知是手法问题还是先前润滑过分充足,区区几下暧昧抽打,软嫩肉瓣便可怜地挤压下去,嫣红花芽颤巍巍露头,浊液淫靡飞溅。
    身下流出的液体把床单打湿了。
    从来、没有动情到这个地步过。
    难以言喻的眩晕感。
    有几年没见过丈夫之外的男性的器官了?从认识季晓开始,你再也没有和其他男性发生关系。不是因为和他做爱有多舒服,或者你多么有道德底线。是因为你爱他。
    毕竟、两边都是优秀的人。社会上不在意婚姻关系的人比想象中更多,这些年追求你的男人并不少,季晓身边同样有环绕的女性。
    道德是用来自我约束的东西。你不喜欢约束自己,可仍然从没有出轨过。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不想让他难过。
    你爱着你的恋人。他也爱着你。
    从客观层面来说,出轨和掩盖痕迹其实相当容易。你们从不会特意查对方的出行和消费记录,从不会质问对方是否与异性关系过密,这不是约定,而是你们彼此高度信任、信任到没必要怀疑的象征。
    认识你之前、季晓从没有恋爱过。但你不是。尽管如此,好像直到和他在一起,你才知道什么是「爱」。
    你是知道的。
    真正的喜欢、怀念和爱是什么样子。
    房间里灯是开的。房卡插在取电口。
    为什么?什么时候?他早就想好了吗?
    醉酒动情、双腿分开、床单浸湿,穴口翕动张合,躺在酒店高层的大床,被男人的性器摩擦花穴。你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
    ……不。
    至少濒死的鱼不会感到快乐。
    “这几天做过吗?”
    性器慢条斯理抚慰穴肉,叶青爱惜地抚摸你的侧脸,并不急着侵入,一下一下、轻柔地用唇齿腐蚀你的抗拒。催淫药般可怕的酒液气息倾落下来。
    边界愈发模糊。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私处炙烤似的滚烫。明知不该如此,却本能渴求依赖,贪婪感受性器顶端的回弹。
    “…为、什么…”
    “不是感情很好么?这几天,和老公做过吧。”肉冠若有似无摩擦阴核,传来强烈的刺激。你视线迷离,眼含泪光,被身上青年捏着下巴细吻脸颊,愈发意乱情迷。他用性器爱抚你的私处,蛊惑地问,“和他做也这么湿吗?你看…它在动呢。像花瓣一样…在吸我哦。”
    “没…哈…没、做过…”
    全身注意集中在身下,酒意去而复返。你昏昏沉沉,被烈酒气息包裹,止不住地发颤,“别…折磨我!你想、插吗?想插就…等、呜、——噫!!”
    破罐破摔说出催促话语的刹那,早与花穴亲吻许久的肉冠忽而嵌入穴口,没等你的话说完,便长驱直入、噗嗤一下贯入最深,一瞬抵在宫口,结结实实侵犯了你的身体。
    瞳孔蓦地紧缩。
    遮挡光源的青年低垂眼眸,怜爱似的抚过你的发丝,唇角再度勾起得偿所愿的微笑。
    ……啊。
    果然。…果然。
    这个人…每一次,都在等你自己说出口。
    “我想插呢。”叶青轻轻吻住你的唇角,凝视你的泪眼,柔声说,“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对了,之后记得和老公再做一次哦,不然,怀上就不好解释了。”
    明明是自己做下的决定。
    不能告诉爱人。做过这一次就结束。比起告诉他、丢下工作报警,引来一系列糟糕的麻烦事,牺牲掉身体不算什么——然而——然而——
    「出轨」的感觉比你想象中更加痛苦。
    不是本人的痛苦。
    而是、有可能伤害到对方,不得不欺骗信任自己的爱人的痛苦。
    他动起来了。
    不属于爱人的性器。不属于爱人的气味。过去曾经信任过的人、如今变得面目全非的模样。使人恍惚的风流多情的脸。气质。做到一半、漫不经心摘下的名贵腕表。房卡,天花板的灯。全然无法抗拒的灭顶快感。安抚细碎的吻。不知不觉、自己依赖回应的动作。
    ——什么东西碎掉了。
    久别重逢的青年,脸颊上流露出欣赏你的破碎的迷醉神情。
    眼泪失控划过眼角,你终于不堪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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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这里有孩子哦。
    小朋友两岁多。
    沉初曦和他结婚之后,乱伦关系的双胞胎弟弟沉曜辰每天处于发大疯状态。联姻嘛,沉初曦想早点要孩子以绝后患(?)免得家里人再催,两人当然有发生过关系,算着排卵期做这样。多少带着完成任务的目的。这俩人都是男女关系很混乱的类型嘛,所以都没当回事…
    但她弟沉曜辰不是,在意到扭曲发疯,会在每次两人做完的阶段戴套继续做…一边狠干一边哭一边掐姐姐咬她脖子…整个一神经病……
    叶青就觉得很烦。
    他跟沉初曦关系还行。但她弟真的太神经了(姐姐倒是乐在其中)。他懒得惹麻烦。怀上之后再没碰过。
    这个if线是姐弟那边的BE结局。
    她夺走他的一切,甚至还要抢走「她」。
    *
    叶青…叶青这人……这条线……就纯种人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沉溺于欲望的满足,对于爱的感受变得极其模糊。彻底沦为曾经讨厌的类型,甚至已经不是空壳,而变成永远无法填满、连回声都没有的深渊了。
    黎潮嘛。
    变成了无聊但幸福的人妻,比起几年前、精气神甚至更年轻。被面面俱到的老公宠到稍微不能自理,之前锐利的攻击性和随时要坠落的悬浮感消失掉,变成了岸上的人。
    ……叶青恨着擅自离开、擅自上岸的黎潮。
    他是个对喜欢、对爱的感知很模糊的人。正文里就是。「空壳」。
    可能他自己觉得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对她的执着莫名其妙,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释怀过。——黎潮不告而别这件事。
    这条线路过激的手段、多少有恨的原因。
    叶青希望黎潮和他一样堕落。沉沦到最底。再也没办法上岸回头。
    他真的是本文最不正常的人。
    向锦昀跟黎潮都是有HE的。连向锦昀那种人喜欢上她之后都知道克制…
    席重亭嘛,倒不能说不正常。席总和黎潮确实就是相性不合,所以没有HE。
    *
    叶青以为黎潮在备孕,直接内射了。
    但其实没有。平常季晓会戴套。觉得都还年轻,想再享受一阵子二人世界,所以不着急要孩子。可能等到黎潮叁十多岁会要吧。季晓是完全不在意长辈催生的那种人。和他在一起的黎潮也随心所欲起来,不在乎家里的压力了。
    ……所以就算真的回去和季晓做也解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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