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推测出,凶手不是本地人,而这耳环也不是本地所有,这不久证实了吗?
    “耳环在你房中搜出,若不是你的,你怎么解释它会在你房中?”方老爷问。
    此时的舒丽娟是迷茫的,“回大人,小女子真的没见过这耳环,又怎么知道它会出现在我房中呢?我的衣物和饰品总共就那几件......”
    这是打死不承认了?方老爷顿时没了耐心,怒道,“你这女子看着老实,实则最不老实,一月前你来上城,接着就杀了刘敏敏,后又杀了赵冉冉和胡心蓝,因为当时城中巡逻加强了,你杀胡心蓝时差点被发现,因而才弃之胡心蓝尸首而去,没隔几天,你又杀了韩小雅,可是?”
    杀人?还是四个?舒丽娟摇头,狠命的摇头,眼泪也跟着哗啦啦的往下掉,害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无辜的眼神回答,她没杀人,真的没有啊!
    可是事情的发展绝对不是这舒丽娟能预料的,她来上城不过一月,怎么就成了杀人犯?那耳环不是她的,她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就会出现在她房间了?
    这真是说不清了,因为有耳环为证,舒丽娟又解释不清耳环来源,于是,她被关押了。
    百姓大概都能猜出,恐怕这个叫舒丽娟的,今晚不好过了,衙门定然会严刑逼供的。
    但也有人说,这个女子看起来真是像冤枉的。
    可不管怎么说,舒丽娟都已经被关押了,关押在牢房中,是逼供还是如何,百姓就无从得知了。
    小翠跟着到了大牢,说真的,这大牢真不怎么样。里面昏昏暗暗的,气味也不好闻,而且这里还关着很多其他犯人,舒丽娟进来后,便立刻有人问她,“这么年轻?犯了什么事了?”
    舒丽娟原本就是被冤枉的,自然说不出自己是犯了什么事,而且她到现在都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成了杀人犯,还被关了大牢。
    不过这些事小翠都不关心,她来大牢,只是因为送舒丽娟进牢房的人是林平,她想多看林平一眼而已。
    要说起来,小翠更想让这个案子早点破,那样林平没有公务在身,一定是要再回后山等她了。
    小翠不喜林平,有时候还会觉得他挺烦,但是几天不见他,却又觉少了点什么,就像这几天,林平回来衙门忙公务,夜里她去后山,见不到他时,突然才觉得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小翠突然想,她要不要学习花思雨,也提醒林平一下呢?
    还好,林平并没有将舒丽娟严刑逼供,只是将厉害关系跟她分析了一下,劝她尽早认罪,也省得明天到了堂上受苦了。
    小翠回去后便将此事讲给了花思雨。
    “怎么会这样?我还奇怪,衙门怎么这么快就抓了李秀,却原来抓的人不是李秀啊!”花思雨有些不悦,她都提醒过秋长风了,那凶手是女子或者是男扮女装,力气很大,那舒丽娟看起来力气很大吗?
    真是胡闹!竟然随便抓了人抵罪!
    “思雨,这可不是随便抓人抵罪啊,回来的路上我就想了,那耳环是在舒丽娟家找到的,又巧在舒丽娟也是一个月前从外城来的,你说衙门不怀疑她要怀疑谁?”小翠道。
    “怀疑谁?很明显的啊,那耳环定是有人栽赃啊!”
    小翠点头,“是有人栽赃,但总要有证据才行啊,舒家人对舒丽娟原本就不怎么好,这下知道她被衙门抓了,还说是杀人犯,便一口咬定舒丽娟平时跟他们没什么关系,虽然是借住舒家,但他们是互不干涉的,舒家人也很少管舒丽娟的事。”
    “果然,人性凉薄。”花思雨不再说什么,原本舒家也好李秀也罢,都跟她无关的。
    “思雨,不如我们今晚去衙门吧,你去吃了舒丽娟,我去吃了……今天在衙门见到一个衙役,长的挺俊呢。”小翠有一搭没一搭的的顺着自己耳边长发,边说边笑着。
    花思雨白了一眼,回道,“今天好累,再说,我就是饿了也不会去衙门的大牢喝血,秋长风这些日子都在衙门呢!而且劝你也别去衙门胡来啊,万一让秋长风察觉到什么,那不是我们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小翠却觉花思雨是多心了,那秋长风的法力,怎么可能奈她如何?她又不是胡心蓝,而且她出入衙门也好多次了,也没见秋长风发现什么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
    小翠撇了撇嘴,今天还让她去衙门探消息呢,现在又不让她去了,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不给秋长风找麻烦吗?
    也是,如果衙门除了命案,那忙碌的不还是秋长风和林平他们吗?
    “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我走了!”小翠说完就飘了出去。
    “你去哪里?”花思雨连忙问了一句。
    “后山。”不让去衙门,那她还不能去后山吗?
    花思雨笑了笑,她是不是也该出去觅食了?
    ……
    衙门,大牢。
    夜里很安静,大牢也同样,来这里久的人早已习惯,而刚来的人即便睡不着也只能是低声啼哭。
    因为,谁敢大声哀嚎的,早已被牢头毒打过了。
    舒丽娟胆子小,原本来大牢也是哀嚎个不停的,但还没嗷嚎几声,就被牢头用鞭子抽了两鞭,舒丽娟顿时疼晕了过去。
    一个小女子,十六岁,从小到大何曾被鞭子抽打过?而今一天,被抓被审被关被打,而且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这让她如何能承受?
    晕了又醒,醒了又哭,哭了又挨打,挨打了又晕,如此反复,舒丽娟终于麻木了,甚至是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她呆呆的坐在角落里,身上很多伤,很疼,但却没有人给她医治,夜深了,她也还没用晚饭,因为晚饭刚送来时,她还没来得及接过饭碗,那吃食就已经被别人抢走吃了去。
    舒丽娟此时是又冷又疼又饿又害怕,她只想哭,可是又不敢,只能是咬着唇角默默抽噎。
    就在此时,牢房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此人来的消无声息,是如何进的牢房都没人看到。
    “可痛苦?”黑衣人开口,声音很是沙哑,像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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