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哪里会想那么多啊?她现在还没有必须对付梅大的理由。她以为安伯只是这么随便说说,所以没有当回事。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安伯的伤口。
    “安伯,哪里有药,我帮你?”秋水极为的关爱的眼神看着他。安伯极为感激的目光扫了一眼秋水道,“客厅沙发后面的储藏柜子里就有很多的包扎之物。”
    秋水快速的跑到窗边,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个抽屉拽出来,快速的搬到了安伯的面前。
    安伯一只手用劲地捂着自己的流血的胸口,一只手伏在地上,对着秋水道,“只是失血,不会要了我的命的。幸亏那个妖婆手下留情,不然我的这条贱命就没有了。”
    秋水按照他的吩咐,拿出来一个消炎的瓶子,倒出几粒消炎药喂到他的嘴里,继而又帮他清理了一下伤口。反正这是他的家,东西倒是有几样。
    等待他胸口的血止住了以后。
    秋水凝视他道,“老伯,她为什么刺你啊?”
    老伯淡淡地哼了一声,疲惫道,“哪里是她想杀我啊?是我想杀她,她只是把刀子反弹过来而已。”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让人忍不住揪了一下心。
    “万幸。”秋水淡淡的说了一句道,“若是再深一点,恐怕就危险了。”
    在老人站起来,捂着胸口要走的时候,秋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道,“老伯,你今天误会了一个人。”
    “谁?”安伯有些惊讶,微微的弓着腰,使劲地捂着自己的伤口,大概此时痛的直不起腰吧。
    “安伯是不是以为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上身穿着白色的毛绒衣,下身是一条稍微宽松一点的红色的休闲裤,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的小伙子就是三十年前杀死你女儿的凶手。”秋水这么双眉紧锁的问着,声音凝重而严肃。
    “就是他!”安伯使劲地点着头,“祠堂里都有他的牌位呢。”
    秋水使劲地舒出一口气,道,“安伯,错了。你祠堂里的那个人叫做穆须山,这个叫做穆晓楠,不是同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啊?”安伯似是有些惊讶,也许是肚子很痛的缘故,依然使劲地弯着腰,疑惑的问着秋水。
    “我无意之中进过一所老宅子。老宅子的女儿死了也有三十年了,也是青春年少、貌美如花的时候死的,在她曾经的寝室里,我就见到了这张照片。那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对他恨之入骨。”
    “也是恨之入骨?”
    “是的,千真万确。想必那个穆须山无恶不作!”秋水重复着,继而疑惑道,“看那家设的灵牌的样子好像是死了?”
    “死了?”安伯更是不解,嘴巴半张着,道,“三十年来,寻他已经成为了我所有的梦想和追求,你若是说他死了,我的后半生倒是再无其他事情可做了。”
    安伯由于痛苦,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扭曲了,但是依然再次的问了一句道,“他真的死了?”
    秋水使劲地点点头,道,“据说穆家的人找了他三十年,但是杳无音讯,好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安伯冷冷地哼了一声,继而仰天大笑道,“老天是长着眼睛的,我的可怜的女儿呀!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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