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柳湘云看到酒吧里面,有一个光头大汉,那个光头不仅光头,还光着膀子,身上纹着一条龙。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带着墨镜的小弟,一看就不是好人。
    柳湘云突然灵机一动:“咦,我要是上去惹那个光头,会怎么样?那个光头一看就是混不规则势力的人,绝不好惹。然后我就把唐子臣推上去给我当挡箭牌,唐子臣就会被他们揍一顿,耶,这个主意太完美了。”
    柳湘云顿时为自己的构想感到兴奋,看了眼唐子臣,心中暗道:“我看你还当不当我保镖。”
    柳湘云说道:“唐子臣,你喝你的酒,我喝我的酒,不要跟我走的那么近。”
    “是,小姐,那你请便。”唐子臣一点头。
    柳湘云慢慢的走向那光头大汉,心中暗道:“我该怎么惹他呀?”
    柳湘云想了一下,拿起一个空酒瓶,心中暗道,等一下就一酒瓶砸下去,就不信惹不怒那光头大汉。
    唐子臣一边喝酒,一边注意着柳湘云的举动。
    柳湘云来到光头大汉的身前几米,看到那光头大汉一身彪悍的肌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真要上去砸他,又有点害怕了。
    “不管了。”柳湘云鼓起勇气,走到光头大汉身前,出其不意,突然一酒瓶砸在光头大汉的额头上。
    “吭”的一声响,酒瓶并没有意料之中那样,砰的一下爆了,柳湘云的力气太小了,酒瓶哪有这么容易爆。
    那个光头一抬头,怒视着柳湘云。
    “啊。”柳湘云吓的一声尖叫。
    光头大汉豁然站起来,正想伸出巴掌,狠狠抽柳湘云一巴掌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正是唐子臣。
    尖叫的柳湘云见没有人打她,忙一抬头,只见唐子臣正站在那个光头大汉的旁边。
    柳湘云指着唐子臣说:“他是我的保镖,他让我打你的,不关我事啊,你们快教训他一顿啊。”
    此刻,那个光头大汉额头冷汗直冒,后背的脊梁骨完全没有知觉了,心中骇然,不知道站在他身边这个神秘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物。
    唐子臣说:“这位大哥,这是我家小姐,她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喜欢用酒瓶砸人,刚刚没砸伤你吧?”
    光头大汉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没有。”
    唐子臣道:“我们小姐,每次发病发作时,如果不砸过瘾,就会痛不欲生的,要不,你行行好,让我们小姐砸个过瘾吧。”
    光头大汉笑道:“说什么客气话呢,我从小也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被人砸酒瓶,如果砸不过瘾,我也会痛不欲生的,你们家小姐能够砸我,这是在帮我啊,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唐子臣把手从光头大汉肩膀上放下,笑道:“那就多谢你了。”
    光头大汉道:“不客气不客气。这位小姐,你砸吧,我就喜欢被人砸。”
    光头大汉身后的两个小弟似乎傻了,忙道:“大哥,你……。”
    光头大汉训斥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这位小姐拿酒瓶?”
    “啊,大哥,你。”
    “快点。”
    “哦哦。”两个手下忙拿起酒瓶,递给柳湘云。
    柳湘云脑子都乱了,这什么跟什么啊,难道真这么巧,砸了一个刚好喜欢被人砸的变态?
    唐子臣笑呵呵道:“小姐,不用客气,砸吧,这位大哥从小就有怪病,喜欢被人砸,你砸的越多,他越是感激你 。”
    光头大汉忙笑道:“是啊,小姐,快砸我吧。”
    柳湘云气的一跺脚,郁闷道:“莫名其妙。”
    柳湘云转身就走出了酒吧。
    唐子臣慌忙跟了上去,唐子臣一走,那个光头大汉身躯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一样。
    两个手下忙道:“大哥,怎么回事啊。”
    “是啊,大哥,刚刚的你,把我们吓死了,完全不认识了一样。在你自己的酒吧被人砸了,你还……”
    光头大汉抹了一把冷汗说:“总比没命好,好恐怖的高手啊。”
    柳湘云走出酒吧,唐子臣忙跟出去。
    “小姐,你不喝酒了吗?”
    柳湘云坐上车,油门一踩,轰的一声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唐子臣和那个光头认识?唐子臣也是出身不规则势力的?天哪,这色魔也太可怕了吧,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色魔的纠缠。”
    柳湘云在一个公园的湖边把车停了下来,一个人坐在湖边的凳子上。
    唐子臣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小姐,这里风大,要不,咱回去。”
    柳湘云见到唐子臣几乎跟她同步到达,再次吃惊。
    柳湘云道:“唐子臣,看来你还真有点本事,我说怎么我爸这么相信你,我爸看你武功这么高,完全对你失去怀疑了。”
    唐子臣在柳湘云身边坐下,柳湘云立刻往旁边坐了一点,跟唐子臣保持距离。
    “呵呵,小姐,难道我在你眼里,真的就这么流氓?我看着不像是流氓啊?”
    柳湘云可笑的一哼:“这种问题,你也有脸皮问出来,一个在女厕所打飞机,写露骨情书给女孩子的人,如果都不算流氓,那这世界,就没有流氓存在了。”
    唐子臣笑道:“有些东西,眼见未必真实嘛,也有可能是误会。”
    柳湘云一起身,厌恶的说道:“唐子臣,你敢做却不敢当,还妄图狡辩,你不觉得自己好虚伪吗?难道那天在女厕所,我眼睛看到的,是幻觉?”
    唐子臣叹息一声,这些的确是他做的,算了,越是狡辩,越是让人觉得很虚伪,虽然有原因,但那些原因唐子臣却没法跟人解释,这无耻的罪名,洗刷不了了。
    “好吧,我不狡辩了,情书的确是我写的,那天在女厕所的一切,也的确不是幻觉。”
    “唐子臣,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可以去打上官柔的主意,也可以去打宋雨儿的主意,就是不能打我的主意。我已经够可怜了,我小时候,父母离婚,我父亲是上门女婿,我妈妈那边很有权势。离婚后,我爸自然离开了那个很有权势的家族。本来法官判把我和姐姐都判给妈妈,可惜,因为我天生寒疾,无法练武,而且我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妈和那个很有权势的家族不要我,让我爸离开之时,把我也一起带走。我已经快十年没见过妈妈了,虽然她不要我,但我还是好想念她。”柳湘云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唐子臣听到‘寒疾’,心中一颤,在唐子臣那个世界,患了寒疾,普通人很少能活过二十岁。这是一个可怕的病,就算武林高手都会因为这个而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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