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餐盘放入水池,晚沁从冰箱中挑出一颗看上去就很甜的椰子,插上吸管,装饰了小纸伞,往泳池走出。
    装饰天井的小灯珠,一闪一闪,落下柔和的光线,她望向泳池里潜入池底的人,轻轻喊了一声。
    “秦知樾。”
    这好像是第一次,她心平气和地喊他名字。
    水中的人冒出来,湿发贴在额前,遮住眼睛,他抬手撩上去,游到她站的池边,手臂随意搭住边沿,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抬眼看向她。
    “给你。”她递出手中的椰子。
    他挑了下眉,不可置信。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撇开眼,问:“要不要?
    “礼尚往来,我拿了你的椰子,你想要什么?”
    “刚刚你给我做了意面。”
    “那个不算……”他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什么,说:“我教你游泳?”
    眼底闪过一瞬惊喜,转而又想到那次在水下的体验,晚沁又犹豫蹙起眉。
    “我记得大二体测就是游泳测试,”他点出重点,“如果测试不过,毕业就有问题了。”
    “可是,”她犯难了,“我没带泳衣,而且……”她才不想在他面前穿泳衣。
    他想了想,说:“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你从那边走下来,我接住你。”
    她还在踌躇,可是他眼神真诚,站在水中朝她伸出双手,像是一种期待又像是一种鼓励。晚沁走到池边,扶住金属扶手,绷紧脚尖,探向水中。
    水的凉意从脚尖蔓延开来,没过小腿,膝盖,再向上,突然感觉到腰间一阵凉一阵热,是他的手臂箍住她,将她抱了下来。
    “还好吗?”他仿佛贴在她耳边问,“那边水浅些,我带你过去?”
    他踩在水底,而她脚触不到底,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蚂蚁搬家一般,挪到对面浅水区。
    直到她脚触到水底,他才松开她,手臂撤离她腰间的时候,她突然感动一丝心慌,没有了支点,于是慌忙抓住他手臂。
    “我就在这里。”他笑。
    指点她展臂,伸腿,拍水,如何浮起来,他耐心细致,她一一照葫芦画瓢,可浮起来的只有她宽大的T恤,而她却像一块磁铁,只要他一放手,她便被吸往水底。挫败、懊恼和不甘席卷心头,她看他在水里自由自在鱼儿一样,便以为游泳也很简单,可是为什么他擅长的她都学不会呢?
    发现她的眼神耷拉下去,整个人似要破罐子破摔,他停下来问她:“累了吗?”
    她点头又摇头,丧着脸说:“为什么我浮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衣服太重?”
    他知道游泳并非易事,要克服心中的恐惧和对水底的依赖。他也是被教练狠心丢到踩不到底的水池里,依靠本能挣扎着才学会了游泳。
    说出“衣服太重”只是想安慰她受打击的心灵,逗她的一个玩笑,可谁知,这姑娘好像当真了,撩起衣摆,负气似的将衣服扯掉。
    胜负欲上头,晚沁也没有想到到自己这豪迈的一脱,会让眼前的人乱了方寸。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喉结滚动,她才意识到不对,慌张推开了他。
    他们已经游到了池中心,她挣脱开他才发现脚触不到水底,心下就更慌张了,接连扑腾了几下,水花溅起。秦知樾回过神伸手去拉住她,她却挣扎得更厉害,沉入水中,呛了好几次水,眼睛也睁不开。
    “我不过来,你抓住浮排。”
    他将胖头鸭推过去,晚沁抓住它像抓住救命的浮木,手脚并用爬到了上面,等到身体不再被水包裹住,能大口大口呼吸的时候,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而眼前的秦知樾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要难受,眼神飘忽不定,耳朵不自觉红了起来,
    “你不要这样坐着。”他喉咙发紧,说出来的声音更加低哑。
    “为什么?”她奇怪,都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了,他还管自己怎样坐?
    胖头鸭浮排,很宽大,她坐在上面显得更加娇小,双腿蜷曲着分开,双臂撑住身子放在膝前,胸口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发丝缠在胸前肩侧,沾染的水滴,滴落下来,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至双乳间,臂弯间挤出的那两团细腻乳肉呼之欲出,胸衣的肩带一侧滑落一侧虚虚勾住肩,露出的乳尖红点像高高枝头上摇摇欲坠的两颗樱桃,挂着汁水,鲜红欲滴,让人想要一口咬下,存入舌尖轻吮含咬,舔去水汽再咬开果,最后抿住肉核。
    “为什么?”他低声喃喃反问,游近些,而后抬头再次望向她。
    因为,会让人想要推住她肩膀,躺在浮排上,操她。
    他说不出口,怕会吓到她,吓坏了,他们之间又退回原点。
    “好奇吗?”
    她懵懂眨眼,以示回应。
    “因为,会让人想这样。”
    他撑住浮排,探手,粗粝的拇指触到那诱人的樱桃,以实际行动告诉她。
    她触电般身体向后缩,双臂将乳肉夹的更紧,却也更加托入他手中。
    刚开始他只是试探性地摩挲那一点,从左到右一下一下,指甲轻轻从乳尖到乳晕,画圈打转,很轻很有耐心。
    晚沁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像是有什么在轻轻啃咬那一点,身体像通了电流,酥酥麻麻,手中想要握住什么却什么又都抓不住。
    喉咙中快要发出轻生嘤咛,她努力要紧牙关,身体却不受控制向后仰去,双峰高耸在他眼前,摇摇晃晃,颤颤巍巍。而这举动看在他眼里就像是一种邀约,他渐渐的大胆了些。
    整个手掌覆上去,掌根轻托起滑腻腻的胸乳,他的手掌本足够大,却也握不住颤巍巍的乳。虎口用力钳住乳尖,反复揉搓,推高又落下,看它在掌中越来越挺翘,越来越饱满,想让自己的每一个指缝间都夹一遍,都尝一遍。
    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晚沁感觉到下身隐秘的地方一阵一阵暖流溶出,这陌生的感觉快要让她坚守不住自己的唇齿,牙根一松,呼吸一滞,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嘤咛,这陌生的充满情欲的哼声,让覆在她胸乳上的手更加卖力的揉搓。
    “不要……”她控制不住发出气若游丝的声线。
    “不要什么?”
    他的手停不住,捻住她硬挺的果核,扯拽,一松一紧,一紧一松。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中的风筝,他松一些线,她飞得更高些。
    “不要这样。”她紧闭着眼。
    知道她难受,而自己只比她更难受,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从她的诱惑上拿下来,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直到她细弱无骨的手搭在他手背,轻声说停下来,他才恢复理智,自己是太过分了。
    他手终于停下来,安抚似的摩挲她,从双乳到肋骨,流连在腰侧。他看见她丝质短裤已经翻卷上去,侧边露出淡粉色蕾丝花边,手指游离而来,勾出那易碎的花边,矛盾的情绪又涌上来,他问:
    “能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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