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谢非与高稚保持着一种相安无事的默契,都刻意避开了某些话题,然而这个坎还是无法绕开。
    回到了谢家庄园后高稚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明日我们便能回京了么?”彻底将这种相安无事的局面打破。
    这话本就是今日从谢非口中听来的,但都临睡了,也不见他对明日的安排有何交代,高稚着实忍不住,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谢非一颗温热的心渐渐凉下来,他睁开眼看着她:“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
    她沉默,不知该如何作答,才能令他满意。
    然而这份沉默,落在谢非的眼里,却是别的意味,只见他伸手捏着她的脸,冷笑着问:“公主急着回京,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吗?”
    “没有。”她连连摇头,唯恐又惹他生气发疯,口中呢喃着,“林瑜把我弄丢了,陛下必然是要问责她的,这几日也没有书信传回去,宫里头不知道可曾派人出来寻我。”
    谢非手上力道一松,公主整个人便躺倒在了床上,他嗤了一声:“裴澜若入了刑部大牢,陛下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皇姐和谁在一起,你放心,这几日宫中太平的很,想必裴澜已经将所有经过告诉了陛下。”
    高稚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然而心中还是疑惑,高澄明明已经知道了谢非与她之间的种种,为何没有派人前来江州把她接回去呢?
    这话没有说出口,谢非却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陛下明年即将亲政,别总把他当成个孩子,他从前既能够想得出让你替他代写国策,如今又怎么想不出找其他人替他办自己想办的事。”
    高稚心中一慌,唯恐谢非疑心高澄,索性狠狠心,将他所有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引。
    “你准备,把裴大人怎么样?”
    她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啊!
    而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谢非见这个话题再度被挑起,翻身骑坐在她身上,一边慢慢地解着她的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教唆公主前来江州私会,本就是死罪,念在他是陛下钦点的状元,我将他交由陛下处置了,这话你该去问你弟弟,而不是问我。”
    叁两下,系在腰上的衣带被解开,腹部一阵轻寒,高稚打了个寒噤,怔怔地看着谢非的眼睛,还是说道:“来江州是我的主意,和他无关,你饶他性命,今后我保证不再见他。”
    谢非的手指在她的腰肢上揉捏着,又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不喜欢高稚那样看着他的样子,俯身在她耳边问:“眼睛可以不看,那心里,能不想吗?”
    他的手指用力地戳在她的心房处,久久没有移开。
    高稚心中惶然,她本就对裴澜无意,只不过想要为高澄日后做些打算,没想到反而害了裴澜,此刻眼睛被他蒙住,周遭寂静无声,她定了定心神,真话参杂着假话地同他交涉。
    “其实,你一直都误会了。”
    她的眼角隐隐又潮湿了,悲怆地痛斥桓丞谋逆,害得她失去了父皇,而那些门阀士族,无一不是等着分赃的豺狼,见帮着高氏没有任何好处,在桓丞最初打来的时候,任何人都不曾派兵援助,她不想让弟弟再次重蹈父亲的悲剧。
    士族过于鼎盛,是皇权最大的障碍,因此,她提出扶植寒门子弟,这些寒门子弟出身不如世家高贵,因此才更有可能为他们所用。
    她与裴澜数次见面传信,不过是希望他能够忠诚于高氏,而千方百计欺骗谢非来江州见裴澜一面,也只不过是怕裴澜寒心,代陛下来慰问一番,许诺他年后必然再将他官复原职罢了。
    谢非细细思量着,却没想到,公主竟会为了陛下如此殚精竭虑,经她这么一解释,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然而谢非想起那日见到他们二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共食,还是难以接受,他不断亲吻着公主的耳垂,戳在她心口的手指慢慢攀上了她的胸上,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公主已经有我了,难道还觉得不够吗?”
    公主的声音轻微:“不够,还不够,林朱二家各有打算,也不见得全在你的掌控之中。”
    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他发狠地捏了她的胸肉一把,又嫌不够似的,隔着肚兜在上面吸吮了一口:“公主真贪心。”
    世家鼎立已有数十年,根基牢固,关系错综复杂,仅靠着寒门子弟,如何能够从他们手中分得羹炙?除非,除非剿灭了桓丞,将他的兵力全都握在自己手上,再加上谢家的势力,才可以令林朱二家乖乖听命。
    这些,他早就已经想好。
    只不过暂时还不能与她分享罢了。
    他一方面欣喜于公主的智谋和远见,一方面也悲悯自己也许根本不了解嘉宜公主。
    他看不见她的心,那么唯有,与她更加贴近。
    这么想着,他也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往公主身下探寻,小穴里已是潮湿一片,公主悄悄地动了情,谢非十分满意,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扶着肉茎套弄了两下,便硬了。
    硬物抵在柔软的腹部,公主的脸又羞红了,他爱极了她那副含羞的模样,尽管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十分熟悉,但无论看多少次,她那样娇羞的眼眸都能让他的欲望随时勃发。
    彻底占有她的欲望直冲头顶,今日的谢非一改往日柔情,变得十分狠戾。
    穴内只是稍稍有了些蜜液,他就迫不及待地跻身进去,甬道内里的干涩与狭小挤地他大口喘着气,公主疼得捶他的胸口哭喊着让他出去,他却置若罔闻,每一下的抽插都抵达了最深处。
    不断地抽插之下,肉茎变得越发硬挺,他本就生得巨大,再加上此刻将公主按压在身下,半强迫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头脑,公主身下的小缝一点一点被凿开,直到能够完全吞下他的整根,而在他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甬道内忽然喷射出一股热热的蜜液,尽数淋在他的龟头上,那一瞬间谢非只觉得通体舒畅,而身下的公主,亦是受不了这样的交媾,在挣扎中早已没有任何力气,高潮来临之后,便软软地躺在那儿,任由他摆布。
    谢非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下比一下抽插得更加深,猛烈地往她身体里送,龟头的顶端戳到了她的子宫口,仿佛里面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引着他继续深入,于是谢非更加用力地往里顶,直到整个龟头被那张小口咬合住,才稍稍停住。
    下身仿佛被她的小嘴牢牢地吸住不肯松口,滞留了片刻之后,他轻轻地将自己抽了一点出来,还不等公主喘息,随后就又重重地往里抽插。
    “公主咬得真紧。”他不断挺送着自己的肉茎,额头的汗珠大颗地往下落,滴在公主的腹部,腰上,而穴内绵软的宫口紧紧吸附着,丝毫不松懈,整个龟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谢非蹙起眉头:“放松一些,咬这么紧,想要我的命么?”
    被死死包裹住的快感让他抽插起来越发快,猛然间,裴澜和公主打着伞在他脑海里笑的画面再次清晰,然后慢慢地,抽插着公主的人竟然不再是自己,而是变成了裴澜的样貌,公主一声声娇娇地喊着的,也不是成昀,而是裴澜,裴澜。
    谢非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另一个人控制着一般,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娇臀上,五个清晰可见的指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她的臀上,直到那处红肿一片。
    “停下,停下来——”身下的花穴被剧烈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内,公主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身,已经毫无抵抗之力,可是谢非却越来越狠,爱与欲交错,痛与乐并存的快感不断夹击着她,将她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山巅。
    “说,我是谁?”他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
    公主的嗓音被他冲撞地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说着“:“谢……非,谢成、谢成昀。”
    她紧紧揪着他敞开的衣领,仿佛溺水的人死死握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满脸的泪痕,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喜悦,红唇颤抖着哀求:“停下,求求你,停下。”
    停不下来。
    谢非甩了甩头,想要将那些臆想出来的画面甩出脑海,身下的肉茎仿佛不知疲倦,仍然是肿胀着,硬挺着,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公主的体内,他将她的双乳肆意地揉捏,吸嘬出深深的吻痕,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口腔里都是腥甜的血腥味。
    然而还是不够。
    “公主不喜欢被臣这样猛插吗?”谢非继续用力撞他,大口喘着气,“操了你这么多回,还是夹这么紧,真想连着干你叁天叁夜,看看会不会松一些。”
    公主瑟瑟发抖,害怕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他俯下身,一口叼住了红肿的乳头,恶劣地说着:“我偏要!”
    公主的两腿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腰上,今日做的时间比平日里还要久一些,插进公主柔软的子宫给两人的欢爱带来了更加极致的体验,一阵快感从尾椎骨慢慢传导,谢非舒服地猛一挺身,将整个龟头插入了她的子宫里,那一刻的快感再也忍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
    他大口喘着气,深深地被她吸住了,射了许久,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宫腔内,这回射得又多又快,公主的小腹竟然微微隆起,里面被他灌得满满。
    “灌了这么多回精,公主的肚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动静?”他将脸枕在她的胸口,汗水将两人紧紧地粘在一起,谢非的手抚在公主的肚子上,闭着眼柔柔又问了一句:“公主,你爱我吗?”
    你是否也如同,我这样深爱着你一样的爱着我呢?
    这句话他却不敢说出口,或是觉得大丈夫不该这样沉湎于情爱,羞于去问,或许又是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回答。
    然而公主已经累极了,没有听到他这句话,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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