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在风隐的身边蹲下来,伸手握住风隐攥成拳的手,无声给他一些安慰。
    这种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说多了风隐可能还会觉得烦,风隐需要的是陪伴,他现在一定觉得特别的孤单。
    兽父才死不到两年,现在连相依为命的兽母也死了,剩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一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风隐,因为沈萌君的碰触也愣愣回神,他缓缓转头看向沈萌君,然后说:“现在好了,我的兽母以后都不会惹你生气了。”
    他其实心里很难受,但却哭不出来,就连说的话都是那么的没心没肺似的。
    这样的风隐让沈萌君心疼,但有些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总不能让风隐哭一场吧,在这种时候风隐也不会听她的。
    皱眉看着目光深沉的风隐说:“在你的心里,我是那种会幸灾乐祸的人么?”
    虽然知道风隐这样说可能是因为心里难受,但听他那样说,沈萌君还是有点不舒服,风隐的意思好像是她多希望他兽母死似的。
    风隐可能也认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低下头没有再看她,也没有再开口,两个就这么沉默着。
    风隐是因为伤心所以不想动,沈萌君则是想多陪陪风隐,风隐跪着一直不动,沈萌君也没有说话,只是握紧风隐的手
    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多久,耳边突然传来蓝果的声音,一直没有动的风隐突然抬头,看向前面在回答血了问题的蓝果。
    沈萌君知道风隐为什么这样,实在是蓝果很可疑,在这一堆的兽人中,怕是蓝果嫌疑最大,风隐大概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风隐的兽母虽然嘴挺贱的,但也没有得罪谁,雄性一般不会和她比较太多,雌性因为她是族长的兽母也不会也主动招惹她,甚至会让着她。
    要说最近风隐的兽母和谁结仇,怕就只有蓝果了,她们两个刚打了一架不久,而且风隐的兽母还毁了蓝果的。
    蓝果头上包扎的兽皮也解开了,只不过因为伤口没有愈合,所以脸上还是敷着药。
    血冥问蓝果当时风隐兽母出事的时候,她在做什么,蓝果想了想说:“我当时和其他雌性在聊天,就在外面的树底下。”
    外面树下有石头,平时有雌性喜欢在哪里坐着聊天。
    血冥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当时和你一起的雌性是谁?”
    既然蓝果说是和别的雌性在聊天,那就是有人为蓝果的不在场做证明。
    蓝果点头,然后说出几个雌性的名字,那几个雌性也站出来承认也蓝果说的是真的。
    蓝果的不在场证明很完美,可风隐像是根本就不信,他突然站了起来,过去一把拉住蓝果的手腕说:“是你害死我兽母的对不对,你恨她毁了你的脸,所以就把她害死了。”
    风隐虽然一直表现成熟,但终究还是个刚成年的雄性,平时可以维持稳重的样子,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他还是乱了。
    见风隐抓住蓝果质问,那个一直很帮着蓝果的雄性第一个站出来,他想帮蓝果挣脱风隐的手,但却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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