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碧玺的婢女,给你添什么麻烦了?”
    覃与睁开水雾迷蒙的眼:“小事。”
    穆追单臂箍着她腰身小范围起伏,另只手还在水下绕着她凸出的蕊珠轻柔打转,帮助缓解她下身的胀。
    “她如何察觉到的?为此不乐意照顾你?”
    覃与对上他弥漫起杀意的眼,将人按到胸口:“是我故意透露给她的,更何况,如今青玲照顾我也更方便。”
    她细喘着,微微眯眼感受着他温柔的舔弄和进出。
    “她这么突然去御溪寺修行,王氏没反应吗?”
    覃与笑了声:“或许她也一早就察觉到了,只是前些日子才敢接受现实。这样也好,我也自在。”
    穆追含住她的唇:“不若搬去我在城西的那处宅子?主院已经重新布置过了,虽不比整个覃府奢华,但比起栖梧院也是不差什么的。”
    覃与弯了弯眼:“该不是所有钱都拿去布置院子了吧?”
    穆追看着她,墨色眼瞳晕开丝缕温柔:“我希望你住得开心自在。”
    覃与抱住他,主动将剩下那一小截硬物吃下,皱眉缓了缓:“再等等,我爹就快回来了。”
    穆追也不勉强,应了一声抱着人往池边走去。
    硕大的硬烫胀得覃与眉头紧皱,她双腿缠在穆追劲瘦的腰后,尝试着自己调整一个不那么吃力的姿势。
    穆追被她下身裹得快感一阵接一阵,忍得实在难受,干脆就在浴房找了个椅子坐下,双手扶住覃与细腰低头含住她紧抿的唇瓣,挟着她由慢到快地在他硬物上起落。时而吞进半截,时而尽根而入,一切喘息皆被他搅成细碎水声。
    覃与被他磨得双腿发软,脚几乎要挂不住,偏这人气息绵长,次次都吻得她几乎要窒息才慢条斯理地放开,紧接着就是一通快进快出,弄得她吸气都是碎的,整个人喘得不行,大脑都因为缺氧而反应慢半拍。
    “你预备如何料理慕遥?就那样放着不管?”
    穆追问到第二遍时覃与才听清他的话,她对上他那双眼,知道他是故意这么折腾自己,气愤地拧了下他饱满胸口。
    穆追笑了声,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她手心:“不是吃醋,只是想知道你的打算,好帮你快些把人捏在手里,省得他处处盯梢,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想起这数日来无论她出现在室外哪处,不消半刻钟便能在附近瞧见慕遥痴痴看过来的身影。
    “且磨磨他吧,若他得了势恐怕得日日缠着我不放了,届时槐语还好,你如何忍得?”
    穆追眯了眯眼,猛地一入,激得覃与急喘一声:“日日缠着?他想得美!”
    他站起身来,转换二人位置,将覃与以半跪的姿势放在椅子上,下身在她磨出丰沛水液的秘道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覃与扶住两侧扶手,只觉得转瞬工夫臀肉就被他拍得发痛,刚皱起眉就被穆追自后往前托起腿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往寝房方向走去。
    覃与无处借力,只好绷着小腹尽量往后靠,一双手抓握在穆追强壮的手臂上,断续开口:“别顶了……好酸……”
    交合处的水液和两人身上的池水一路从浴房滴到寝房,被放到榻上时覃与整个人还在因为高潮失神颤抖。
    穆追退出湿漉漉的性器,俯下身去吸啜她来不及闭合的秘道里充盈的爱液。
    “一视同仁,雨露均沾。”他支起身,盯着她晕红的面颊缓慢舔尽唇上暧昧的晶莹咽下,硕大的硬烫重新缓慢进入紧窒的甬道,“他想日日霸占,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覃与扬颈,双眸很快漾开细密雨雾。
    天快亮时覃与被穆追起身的动静惊醒,她鼻腔刚发出个不满的哼音便被他轻柔吻了吻额头:“还早,继续睡吧,我让青玲一会儿来叫你。”
    “腰酸……”覃与闭着眼摸到他枕边的手指,拖到她腰上,“揉揉……”
    穆追勾出抹笑,垂眸凝望着她睡颜,轻柔替她捏着腰,直到外间晨曦倾泻进窗棂,他才起身离开。
    出暗香院时遇见了等在园子里的商槐语。
    穆追视线扫过他微湿的鬓角,料想他理应是在自己方才准备要走的时候就等在了这里。
    果然是不可小觑的角色,连他这样隐蔽的行踪都能通过覃府下人探查到,人缘还真的是好。
    若非确有几分才华,这样厉害的掌控力留在后院为她操持想必也是一把好手。穆追如是想到。
    商槐语确切见着穆追模样时就猜到此人身份绝不简单,虽说见过穆追这模样的人都知道他是覃与的武师傅,但商槐语却没觉得会这么简单。
    “不知当如何称呼阁下?”他的声音清润疏朗,无论神情还是姿态都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
    穆追心底泛起些酸味,面上却始终维持着生人勿进的冷淡:“穆追,武穆的穆,追逐的追。”
    后边半句的解释也叫商槐语在听到他姓氏时生出的诧异消去了大半,他很好地将听到的“穆追”和之前听过的“沐辽”消化在他温和的面容下,微笑着称呼了一声:“穆少侠。”
    穆追眼底掠过一丝浅浅的赞赏:“我是风陵城的下任辅佐官,你可以称呼我穆大人,或是直接叫我穆追。往后少不得时常见面,不必如此拘谨。”
    商槐语在他自报身份时还是没忍住愣了愣,但很快调整了表情,语气更恭敬了一分:“穆大人。”
    穆追回以一个不仔细几乎看不见的笑弧:“有些事没必要解释,更没立场介怀,相比慕遥,你我皆是她主动选择,单此一项便胜过慕遥许多。”
    商槐语诧异地睁大了眼。
    “我知道你待她的心意,所以今日主动说这许多话。”他顿了顿,看住商槐语,“我与你一样,只希望能陪她多一些、久一些,所以没必要把诸多精力都浪费在争风吃醋上。我不求特权,只要了一视同仁,所以我希望就此一次便将话都说清楚,往后你也别再拿这事去扰她。”
    商槐语眼中的波澜恢复成了然的平静,他举袖一礼:“槐语沾了光,多谢穆大人。”
    穆追眯了眯眼,笑容更真诚一分,平静受了他一礼,举步离去。
    还真是个聪明人,这么快就能从他自覃与处要到的“一视同仁”,领悟到这承诺对他二人才是真正有用的保证。
    比起慕遥这个走了狗屎运才能不劳而获得到她“不抛弃”的蠢人,商槐语这样的聪明人才够资格被她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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