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边山洞刚才有人说话,应该是师娘和大师兄!我们快去看看吧!”陆大有说道。
    “好,你们都拔出剑,等下如果看到令狐冲那个孽徒就直接杀了,不要顾及你们的师娘!”
    “是,师父!”陆大有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答应了!……
    正当令狐冲和宁中则在山洞中交颈缠绵的时候,岳不群等人迅速赶过来了,宁中则听到人声心中大惊,连忙找了一件外衣披在自己的玉体上。
    她刚穿上外衣,岳不群等人就来到了洞口,正好看到令狐冲一身赤裸抱着宁中则。
    “孽——徒!你们做得好事!”岳不群看到眼前的情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看着到处都是衣服碎片,甚至妻子宁中则的亵衣还拿在令狐冲的手里,岳不群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睚眦欲裂,双眼充血,浑身颤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大师兄,你怎么能和师娘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不伦之事呢?”陆大有站在一边也看不下去了。
    令狐冲在看到岳不群的时候还有些惭愧,但一想到岳不群要杀自己的事情,他心中就忍不住一阵怒火。而且他心中还有一个很疯狂的念头,能在师父岳不群的面前当面承认自己和师娘发生了苟且之事
    那该是多么刺激啊,那是多么的大快人心啊!令狐冲心想岳不群此时一定是气炸了,他那个一向温柔端庄的妻子竟然红杏出墙和自己的孽徒上了床。
    心中想着令狐冲一把揽过师娘柔软纤细的腰肢,然后挑衅望着岳不群哈哈大笑道:“师父,我和师娘是两情相悦的,之前你不承认我这个女婿就算了。现在我和则儿有了夫妻之实,按辈分算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师弟了!这下,你可没有资格再教训我了!”
    宁中则此时玉脸红晕遍布,被自己的丈夫和弟子们看到自己和女婿偷情,一向传统温柔贤惠的她顿时惭愧的无地自容,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冲儿,你……”宁中则见令狐冲如此疯狂的想激怒岳不群,心中很是不忍,但她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乱伦在前,根本就没有资格说什么。话到嘴边,宁中则还是沉默了。
    而岳不群见宁中则沉默,更是以为她是默许了令狐冲说出的话,此时他全身颤抖,面红耳赤,七窍生烟,全身真气混乱,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了。
    “宁中则我真是眼瞎了,竟然会娶了你这个荡妇,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谁!”岳不群气急反笑的指着令狐冲和宁中则二人,突然他脸色一红,一口逆血喷出:竟然是被令狐冲气出了内伤!
    “岳不群,你这个伪君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师娘!你整天满口道义,却污蔑自己的徒弟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还和左冷禅那个狗贼同流合污,陷害自己的弟子!师兄弟们,听我一言,岳不群这个人爱惜面子胜过一切,即使今天他杀了我和师娘,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而且我保证:只要你们帮我杀了岳不群,我可以教你们练《紫霞神功》!华山派不是岳不群一个人的,这些年他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中有数,他为了权利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只有我令狐冲才能光大华山,只要我成为掌门,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治理华山,推翻左冷禅,组建一个全新的五岳联盟!甚至将来还可以剿灭魔教,成为武林的盟主!”
    “令狐冲,你你……”岳不群没想到令狐冲倒打一耙,此时他刚才动怒已经伤了内府,一时间功力不能正常发挥,而且他也很心虚,因为令狐冲刚才说出的话基本上是事实,岳不群很担心华山弟子们会对自己下手。
    “是啊……大师兄说的有道理!” 令狐冲的话音刚落下,华山弟子们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对于岳不群的所作所为有所察觉,但由于他的身份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考虑到种种厉害关系和眼下的境况,令狐冲许诺的《紫霞神功》心法也让他们心动,这可是以前只有掌门才能修炼的神功啊!很快,陆大有等人都开始纷纷倒戈了。
    “你们这些孽徒难道都想造反吗?小心我回去把你们全都灭掉!”岳不群看到弟子们全都拔剑直指自己,顿时更加愤怒,颇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师父,这是我们最后叫你一声师父!大师兄说得对,华山不是你一个人的。为了华山的兴衰,我们只能牺牲你老人家,帮助大师兄成为掌门!”陆大有目无表情的看着岳不群说道。
    “好,很好,那我就把你们全都杀了!”岳不群高喊一声,快速拔剑直刺令狐冲,他对于令狐冲这个罪魁祸首简直是恨不得食肉寝皮,因此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师弟们,华山剑阵!”令狐冲高喊一声,一跃避开岳不群的剑气,和陆大有等人站到了一起,然后围成一圈,摆成剑阵的形式,和岳不群斗起来。
    华山剑阵名震武林,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剑阵,刚才陆大有这几个三流武功的人结成剑阵之后就能和宁中则这个一流武功的人斗得旗鼓相当,如今加上令狐冲这个高手之后剑阵的威力更是更添三分。而岳不群刚才怒急攻心,受了不轻的内伤,一身功力最多只能用七分。这样一增一减,令狐冲等人明显占据了优势。
    很快三十招之后,岳不群的衣服上便被刺了几个洞,受了不轻的内伤。
    “冲儿,你们快住手!他是你师父啊,你们不能这样对他!”宁中则看到岳不群被徒弟围攻,明显不敌,念及二十年的夫妻情分,宁中则顿时心中一软,忍不住想帮岳不群求情。
    “师娘,不是我们不想罢手,是岳不群咄咄逼人!如今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们的!今天如果我们不杀了他以后死的一定是我们!”令狐冲强忍住心中的愧疚,然后高喊一声,“师弟,你们运气全身功力,一定要杀了岳不群!”
    “是,大师兄!”众人喊道。
    这下,岳不群立刻支持不住了,身上被刺了数剑,鲜血将他的衣服都浸湿了。令狐冲看到岳不群一个破绽,顿时大喜,立刻使出自伤的法门,在空中一转,双手握剑直指岳不群,然后对准他的心脏在空中旋转着刺下。
    “不要啊——”宁中则看到岳不群中剑想要去阻止,但是却赶不及只能眼睁睁看到岳不群被令狐冲贯穿心脏。
    “你——”岳不群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胸口上的剑,想要摆脱但一阵强烈的剧痛快速传来。
    “师父,对不起了!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师娘的,我会全心全意的爱师娘,我会将华山发扬光大,一统江湖的!”令狐冲说完,然后抽出了岳不群身上的剑。
    随着这一剑抽出,一股热血迅速喷出,岳不群很快就断气了!
    “师兄,对不起!”宁中则眼睁睁的看着岳不群断气,顿时哭成了泪人了。其他华山弟子也微微有些悲伤,毕竟岳不群对他们有养育之情。
    “大师兄,不,是掌门,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师娘我们要怎么处置?”陆大有在众弟子中是最理智的,很快他就清醒过来。
    “师娘现在是我最爱的女人,而且以后我还会娶她!你们对师娘要像以前一样尊重,见她如见掌门!至于接下来的计划,我们首先要安排好师父的后事,然后你们专心修炼紫霞神功,争取在三年之内达到小成境界,到时候我们在五岳会盟的那天,堂堂正正的击败左冷禅的嵩山派,成为五岳盟主,然后问鼎整个武林!”
    “是,掌门!”华山弟子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现在你们就带着岳不群的尸体走吧!你们对外就说是林平之杀的师父,理由你们自己编!”令狐冲威严的说道。
    可怜的小白脸林平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令狐冲的替罪羊,接下来更会是整个武林讨伐的对象。
    “遵掌门令!”……
    山洞里只剩下宁中则和令狐冲两人,宁中则一阵在伤心流泪,令狐冲不知道怎么安慰师娘只能静静的陪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令狐冲见师娘终于不哭了,他连忙想去抱宁中则。
    宁中则挣脱了他的怀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长剑,回头寂落的看了一眼,那个失落的男子。终于咬了咬牙齿,转身离去了。
    山林里,令狐冲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迷茫。自从下山以来,他危机连连,可功夫却总能在危急时刻,有所突破,仗着精深的内功,他已经彻底的领悟了衡山落雁剑法,一剑刺出化为九剑。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来说,恐怕也不遑多让,比刘正风还要高上一筹。功夫高了,刘门惨案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练这么高的功夫,除了保护刘府,还要能用来做什么呢?忽然,他猛地一摇头,自己如今已经是华山掌门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了,大丈夫处世率性而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干别人鸟事。他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拿上长剑,朝着华山而去。师娘,我一定要让你永远的跟着我。
    拂晓时分,宁中则终于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她推开院门,就见岳灵珊正焦急在院子里来回的徘徊着。岳灵珊见她一个人走了进来,犹如乳燕归林一般,跑了过了,只不过她跑了两步,眉头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袭来,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可那焦急的心态,伴着话语一起送来:“娘,你受伤了?……爹死了,听说是林平之杀了他!呜呜……师兄怎么没有跟你一同回来呢?”
    宁中则惨败的脸色上,忽然划过一道妖艳的红色:“他,他有些别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
    岳灵珊忐忑的问道:“娘,大师兄是不是受伤了啊?”
    “没有,你不要瞎想,他没有一点事情。对了,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吃了早饭,就赶紧回华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丧礼了。你快去帮师兄们好好准备一下!”
    “好的……娘……”
    第二天,令狐冲披麻戴孝,将岳不群葬在了华山侧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华山门户。华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江湖贺客们都没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陆陆续续下山。
    华山侧峰,骤逢大变的宁中则心中悲恸,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动也不动。
    “师娘,你莫要伤心,吃一点饭吧。不过师傅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令狐冲忍不住劝道“娘,你吃一点饭吧。”
    穿着素服的岳灵珊也在劝。
    “前天还是大红喜事,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悲的丧事,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冲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冲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冲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令狐冲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无遗。下身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玉腿,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令狐冲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冲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令狐冲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令狐冲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令狐冲英俊的面庞:“冲儿,你不要说胡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令狐冲不管不问的强吻在了宁中则的小嘴上,这正是:师娘悲伤不吃饭,女婿心慌意又乱;要知女婿怎么办,请看下章怎么干!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冲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令狐冲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令狐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令狐冲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父自己。师娘,你觉得师父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令狐冲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令狐冲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悬崖下面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师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令狐冲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令狐冲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肉棒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令狐冲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师娘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师娘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师娘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师娘的耳边响起,美师娘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冲笑道。
    师娘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令狐冲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令狐冲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轻轻的顶了一下师娘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令狐冲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令狐冲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师娘大人,这几天你的骚穴有没有想过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师娘,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冲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师娘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令狐冲又用大肉棒顶了一下师娘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骚穴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冲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令狐冲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妻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骚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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