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觉得。”安时礼昨日回到北平却未回府,一方面是为了凑个双数,另一方面是他想给金鼠姑一个惊喜。昨日回来,面见万岁爷以后就去做螺壳了,还在上方画了些画,但颜料未干透,只能明日再与她这个惊喜。
    “哼,你早说的话我就去找你了呀。”金鼠姑不高兴安时礼为了凑双数而延迟一日回来,嘴里念叨他没有风度。
    念叨了好一阵,才放安时礼去洗身。
    好似怕安时礼下一刻不见,金鼠姑就趴在窗边睖着一双滴溜圆的眼看人澡身子,边看边哼小曲,没有一点羞耻心:“大宗伯,你生得好美啊。”
    烟雾缭绕下的脸庞,肌肤白净得透粉,他就像是被一团团初开嫩桃花和鲜杏花罩住了,不仅美,毛窍里还自带靡肌骨的香气。
    窗子开着,冷风时时往里钻。
    冷风长了眼,进了屋内偏往人身上吹,浸泡在热烫下的身子是热的,而露在外面的身子,却因冷长了一片寒栗,安时礼想了一会儿,道:“你要不进来吧……”
    反正她现在的眼睛和千里眼似的,进来看和在外头看,没什么区别
    “好啊。”金鼠姑的攀爬之技了得,直接翻窗进来了。
    “把窗子关上,冷。”人进来了,窗子还开着,没有人在窗边站着挡风,风愈发肆无忌惮,安时礼无奈。
    “好啊。”金鼠姑笑嘻嘻将窗子合得溜严,然后蹭到木通边,折起袖子,嫩生生的手给安时礼撩水,“大宗伯,你慢慢洗。”
    一个大男人被人看着洗澡,还是有几分难为情,安时礼洗了许久才从木桶里起来,身上的水用布一擦干净,金鼠姑整个人又贴了上来:“贴大宗伯。”
    这一贴,和分别时的一抱有异曲同工之妙,尘柄倏尔挺起,抵人小腹,安时礼抚摸金鼠姑的香鬓,没做声,用眼神询问。
    “嗯。”金鼠姑领意,恨不得小肚子立刻多一截会动的东西。
    你有情我有意,当要亲个香,于是唇瓣相贴,舌儿共舞,金鼠姑身上的衣裳如丝绢一样滑,一件件离了肉体,在情意浓浓交织时往榻上倒。
    安时礼的手指当先往下滑去,花穴里的热气和水儿不断喷出来,他又惊又爱,惊一个吻就动了情,而爱的是金鼠姑对他的反应。
    旷了近一个月,安时礼当然是个急色郎,但那双眼也旷了许久的美景,进去前,他深深地往下溜了一眼,只一眼,眉头忽然皱起:“怎红红肿肿的?”
    原以为会溜到白白净净的春景,不想溜到的景色好似被蹂躏过似的,花瓣又肿又红,安时礼疑惑。
    “昨日……”金鼠姑满脸红晕,怕被安时礼笑话,紧张道,“昨日自己玩,一高兴,弄太久了,呜呜,你别笑我贪。”
    “我干嘛笑话你?你贪我也快活。”晓得是这个原因,安时礼眉头松开,带着关心,指头探到下方摸了一下,“疼吗?”
    去了一趟甘肃后,安时礼的手指变得粗糙,指甲边上的厚皮因冬日的干燥裂开翻起,指尖来探,再怎么小心,那些翻开的皮也会刮蹭到嫩肉。
    昨夜后,嫩肉禁不住一点伤害,霎时间,疼痛中带着点酥麻感袭来,金鼠姑娇慵乏力,屈起双腿,香气喘喘,嘤咛几声:“有一点点。”
    在这种事情上,再猛再狠,金鼠姑都是个不会觉得疼的人,手指触碰都有疼痛感,尘柄哪里还敢进去抽动,进去后不动,但挤挤满满的感觉也不舒服,安时礼收起淫念,道:“今日就不做了,我给你上点药。”
    他的一番好意,金鼠姑固执不领,听到尘柄不进来,她做出一副欲哭不哭的形状:“不要!”
    声音是颤抖的,抖得噙在眶内的泪流到耳边。
    眼泪在眶内的时候热得起雾,流出来却是偏凉的,金鼠姑胡乱擦去,香声娇媚:“我要,我就要。”
    “现在进来,你会疼。”光溜溜的美人哭着要做那事儿,安时礼心内燥热,顿感手足无措,进退不得。
    他想进去里头,但得为金鼠姑着想一番,进去会疼,他便是在独乐。榻里独乐,和泄欲相同。
    “我要安时小礼。”金鼠姑坐起来抱住安时礼的脖颈无艺地扯娇。
    从安时礼礼到安时小礼,两个称呼只差了一个字,但直觉告诉安时礼,金鼠姑口中的安时小礼有其它的意思:“这个安时小礼……你是在叫我吗?”
    “你是安时礼礼,尘柄就是安时小礼啊。”金鼠姑将双腿攀上他的腰,不许他离开,嘴角一撇,嗔怒一般,“安时礼礼,你就让小礼进来吧,我不疼了。”说罢,玉手把那尘柄握住,往股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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