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维桢放回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逼视她,“保证?你能保证你那凯兰好哥哥会如期放你回来?”
    他“嗤”的一笑,抬了抬下颌,“那桢桢先来猜一猜,老公会不会放你离开联邦,嗯?”
    维桢被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刺伤,扁了扁嘴,虽则畏畏缩缩,仍硬着头皮道:“我不欠你什么,我俩是未婚夫妻,又不是主仆关系,况且主仆还能解除合约呢。我要回国探望亲人,你不可以阻止我。”
    沉飞挫了挫后槽牙,面如寒霜,“不可以?老子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他娘的又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吧?”
    “我什么酒都不吃!我就是要回家去。”沉飞蛮不讲理,维桢也生气了,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要下地。
    沉飞极不喜维桢忤逆他,一手将她推回去,峻厉地瞪着她,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嘎巴嘎巴’作响。
    维桢被他推搡得仰面摔倒,惊窘地嚷道:“沉飞你凭什么欺负人?我讨厌你!我恨死你!”
    沉飞最听不得这个“恨”字,况且又触及他心底最大的隐忧,一下子似被揭了逆鳞!
    他戾气横生,上前一手拽过维桢的手臂。
    维桢半个身体被他提起来,肩腋处痛楚难耐。她哀叫着去掰沉飞铁钳似的手指,哭得扑地掀天,“沉飞,我疼,好疼啊,你快放手。”
    掌中的臂膀雪白晶莹,嫩藕节似的柔桡,仿佛一折就断,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勒出一圈惊心骇瞩的红痕。沉飞微微一愣,连忙松开手。
    维桢颓然倒了下去。
    沉飞无奈,“我瞧瞧。”上前捧起她纤细的小手臂仔细查验,确定没扯伤后松了口气。
    他背着手踱了几步,身后是小女孩儿娇弱委屈的抽泣声,一声连着一声,一股脑儿地从耳朵眼钻进心里面,在那方寸之地左冲右突,闹得他又气又怜,心浮气躁。
    谁让自己犯贱,爱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玩意儿?
    长叹一声,回过头,蹲下来凝睇她,“小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疼你,多爱你,若不是被你逼急了,我怎么舍得对你动粗?”捏着她的手臂,轻轻地按摩,“还疼得厉害不?小宝宝,你乖,只要你肯认错,答应以后都不再这样胡闹,不提回国之事,咱们就既往不咎。老公照样宠着你,纵着你,嗯?”
    “我没有错,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看看家人,我又不是卖身给了你,我是个自由人。”维桢本就对他强占自己一事耿耿于怀,再被如此独断专行地限制人身自由,一时逆反心态上来,不顾不管便反驳回去,又想到母亲离世,自己无依无靠,才一再被欺凌,脸上已是泪水涟涟。
    她支肘瘫坐在床上,乌亮浓密的长发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遮挡住大半张脸,因为见不到她的表情,一番挑衅的话听在沉飞耳内冷心冷肺,几乎滴水成冰。
    “操!越发有出息了,是吧?老子惯的你!”
    维桢如此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叁地违逆,沉飞气得眼前一黑,又是止不住的心如寒灰,冷笑一声扣住她的双腕,将她转过去按在床上,膝盖杵进她腿间,道:“你他娘的不让老子心里舒坦是吧?那咱们先来做点让老子身体爽快的事儿。老子都快忍出毛病来了。”说着伸手探到她下体,轻车熟路地分开两片娇唇,手指沿着水嫩的小缝滑弄了几下,视线不知道怎的就落在桃瓣之间从未被自己指染过的精致后穴,小东西玲珑娇羞,色泽浅粉近乎透明。
    雪白浑圆的臀肉,呵气即化的幼嫩入口,实在是春色撩人。
    他的神情不禁有点异样,略顿了顿,手指下意识地按在上面,身下的小人随即一颤,指下娇软之处微微嚅动。
    他的喉头‘骨碌’一动,神情有点狌狞,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小心肝儿,老公尝过你上面的小嘴,尝过你下面的小嘴,滋味皆是绝妙,唯独后头这小玩意儿没试过。桢桢呢,是天上的仙子,身体每一处都是晶莹成型,巧绝天工。今儿就让老公尝一尝这里,想来定然能叫老公爽得欲生欲死。”一面说,一面缓缓地挺进一节手指。
    维桢又惊又疼,还有种隐秘的羞耻,以及对未知的惶恐,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微仰起的脸庞素白,小小的身体抖抖擞擞,似被劲风扑过的柳蒲,单薄无依。
    沉飞的瞳孔激烈地收缩,仿佛被谁在心脏捏了一把,酸酸软软的不太好受。强壮有力的手臂却反而将维桢霸道地环得更紧,手指没再动,也不拔出来,“小宝贝儿,我也不忍心逼你。你乖乖听话认错,老公就饶了你,嗯?”
    维桢转过头,杏目含泪,清润似水洗过的琉璃,“沉飞,我怕。”含糊其辞地盼着他心软。
    沉飞不吃这一套,却不妨碍他色授魂与地轻抚维桢的眼睑,“小浪货,就会勾引老公,不是上面流水,就是下面流水,哈哈,老公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亲狎地弹了弹维桢的小脸,“桢桢怕什么?是不是怕老公像玩儿你前面的小穴那样,把后面这小东西也插成一个洞?老公有多粗,桢桢自然心中有数。”欺她纯稚无知,吓唬道,“后头跟前头结构可不大一样,捅得多了就再合不拢,只能天天露出个小洞等着老公操你。”
    “不要,我不要这样!”维桢骇得魂慴色沮,白着脸儿,扯着他的臂央告道:“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出来好不好?我疼,我害怕。”
    沉飞登时脸色温霁。
    小丫头身子本就荏弱,又初经人事,短时间内哪里经得住这些花样,他再神往,也不至于现在就在维桢身上猎奇作乐,于是小心地将手指撤出来。
    维桢一再妥协,委屈极了,又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沉飞搂着山洪暴发的小丫头百般哄劝抚慰,情真意切地许下了种种承诺,待至她平静下来,又半诱哄半强迫道:“好了,不许再哭鼻子了。还有呢?桢桢知道老公想听什么话。”
    维桢转头呆呆地盱视他,肤色澄澈,眉眼如画,秋波澹澹,十分堪怜。
    沉飞着迷地与她对视,已顾不上催促她。
    “桢桢,你生得真好看。”沉飞渐渐情动,低下头欲吻她。
    维桢心里恼他,一下子回过神来,下意思地撇开脸避过。
    沉飞脸色一僵,紧接着冷哼一声,目光有点峭厉,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维桢的身子颤了颤,只好低下头细声道:“我以后都听沉飞的话,不会再闹着要回罗霂兰,更不会再偷跑了。”
    沉飞搬开心头大石,暗暗舒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颓惫的小脸上,那双漂亮得令心悸的杏眼泪花闪烁,仿佛随时要哭出来。
    沉飞心里有点窒息似的闷痛。他其实并不忍心对维桢威胁利诱地耍手段。她经历了丧母之痛,又被自己用强,桩桩件件,平常的女人尚且难以难受,何况这样一个蓄意被养得荏弱天真的小孩子。他恨不能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摆到她脚下,讨她的欢喜。
    然而事涉方瑾儒的空难,他连一丁点儿风险都承受不起。
    这几年内,维桢绝对不能与罗霂兰那边的人与事有所接触,遑论归国返家。他要彻底绝了她的心思,最好叫她想都不要再想起。孩子忘性大,她自己先答应下来了,轻易就不会再提起,身边人也闭口不谈,慢慢的,这小孩儿也就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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