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团起身子哭得不可自抑。
    她不着寸缕,通体肌理嫩若婴孩,香肤柔泽,素质参红,美得触目惊心。
    沉飞本就怜惜她受了苦,又被眼前艳色迷得神不守舍,心里头的怒气荡然无存。追过去,心猿意马地抚上她粉腻酥融的雪背,一面温言哄劝,一面细细思量。
    维桢的身子向来敏感,略为撩拨便能出水儿,无论是蒋晗熙,还是他,都没有买润滑剂的习惯。舒缓药剂剂量再小,对神经总是有些影响,上回若不是异人之患十万火急,他是决计不舍得对维桢用的。酒精倒是能缓解一些紧张与痛楚,不过如今不涉及其他事情,没有顾虑,俩人的第一次意义重大,他希望维桢是清醒的,能清楚意识到占有她,疼爱她,把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的男人,是他沉飞。
    如此一想,心头火热,满腔爱意澎拜,往维桢白净的小脸爱之不尽地亲了亲,伸手自床头柜上,拿过一瓶维桢日常用的润肤脂乳,挤了些在手心。
    维桢渐渐止住了啼哭,对他的行为不明所以。不过她极不喜男人的那个部位,沉飞更是尺寸与色泽皆十分可怖骇人,瞥一眼旋即移开视线。
    她其实已无心理会。
    里面还是疼,虽一忽一忽的,并不持续,疼起来却是刀刮似的一阵难耐。她心智不成熟,并没有往受伤的方向去想,只以为是今日扩张得厉害之故,更没有半点要告知沉飞的自觉。她在性方面极端保守,涉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恨不能叁缄其口,不叫任何人察觉。思忖拿凉水冲一冲,兴许能镇痛,便爬到床沿打算到盥洗间去。
    一只脚正勾着拖鞋,另一条亘在床边的腿被人攥住脚踝往后狠狠一拽。
    维桢惊呼一声,沉飞骠壮的身体自她背后重重地覆下来。
    “宝贝儿,这种时候你还他娘的瞎跑什么啊?”
    维桢被他撞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小手徒劳地扯着床单,回头娇嗔道:“沉飞,你要干什么呀?我想去洗澡。”
    “急什么,完事之后老公帮你洗。”沉飞将自己顶入她丰腴白嫩的股间,触感香浮肉软,销魂勾魄。
    他舒服得骨腾肉飞,贴着她耳廓,粗喘着回应她方才的问题,“我要干什么?小宝贝儿,你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模样儿,嗯?老子是个正常的男人,脱光了衣服跟你在床上还能干嘛?”
    他望进维桢那双折射出重重瑰丽光影的点漆瞳仁,又是爱又是痴又是无法抑制的恣虐邪念,“桢桢,咱俩在一起五年了,自第一眼瞧见你起,老子没有一天不想操你,想得是抓心挠肝,他娘的老子居然忍了整整五年!”他掐住维桢的小下巴不让她躲闪,“老子够惯着你的了。你乖一点,别再反抗了,让我尝点儿甜头,啊?往后我什么都依着你。”
    要说同居之后,沉飞之所以一忍就是四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蒋晗熙一再从旁提醒,他忌讳方瑾儒,担忧异人之患。如今隐患已除,蒋晗熙退避,他对待维桢,免不了有点肆无忌惮。且昨日受的刺激委实过大,方才又翻来覆去不得法儿,火气全挑起来了,当下对维桢是志在必得,也就不再磨蹭,在她冰堆雪拥似的翘臀揉了两把,掐紧了,到底体谅她年幼体弱,养得娇贵,并不敢尽着性子冒进,遏捺着冲动慢慢地往前挺入。
    维桢原以为已逃过一劫,听他话里的意思竟还是要折腾自己,骇得小脸发白,尚未来得及哭闹抗议,本就不舒服的下身彷佛被巨大的木杵楔入,从未被男人涉猎的地方被强行凿开,一层层撑开皮肉,痛楚来得尖锐而迅猛,只尖叫了一声,已被沉飞扼住整个下颌。
    沉飞对维桢会有的反应早就了如指掌,他这回是不准备再放过她了,又听不得她凄凄惨惨的哀求,大手捂紧了她的小嘴。只入了最前端,那舒爽劲儿已是井喷式的汹涌湍急,冲得他后腰发麻,骨头酥颤。
    他舒坦了,便愈发怜爱维桢,感觉到身下小人儿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激疾地振栗,扼住她小脸的整个手掌都被泪水打湿了,知道她疼得厉害,贯穿的速度更缓了一些。
    他其实也是既畅快又难耐,维桢实在是太紧了,他不敢放纵,唯恐弄伤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尽处的弓弦。
    欲望再高涨难抑,他还是耐着性子贴到维桢耳畔柔声哄劝,“乖孩子,你放松一点儿就没那么难受了。我保证只疼这么一回,往后就好过多了。你忍一忍,过后老公一定补偿你。”他的嗓音暗哑低沉,每一个吐字都缠绕着对心爱的女孩儿深不见底的情意。
    维桢无暇顾及他有情无意,她太疼了。
    从未被外人踏足的幼嫩花径被硬生生开拓,内里的伤口被拉扯扩大,暴露出来的血肉被残忍摩擦,痛楚重重堆迭,不断地加剧。她的太阳穴突突地抽动,耳朵嗡嗡作响,连呼吸都一丝一丝地拉扯着身上的神经,牙齿瑟索得厉害,下意识便往下咬合。
    “操!”
    血腥味儿一钻入鼻子,沉飞的脸色就变了,手指直接抵入扳开她的牙齿,指腹黏黏稠稠,知道咬得狠了,又气又心疼,捏过她的脸要细看。
    “不用你管!”维桢疼得直打哆嗦,泄愤般使劲推开他的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不敢再使性子,抖抖瑟瑟的一双小手抓住他宽大的手掌,呜咽着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沉飞,我以后会乖乖的,不敢不听话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我很疼,全身都疼!”
    沉飞轻轻拨开她的唇,内壁粉色的肉被咬开了一个口子,不停地渗着血,心脏像被人揪一下,伸出舌头替她舐,小人儿疼得又再哆嗦了一下。
    啧,这样矜贵不耐折辱,可如何是好?
    沉飞叹了口气,蔼声问她:“往后都乖了?”
    维桢只盼沉飞能放过自己,顺着他拼命点头,“我会乖,再不敢不告而别了。沉飞,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我原谅你。”
    维桢惊喜交加,泪光盈盈的眸子闪忽着一丝绝处逢生的异彩,“真的?”
    沉飞全神倾注地眈视她:“对!谁让老子犯贱,偏偏就稀罕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老子他娘的爱你爱得都不像个男人了。小宝贝儿,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能原谅。”眷恋地摩挲她漂亮得惊人的小脸,似笑非笑地再次确认,“果真什么都听我的?”
    维桢动了动下身,被他强劲的长腿卡着,闭不拢,那处越发疼得钻心,只好一面“嘶嘶”呼着疼,一面拼命地讨好他,“是的,我听话,一切都听从沉飞的吩咐,再不敢违逆了。”
    沉飞低低地笑了两声。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他将维桢的臀略往上抬了抬,“我现在呢,只要桢桢乖乖地张开腿让我操,嗯?”话音刚落,枭悍的腰身往前一挺,完全没入维桢体内。
    维桢苍白的小脸濒死般往上仰起,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咯’一声,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沉飞爽得差点喷薄而出,狠呼了好几口气,才将那股子激狂按压回去。
    他粗喘着紧紧地勒住维桢不盈一握的小腰,不怎么敢大动,缓缓地进出,小幅度地抽插、研磨,就怕弄伤初经人事的柔弱爱人。
    饶是这样,维桢仍疼得抽动着蜷作一团,一味低泣悲呼,声音轻得若有若无。本就紧致得不可思议,随着她的抽搐,内里嫩肉一缩一缩,爽得沉飞头皮发麻,后腰随之颤抖抖起来。
    沉飞勉强忍耐片时,“操!要命!”低咒了一声,欲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来势凶猛地席卷了他整个神魂。
    “宝贝儿,你乖,忍着点儿。”随口安抚两句,便再也遏抑不住,将她的臀部向上托起一点儿,挺动强悍的胯部,开始大开大合地贯穿心爱的女孩儿稚嫩的绝美身子。
    “啊!好疼啊!沉飞,不要!啊!啊!我不要,我不要了!”维桢的身体惊厥般剧烈地抽痉起来,纤长的脖子高高扬起。
    短短数息,泪水和冷汗已把她的刘海和鬓发全濡湿了,一缕一缕贴在苍白得透明的小脸上。艳红得刺眼的小嘴一张一合,彷佛一条搁浅的鱼,发出近乎无声的惨叫,“妈妈!妈妈!维桢好疼!救命!妈妈,救命……啊……啊……”
    她越是痛苦,甬道里面越是收缩得厉害,媚肉像触电似的一弹一弹,层层迭迭不断往内挤压,蠕动,夹得沉飞那玩意儿更胀大了几分,几乎要脱体似的突突乱跳乱耸。
    “听话,再忍忍,老公疼你。”沉飞对维桢的哀求置若罔闻,死死掐住她腰间软肉,凶狠异常地大抽大送,块块分明的肌肉紧绷出凌厉遒劲的线条。
    每次捅入,都直捣至小花径的尽头,体液与血液搅混在一处,发出粘腻淫靡的水声。
    “操!真他娘的爽快!宝贝儿,心肝儿,你真棒,真棒!老公爱你,爱死你了!”
    胯下是自己梦魂颠倒的女孩儿,承欢的娇躯妖妙绝伦,沉飞已几近狂獝。
    浓重的血腥味儿迅速弥散到空气中,冲溃了男人在情欲控制下早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将男性骨子里的凌虐欲尽数激发出来。
    赤裸的肢体缭纠交迭,肉体猛烈地摩擦碰撞,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女孩儿痛不欲生的哭求……
    这一切萦回环绕,缠夹不清,仿佛将昏暗卧室里的温度都蒸腾得节节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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