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凑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女孩儿不沾染半点俗世声色犬马的纯净气息,甜润的香气混合着生嫩的奶味儿扑了满脸,一时神魂俱乱,横跃上床将她整个儿攫入怀内,急不可耐地吻上嫣红的唇。
    维桢惊恐地挣扎起来。
    “别怕,别怕,小宝贝儿,不用害怕的,是我呢。”伊丽亚利连忙安抚她。
    维桢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亲近之人的声音,随即安静下来,还细声细气地轻唤一声:“伊丽亚利学长……”波光粼粼的秀眸掀开一点,又安心地缓缓阖上,乖驯地伏在他宽阔强健的胸膛上,柔若无骨的一小团,娇嫩丰盈,毫不设防,任人宰割。
    伊丽亚利倒吸一口凉气,“小心肝儿,这样可人疼,难怪师父与蒋公子一刻都不舍得离了你。”大手迫切地撩起她的睡裙下摆,被大片冰肌玉肤晃得眼花缭乱,手掌战战兢兢地贴在上面,触之微凉,细腻似凝脂一般。他心尖儿一颤,腰眼一麻,遏止不住往腿间探去。
    一只雪白的小手微抖着攥住他两根修长的手指。
    伊丽亚利狠喘了几声,凑到她剔透的耳廓哀求道:“小宝贝儿,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让我看一眼,成不成?”
    维桢整整哭闹了两天,如今躺下来,头脑昏昏沉沉,意识一片蒙昧不清,依稀听见不会动自己,遂放下心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灯光投下来有些刺眼,便将脸埋到男人的胸前。混混噩噩感觉一条腿儿被拽起,小裤被扯开,随后炙热的吐息重重地喷在敏感娇嫩之处,头脑尚未清醒过来,身体先一步作出反应,小嘴张圆了就要哭喊,下一秒已被牢牢捂住。
    她浑身虚软,无法挣脱,幸而身上之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那目光犀利热烈得,彷佛有实质似的,连肌肤都被灼疼了。耳畔全是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夹杂着些窸窸窣窣的奇怪动静,健硕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成熟男性浓烈的气味儿和凌厉的侵略性,热气腾腾似蒸笼一般将她密不透风地禁锢其内。
    良久,随着沉哑悠长的一阵低喘,刺鼻的栗子花味道扬起。
    伊丽亚利既有纾解的满足,又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求而不得。他想要维桢,他爱她如命,想进入她的身体作最亲密的接触,与她灵欲合一,想得几乎快魔怔了。
    伊丽亚利在联邦一众高门子弟中算得上洁身自好——不养情妇,没有任何桃色绯闻,甚至从来没有交往过正经男女朋友。维桢是他的初恋,在遇到维桢之前,他甚至没有接过吻。
    他自然是有性经验的,单纯地发泄欲望,无关情爱。
    他是联邦九大世族的公子,费尔南多家族的未来家主,伺候他的美婢姣童无数,一个个前赴后继往他身上扑,盼着飞上枝头,一步登天;在外交际,各式美人流水价似的送到他床上,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只为讨他的欢心,博他一笑。
    他虽不好女色,年龄地位摆在那儿,遇到实在看得入眼的,也不会拒绝。爱上维桢之前,不说是阅人无数,总也称得上经验丰富。
    他二十六时初遇维桢,一见倾心,再见情深,真挚纯粹地爱着她,始终炽烈如火,始终一往无前。如今叁十一岁,五年期间,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一个指头。实在难受的时候,就跟现在这样,念着心爱的女孩儿,自己用手解决。
    当然,哪次都比不上这回爽——温香软玉抱满怀,更是一窥天底下最动人的景致。若非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造化之精绝,竟有人的身体细节能精雕细刻,巧夺天工至如此程度。
    从一个半大少年长至成熟强壮,手握大权的男人,维桢是他生命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无疑是个十分成功的男人,金钱,地位,权势,无数年轻男女的爱慕、追捧、尊崇,自身强横无比的武力——世人孜孜以求的一切,唾手可得。
    即便没有爱情,他的人生依然精彩无比,依然叫无数人口角流涎,心慕力追。
    然而就因为少了那么一笔,他的心头永远空虚,他的人生永远缺了一角,永远带有遗憾,注定不能完满。
    平复下来后,不着急更换污脏的裤子,抱起维桢,爱怜不已地吻她。这次终于不需要浅尝辄止,含了娇娇软软的小嘴,吮尝了许久,又半诱劝半威逼地哄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掀开了一点儿唇肉,立时从紧密相贴的缝隙里顶入自己湿漉漉的舌头。
    唇齿相交,水声淋漓,伊丽亚利勾着维桢凝脂般的舌尖儿,贪婪无度地又吮又嘬。
    这小东西哪哪都又香又甜,连口水都蜜似的可口,偏驯服得跟樽冶丽绝伦的小人偶娃娃一样,乖乖地微张着小嘴,让他肆意地舐遍她芳馨细嫩的口腔内壁。
    他心火烧得几乎冲上云霄,嘴里热辣辣地往外喷气儿,既疼爱她,又差点遏捺不住冲动要将她摁倒在床强行占了去。
    偏已对师父承诺不动她,且实在怜惜她丧母之痛,下不了狠手,只得一面搓揉再次硬挺起来的家伙,一面捏紧了她小小的下巴核儿,恶狠狠地吸吮她嘴里甜丝丝的涎液,鼻端全是带着幼儿奶味的奇妙香气,耳畔是小女孩儿因他越发不知节制的举动而逸出的娇滴滴怯弱弱的啜泣,刺激得他神魂都狂乱了。
    他从来不曾如此纵情地亲吻维桢,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感官的享受,第二次喷射出来的时间并没比一次长多少。
    高潮的余韵一阵阵地从脊椎尾往上激串,他爽得连脑子都不知道搁哪了,餍足地拥紧维桢,不停地急促粗喘,嘴里热腾腾地冒着湿气,“心肝儿肉”“乖宝贝儿”地胡乱喊着,跟条巨型狼犬似的凑到她雪白微凉的肩颈乱蹭乱嘬,随后又想亲她白嫩的小脸蛋疼疼她。
    伊丽亚利是个体格强壮、体能奇高的成熟男人。他自觉时间不算很长,维桢的小嘴已被吻得红肿,脖子又酸又僵硬,舌尖火辣辣地刺疼,整个口腔全是血腥味儿。她是个经不住疼痛的孩子,又是惊惧又是羞恼,抽泣着撇开小脸不让他碰。
    伊丽亚利哪里受得了她这个态度,忙追过去赔身下气地哄劝,又恬言柔舌地与她诉衷情,“小宝贝儿,别生学长的气好不好?我实在是太喜欢你,太想你,才会一时孟浪行事,绝不敢存心欺辱。宝贝儿,这四年来我没有一刻不在念着你。”
    他脸部轮廓的线条日渐硬朗分明,早已长成一名顶天立地,饱含成熟魅力的强大男人,然而一双幽蓝的浅淡瞳仁注视自己心爱的女孩儿时,仍载满了少年人诚挚纯真的爱意,“维桢,我心里自始至终唯有你一人,东海扬尘,世事变迁,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动摇。”
    维桢对他亲近怜惜,却实在无甚爱意,怔然与他对视片刻,拒绝的话到底不忍道出,颇有些无奈地抚摩他英俊得邪性的脸庞。
    伊丽亚利享受着几根细软的小手指在自己皮肤上划过的绝妙触感,低笑几声,一口含住她几近透明的小耳珠,沙哑着音道,“心肝儿,我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呢,自从遇着你,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一下。”语调里掺上潮腻的欲念,“我只有想着我的维桢小学妹,才会硬起来,才能射出来。”
    维桢雪白的俏脸点染丹铅,既臊得慌,又有些过意不过。饶是她再单纯,也知道,“我没有叫你替我守身如玉”这样的话,在当前情景说出来是何等伤人。
    便转过头,低声道:“我不恼啦,学长莫要说这样的话。”到底气不过,道了句,“我嘴里都流血了,好疼的,你也不知道轻点儿。”
    伊丽亚利神魂飞越,盯着她朝霞映雪般的绝色小脸,“小宝贝儿,跟沉司令与蒋公子一块住了好几年,怎么还这样容易害羞呢?太可人疼了。”
    情知二人尚未真正动她,一时百爪挠心地燥闷难耐,低喘着将大手覆到她腿间,“嘴里出血了?小东西,我还嫌不够呢,真想插进去操你,叫你这里也为我流血。”
    “你再说这种混账话,我就不理你了。”维桢丢开他的手,韶羞地别过脸去。
    伊丽亚利不以为忤,一昧着迷地逡巡着她稍染腥红的秀靥,心中情动不已,扳过她的下颌,在她拒绝前含住她微翘的红唇,大口大口地哺了自己的唾液过去,逼着惊皇失措的小人儿仰起头不停地往下吞咽,纤长柔美的颈脖小幅度地起伏,这种微妙的律动看得伊丽亚利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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