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兰低声笑了笑,温和地哄道:“好妹妹,别害怕,哥哥……哥哥爱你。”他顿了顿,有些魂不守舍地端详着维桢艳若丹砂的唇瓣,倏然吻了上去。
    维桢仿佛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塌碎,睁大眼怔忪地瞪着他,眼里没有半点焦距,思维有片刻脱离了肉体,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某种可怕的魔障,直至凯兰的舌头试图侵入口腔——一切与十二岁时梦魇般的一幕重合起来。
    她骤然惊醒,用力推开凯兰缩到床的内侧,满脸惶惧之色,“你干什么?不是、不是哥哥吗?你怎么可以又再……”
    凯兰孩子气地歪着头道:“是哥哥啊,哥哥疼爱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妹妹跟十二岁时一样不乖,这回父王可没空闲管咱们啦。”他力气奇大,嬉笑着伸手捉住维桢的脚踝轻易将她拽到身前,维桢的手刚扬起就被他攥紧扭到身后。
    “听话,让哥哥亲近一下。”他凑过去强硬地含住维桢的双唇。
    维桢拼命地别开脸,哭喊起来:“不要,我不要……你别碰我,妈妈……沉飞,沉飞……”
    凯兰眸色一凛,“沉飞?谁是沉飞?”见维桢一味躲闪,看都不看自己,纵身一跃上了床,直接骑到她身上,冷声质问道,“快说,到底他娘的谁是沉飞?”
    凯兰是罗霂兰帝国王储莱昂.垌文迪许唯一的儿子,莱昂痴恋方瑾儒,府里连养只杜比兽都必须是公的。凯兰作为皇室嫡支独子,乃帝国板上钉钉的第叁代继承人。拉斐尔国王对他爱重有加,莱昂在不涉及方瑾儒的事情上,对他也一贯纵容。本身天资卓绝,二十九岁时重甲单骑击杀虫族元帅,已位列当世强者。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凯兰极为心高气傲,虽然也听闻联邦沉氏世族,“联邦将王”,却不大放到心上。况且沉飞这个名字稀疏平常,一抓一大把,他只知道这是个男人的名字,而且绝对不是维桢任何亲人的名字。
    维桢脸色有点发白。从昨日见面起,凯兰待她皆是缓声细语,温柔小意,如今声色俱厉,仿佛一直以为是温驯无害的小绵羊,突然有天扯开身上的皮,暴露出满嘴锋利的獠牙。她被吓着了,杏眼圆睁,目光惶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凯兰极力按下心底的狂躁之意,松开她的手,缓和了语调哄道:“好妹妹,别害怕,告诉哥哥沉飞是谁。”
    维桢见他脸部肌肉突突跳动,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白皙的脸庞显得益发狞恶,心里又怕又伤心,伸手推过他的脸道:“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我不想跟你说话,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快些出去。”
    “是妹妹的男朋友对不对?”凯兰渐渐收敛起怒容,将整个躯体压到她上面,两条强健的长臂撑在她小脸两侧,这样贴合着维桢娇嫩丰盈的小身子,他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炙热的气息径直喷到那段雪白的颈脖上,“妹妹真不乖,这么小就谈恋爱。”他伸出舌头在莹白剔透的肌肤上舐了舐,被芳馨的味道撩拨得慢慢起了反应,语气甜腻得瘆人,“告诉哥哥,妹妹跟那个男人到哪一步了?”
    “什么、什么意思?”他如此反复无常,维桢适应不过来,一时有点发怵。
    “呵呵,妹妹真可爱。”凯兰笑吟吟,在维桢看不见的地方,双眼已经被妒火和欲*火烧得赤红一片,闪灼着毒蛇似的凶光,“就是说,妹妹让那个男人操你这里,把他的脏东西射进你的小肚子了吗?”骨节分明的大掌悄然无声地伸入裙子覆在维桢腿间,声音愈发绸缪,“乖孩子,哥哥不放心,让哥哥检查一下。”
    维桢初时不理解他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乃至他的手掌探入小裤之内,私密之处仿佛被冰冷潮湿的毒蛇爬过的感觉让她几乎连寒毛都根根竖起。她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声音尖利得完全变了调,“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许你碰我!救命!妈妈!妈妈!莱昂叔叔!”
    “嘘,嘘,好妹妹,别怕,别怕,哥哥会很小心的。”凯兰用力按紧她,手掌毫无遮挡地贴上那朵精妙得令人心悸的矜弱幽兰,温软滑嫩得似乎要融化的触感让他瞳孔紧缩,心神狂乱。
    “怎么是不一样的?妹妹,你这里生得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凯兰的声音嘶哑异常,不顾维桢兀然拔高的啼哭,扯开小裤,伏低身仔细端详,幼儿生嫩的甜香扑了他满脸满鼻。
    太美了,怎么会这么小这么白,跟一小团初雪似的,其间一线浅粉,漂亮得让人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妹妹,小心肝儿,你到底怎么长的,啊?简直精致得……”凯兰看得两眼发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略作犹疑,便情难自控地抖着手小心拨开,凑过去想看看内里细节究竟是何等巧夺天工;妹妹幼小的性器看上去真是干净纯洁极了,不像被男人玩过操过的样子,不过在确认她的处女膜完好无损之前,他也是不能够放下心来。
    ‘咣!’房间门被撞开。
    凯兰连忙抽回手,扯过被子将维桢严严实实地盖住,一转身跳下床,狂怒地咆哮起来:“谁他娘的准你闯进来?还不给我滚出去?”
    穿挺阔侍卫服配双剑饰的男子恭谨地低着头,“大皇子,亲王殿下吩咐过绝对不许动维桢小姐。”
    维桢连爬带滚翻下床,哭着往门口冲去。
    凯兰一个箭步上前攫住她的肩往后一扳,维桢身不由己地跌入他怀内。凯兰将她扭动的身子狠狠地勒在胸前,不耐地哄道:“你乖一点,听哥哥的话,别闹了。”
    “你放开我,你才不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你、你不是好人……”维桢喑呜着拼命推他,那张雨打梨花的小脸上厌恶之情表露无遗。
    凯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一手提起她粗暴地撂在床上,抬起膝盖顶在她腿间,咬牙切齿道:“我不是你哥哥谁他娘的是你哥哥,嗯?”他捏住维桢的下巴把她的脸拧过来,“快喊哥哥!”
    下颌一阵剧痛,维桢登时哭得死去活来,一面掰他的手,一面颤着音弱声道:“我不叫,我不要叫,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妈妈,我一定要告诉妈妈。”
    凯兰不料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愣住了,神色古怪中竟渐渐透出一点惶恐之意。
    “大皇子,亲王殿下交代过——”
    凯兰厉声打断他:“老子他娘的最恨别人动不动拿父王来压我!”话音未落,一把极精干小巧的银白色手枪已出现在掌心,他头也不回,反手一个点射,火光一闪,枪声震耳。
    男子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捂着右大腿,血从他的指缝间喷涌而出。
    凯兰收回枪,却见维桢面如金纸,眼神散涣地盯着自己身后,心头一突,知道吓坏她了,正要安慰几句,维桢两眼往上一翻,已无声无息地倒在他怀里。
    凯兰吓得丢魂丧胆,双手发抖地抱着她,转过头对门外吼道:“传医生,快他娘的给我传医生!”
    维桢病了,反反复复地发热,烧得人都有点迷糊了。
    莱昂.垌文迪许乍然听闻这个消息,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他是真心疼爱维桢。如果维桢是他和方瑾儒的女儿,估计就没有凯兰什么事了,她必定是罗霂兰帝国正儿八经的太子女。
    这些年来方瑾儒之所以能瞒天过海,除了如他所言,方瑾儒太过隐忍善谋,自维桢出生,待女儿的态度一直就极为冷淡疏离——试问哪个正常的母亲会在年幼的独生女儿初次离家上学时,整整六年都不闻不问?其次就是莱昂自己视维桢若掌珠,潜意识里不愿意拿她作为一个工具去刺激和威胁方瑾儒。
    如果不是昨晚被方瑾儒逼入绝境,万念成灰,他一时半刻也想不通这个关窍;早晨的试探虽然已有几分把握,其实莱昂在心底是存了背水一战、一拍两散的决绝味道。
    这次的交锋对莱昂而言是绝处逢生,对方瑾儒来说则是过犹不及,所以她昨晚叹息自己操之过急。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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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群答案:空赋倾城色
    如果有需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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