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要学会骑马。”阿舍郑重其事地俯视着在马下的谢修衡道。
    谢修衡替她牵着缰绳,笑着叮嘱着在马上的她:“身子挺直,手抓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腹,脚下要踏实马镫。”
    不过事实证明骑马还是个累人的活,最起码阿舍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或是没有吃苦耐劳的体魄。没绕几圈她就失去了学习的热情,只好干笑着邀请谢修衡上马带她策马跑几圈。
    头顶上的蓝天压着几片白云,日光隐隐从云下头透出来光彩,映着下头的两人一马。大片的草地刚刚没过马蹄,偶尔有一两朵星星点点的花儿,随着春风摇摆着脑袋,偷听着马背上的女孩絮叨。
    “背要一直挺着,腰好酸,胳膊也会没力气,胯下面也磨的很痛……”阿舍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很矫情,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话说到一半,阿舍沉思了起来。
    在阿舍身后环着她的谢修衡捉着马缰,专心目视着前方,显然没有感觉到她的沉默思考,反而劝她:“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学了。”
    听完他的话,靠在他身上的阿舍突然悟出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道理,她成今天这样子,谢修衡要占一半的功劳。
    “这周边还有许多小族落,民风淳朴友善,这时节还会弄些有意思的节目,不如趁着这两日清闲,带你转转玩玩?”谢修衡还在想着法让她高兴,丝毫没想到怀中人刚经历了一场大悟大彻。
    有的玩谁不答应,阿舍很爽快:“好啊,但这算是蹭饭吗?”
    这回轮到谢修衡沉思了。
    “我说怎么还让我换纱裙。”他俩今日都换了身草原当地人的打扮。阿舍调侃着他。
    不知走了多久,一路吵吵闹闹,时光流逝的很快,不知不觉中敞亮地日光替换成了金色流入浅浅的河水中。牧归的牛马群传来喧闹,这也证明着此处有人群居住。
    谢修衡先下了马,牵着马上的阿舍,向前走去对上了放牧归来的人们。
    那些人好似与他很熟实,脸上洋溢着热情,似要招待从远方而来的客人。谢修衡与他们说着阿舍听不懂的异域话。
    阿舍全程发着懵,因为言语不通,她只好寸步不离的抓着谢修衡的胳膊,问他:“你与他们认识吗?”
    谢修衡握住她跨在他胳膊上的手,坦诚回道:“我之前曾在此处骑马转悠过,偶然闯入了他们的地界,帮他们一起解决了狼群,也就此认识了。”
    原来如此,阿舍张着嘴点点头,有些惊讶:“狼群,你居然还杀过狼。”
    谢修衡脸上闪过丝忸怩,闷声笑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没走几步,便显出来许多扎驻在此许多大大小小的帐篷,也就是他们居住的地方。做饭的炉子飘起高高的白烟,妇人守在炉子前扇着风。三四成群的小孩在一旁嬉戏玩闹着,见自家的父亲归来,又酿跄着朝阿舍他们跑过来。
    女孩们也好奇的围住从远方而来的客人,问着阿舍什么,阿舍听不懂,只好把目光求助于一旁的谢修衡,扯扯他的袖子要他帮忙。
    谢修衡替她回答着,又低头笑着对她解释:“她们在夸你漂亮。”
    在邀请中进了帐篷,谢修衡被男人拉去喝酒,阿舍则被女孩子们绕着。妇人打扮的女人递给她一杯似是奶制品的饮品,张闹着让她尝尝。
    阿舍接不住话。她本来就不是自来熟的活泼性子,现下语言又不通,有些不安起来。
    谢修衡好似知道她的不安,从男人堆里头走了过来坐到了她身边,轻声问她:“喝的惯这里的奶茶吗?”
    女孩子见他走过来了,都有些害羞,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东西。
    男人们似乎在调侃揶揄他,带着玩笑的语调从那边桌上传来,谢修衡调笑着回了几句,烛光缓缓照着,外头已经半黑了。
    阿舍握着手中暖暖的杯子,虽说现在身处异乡为异客。她看着身旁谢修衡轻笑着的侧脸,心中却没由来的心安。
    酒巡饭饱过后,阿舍与谢修衡在此借居一晚,按规矩他俩没睡在一块,阿舍与主人家的小女儿睡在帐篷的东侧,谢修衡则和男主人睡在西面。
    第一回在帐篷里过夜,阿舍睡得不太安稳,天蒙蒙亮时,她做梦吓醒了一回,便再也睡不着,悄悄起身想要去外头解手。
    她正小心观望着周围有没有人走动呢,外头雾蒙蒙的,天色似是飘着层浅灰色的云,看的不太真切。
    阿舍瞧得出神,忽然感觉后背有个宽大有力的温热掌心拍了拍她,让她吓了一大跳,险些坐在了地上,幸而拍阿舍的那个大掌抓住了她。
    她这才看清原来是谢修衡,顺了顺被吓坏的心口,颇有些怨气的道:“吓死我了,怎么还带吓唬人的。”
    谢修衡扶着受惊的她,笑着反问她:“明明是做贼心虚,在这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我起来解手啊,你怎么知道我出来了。”
    谢修衡是没了她在身边突地有些不习惯,睡得浅,被她起身的细微响动给吵醒了,现下实话实说道:“被你吵醒了。”
    “我腰有些酸。”阿舍伸了个懒腰,她的背有些酸,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好,还是白日骑马太多的缘故。
    谢修衡听完她的话,替她捏了捏腰上的那块软肉,“应该是因为平时活动太少的缘故,不打紧。”
    阿舍有些奇怪的盯着谢修衡,或是由于他在腰下轻柔的触碰,她心思不由的想歪。
    “瞎想什么?”谢修衡替她揉完腰,顺势敲打了她的头顶,“离天亮还有些时候,带你骑马在周围转一圈?”
    反正也睡不着了,阿舍欣然同意,或许以后也没有机会再到这片草原上来了。
    只是这回她是没了旖旎的小心思,但谢修衡却有了。鸟儿起的早,叽叽喳喳,两三成群早起在没亮透的天空中飞过。
    谢修衡跨坐在马背后头,勾着阿舍的耳侧让她偏头看着自己,而自己却低头亲了上去。
    阿舍觉得自己空落落的没实感,整个人似是被架空而上,下秒就要摔落到地上了,于是她只好牢牢攀附住谢修衡的双臂。
    事情变得不受她控制起来,她感受到了谢修衡的舌在舔弄着她的唇舌,他的手从她耳侧移走了,转而去攻克她的胸前。前头衣襟是交叉而绑的,阿舍猜想不到他是如何从缝隙伸进去的,也没空去分心想。
    谢修衡揉捏着衣襟后头的软肉,用指尖缓缓打圈挑弄着软肉前头变得硬邦邦的乳头。
    阿舍感受到谢修衡那处已然勃起,缓缓顶着她,阿舍脑袋空白,因着在外头的感触,她很惊恐,“会有人来的……”
    “不会的……”谢修衡忽然抱起来阿舍,让她从马鞍处起来坐到了大腿处,用下头完全已经起来的肉棒顶弄着她的臀,“你要是怕,那我们快点?”
    阿舍可以清楚听到远处的鸟叫,鸟群扑腾翅膀所发出的闷响,马蹄在草地上浅浅的踏步声,更近更清楚的还是她自己的心跳,还有谢修衡缓缓的喘息。
    她羞耻的扭向了前方,感觉到自己脸上热腾腾的,不敢回头去看谢修衡的脸和动作,可她仍旧可以感受到谢修衡的触碰,纱裙被他全部撩了起来,他的手伸进了纱裙里头,扯破了亵裤,还坏心思的揉捏着已经湿漉漉的花穴,把那东西放出来后直接捅了进去。
    微翘的龟头因为体位直直捅进了花苞最深处,小幅度的在里头搅弄软肉。这时候他又扯了扯缰绳让马儿慢悠悠的在草地里漫无目地的转悠,马儿走的不平稳一颠一颠的,紧连着穴肉的肉棒捅的更深了,导致谢修衡根本不用挺腰,就可以在她花穴里头横冲直撞。
    谢修衡转而向前隔着未撕烂的亵裤揉捏着她前头的阴蒂,马儿缓慢的小绕了几圈,谢修衡似乎是觉得这样轻柔的顶弄没意思,径自加快了顶弄的方式。
    阿舍有些受不住这种猛烈的捅弄,整个身子向前栽去,双手只能抓紧了腿前的马鞍做支撑。
    谢修衡细密地亲着她裸露出来的白皙脖颈,看着下头紧密相连的性器加快了插弄。他看见粗壮的肉棒每次进出,都带出来些细密的水痕,因为加快猛烈的贴合,把这些水液都打成了泡沫。
    阿舍不敢叫出声,只能死咬着下唇偶尔从缝隙中吐露出一些欢愉的喘声,因为下头猛烈的撞击,她抖着身体,不自控蜷缩起来向前栽去。
    阿舍首先在这片广阔的草原里头,小泄了一次,晕乎乎的先到了高潮。
    最谢修衡是揉着阿舍胸前那两团的柔夷射出来的,她的胸肉没长进,让他几乎可以一起揉捏住两个。
    最后回去的时候,天光刚好大亮,人们三三两两也都刚刚起床,也没怀疑他俩去哪了,而阿舍脚下还发着软,从马背下来时险些站不稳,摔在了地上,穴里的精液也随之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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