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绝蹲下身子,想要给男子包扎伤口。羽痕拉住她,“你不会那么单纯的就相信他的话吧。”
    连绝,“他的眼神应该是不会骗人的。”刚才他奔向她的时候她是没察觉到杀意的。雪域的人在找她,但是一拨人希望她死,一拨人不是。上一次的那个黑衣人就是想要杀死她的。
    羽痕,“你的药那么珍贵,而且用上去,那么你也就暴露了。”来到连绝的身边,跟着蹲下,然后手对着那伤口一抹,彼岸花消失,跟着南无伤口也不见了,和好如初。
    连绝问,“你什么时候身上有这个功能的。”
    羽痕,“不久前发现的。”
    连绝,“可能是上次你吃了那个蛇丹,修为涨了,就连身体的自愈能力也提高了吧。”这是好事,不然他还要经常为羽痕的身体担心。
    羽痕也想到了这点了,“不知道我的抗毒能力会不会也加强了,不然改天你拿几种毒药给我试试?”
    连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试验呢,又不是说着玩的。”羽痕的体质很是特殊,所以连绝不敢冒这个险。
    羽痕,“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的脆弱。”
    连绝,“你只是长得很脆弱而已。”那身体那么的瘦,长得还那么的勾人,真的是我见犹怜。
    接下去的几天。苗疆的族人参观了京城的一些地方。当然,还是想要找到那个会解蛊的高人,重点还是盯在羽痕他们几个人身上。
    可惜的是他们一直窝在王府中,没经常出来。有派人去堵了一下即墨磷,结果确认他对医学和蛊术一窍不通。
    泱清坐在客厅中,问,“奇怪,昨天和前天怎么不见苗疆的人在王府的门口蹲点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挺好玩的。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的警惕性。而且看着他们空守无归的样子真的感觉很好。
    羽痕,“那是因为连绝对那些苗疆的人出手了。”
    泱清的眼睛一亮,好奇宝宝的看着连绝,“你给那些人下了什么东西啊。还有,你不怕暴露自己吗?”看着连绝淡定的坐在一边,一声不响的,还真的是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呢,本来以为这家伙对这件事情不在意,没想到只是没说,悄悄的动手了。
    连绝,“只是下了一些软骨散下去,让他们没力气下床而已。”
    泱清,“软骨散?是你自己弄的吗?”要是普通的软骨散他们应该是能解开的。
    连绝点点头,他亲自制作的,药也是他亲自下的,神不知鬼不觉,不是想要切磋吗,那有本事就把那药解开啊。实际上那药要是没解开的话五天就会自行消散,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而过两天他们也该离开了,以后还是会见面的。
    泱清眼睛冒着光看着连绝,“连绝,那药还有没有?我也想要。”
    羽痕,“你都没给连绝好东西,怎么好意思自己开口要连绝的东西呢。”
    泱清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是随后又想到连绝现在和羽痕在一起,他们的心意互通,差不多是一体的,羽痕在他那里占了那么多的便宜,他占连绝一些便宜不是很合理吗。而且还能让羽痕的心里不舒服。至于东西,让连绝从羽痕那里补回来就好了。
    连绝也不是一个笨蛋,那些东西泱清根本是不需要用到,只是图着有趣而已,所以也就不给了,因为制作那些药物是很费精力的。
    “你还是好好的赚钱吧。”
    说到赚钱,泱清也来精神了,“连绝,不然我们合起来在京城开一家药铺吧,你要是没时间的话,那就由我来管理。盈利我们两个三七分成。然后你每隔一段时间来药铺里看诊一下,提高一下名气就好了,你要不要考虑看看?”他是知道连绝在南方有自己的药铺的,只是京城比较远,所以就没开。
    羽痕抓住了泱清话里的重点,“你三,连绝七?那挺好的。泱清开的店是绝对不会倒闭的。必要时他会全力以赴。”
    泱清,“不然五五分吧。”这样就不存在分配差异了。
    羽痕,“你这样摆明了就是好处了往你身上捞。店铺那么多,你管得过来吗?还想要继续开,做人啊,要知足。”以后当了皇帝更加的没时间。
    殊不知泱清想得是要是当了皇帝没时间,但是也没有人有那个胆子敢和皇帝抢生意啊。不得不说泱清喜欢钱的程度已经是无可救药的了。
    连绝,“这些事情等以后再说吧。”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哪还有精力做其他的啊,没看他今年都不接受清幽谷的病人了。
    泱清正色的对连绝道,“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父皇想要见那个治好他的大夫,连绝你……”
    连绝,“几天前在晚宴上不是已经见到了吗?你的父皇的身体还好,他是一个好君主。”
    羽痕,“泱清,我们也就这几天的时间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所以这段时间他不想要外人来打扰,也不想造成连绝的困扰。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一样。
    晚上,泱清还是进宫去陪自己的父母了,他们过段时间又要离开京城了。所以现在这段时间就好好的陪他们。
    连绝和羽痕在房间内对弈,“你不去吗?”
    梅花已经凋落,现在的树枝上可以看到一些刚冒出来的叶子。羽痕道,“我要是进宫了,那么你该孤独了。”而他说过的,不会让连绝在京城中感到孤独。
    连绝下了一个白子,“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只是一两个晚上而已。”看到羽痕这样,她既感动又内疚。
    羽痕,“其实想陪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们知道我很好就行了。”他的身体这样,见多了他们就会伤感流泪,而他不喜欢这样。
    连绝肯定的道,"嗯,以后你陪他们的时间还很长的,不必急于这一时。”
    羽痕抬头,眼里满是潋滟,对连绝露出笑容,在黄色的灯光中想起了羽痕蛊惑般清冽的声音,“这世上,只有你最懂我了。”他是那个幸运的人。
    烛光下,夜色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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