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绝呵呵的一笑,他们两个人一起同行,住在同一家客栈,吃的也一起,都是一起付钱的,不就是将钱交由他保管吗,还不是一样得花。
    凋零得寸进尺的说,“既然我们帮也帮了,那就好人做到底,把这些东西安全的送到锦州府吧,反正我们也是要路过那里,正好顺路。而且路程不远,就一天多的路程。”
    连绝,“你就不担心耽误了路程?”
    凋零解释,“哎呀,这也是自家的钱财,要是在弄丢了,那损失的还是要算我们的啊。”
    连绝,“那和我没关系。”
    凋零拉着连绝的衣袖,眼睛眨巴眨巴的,“要是损失了,我就没钱付给你了,你确定要见死不救,你确定要抛下我一个人。”那语气,委屈死了。
    连绝。“明明是你隐瞒我在先。你现在装委屈是要给谁看啊。”要委屈也是他委屈好吗。
    凋零可怜兮兮的,“公子,你就答应奴家的请求吧。”
    连绝,“你敢不敢用这样的语气对那离落前辈他们这样说话。”信不信他们听到了肯定打死凋零。
    凋零,“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好不好嘛?”这连绝还真的是难说服,在这样子说下去,他也要被自己的语气给恶心到了。
    连绝,“不准你以后对我耍小心机。”因为看不懂凋零,所以凋零想要隐瞒什么事情或者是想做什么坏事,他真的是看不出来。
    凋零点点头,“嗯嗯,以后我绝对对你剖心剖肺,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和你说,想要牵你的手,想要亲你……”
    连绝打断对凋零的话,他要是在打断,指不定凋零又要说出一些不正经的话出来,“要是还有下次的话,我就不会在陪着你了,直接走人。”
    “保证不会。”
    连绝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凋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连绝脸色的变化,“那可不可以给那几个受伤的人治疗一下。”刚才阻止只是不想让连绝知道,现在知道了就要好人做到底了。
    连绝,“只是失血过多,死不了人的。况且不是还有你这个绝顶的高手在吗,怕什么。”他的药都是很珍贵的,伤口又没感染,所以没必要用。他们现在在赶路,所以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再去炼药,身上准备的这些药都是防身用的。
    凋零,“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如此小气的人。”
    连绝挑着眉看着凋零,知道了又如何,能奈我何。
    凋零摇摇头,把旁边的干草地铺移到连绝的身边,然后往地上一趟,睡觉。他还真的是奈何不了连绝。
    连绝,“你给我移过去一些。”
    凋零,“不要,你太冷淡了,我要用我的提问……温暖你。”
    连绝,行,凋零不移,他移。
    可是不管连绝移到哪里,凋零就跟到哪里。对于连绝,他要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凋零说,“再这样下去,今晚我们就都不用睡觉了。而且你没看外面的镖局的那些人吗,还背靠背亲密的接触呢,所以我这个要求真的是不高的。”
    连绝,"你这是强词夺理。”
    凋零把连绝的身子拉过去躺下,中间还是隔了十几公分,对于连绝,不可操之过急。“你要是在不睡觉的话,我不介意点了你的睡穴,你知道的,我的武功比你好,到时候真的是任我为所欲为了。”
    连绝狠狠的骂了一声,“流氓,王八蛋。”
    凋零闭上了眼睛睡了。
    连绝看着凋零的睡颜,心里把他骂了十八遍,着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要是不好好的给他好看,再过不就,着家伙就敢有吃他豆腐的心了。
    再然后……凋零闭着眼睛感觉身上很痒。伸手挠了挠,还是痒,不像是蚊虫叮咬的。想到身边睡得一个人,嗯……睡得还挺香的。
    不厚道的把连绝摇醒,“你对我做了什么?”
    连绝假装惺忪的睁开眼睛,“你干嘛,我睡觉睡得好好的,你是想怎样啊,不知道我睡眠浅,醒来就很难入睡的那种吗?”
    凋零,“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身上会这么痒。”
    连绝,“我就好好的睡觉啊,你痒应该是蚊虫叮咬的吧,这里地方比较脏,又在野外,所以蚊虫比较多。”
    凋零,“蚊子咬不是这样子的,而且我身上越来越痒了,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凋零伸手一直抓,都想要把手给抓烂了。
    连绝,“把你睡得地方给我挪到原来的位置。”
    凋零,“……”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凋零听话地铺挪走。
    连绝递给凋零一粒红色的药丸,“吃下去,身上就不会再痒了,别靠近我,我身上全是毒。”
    早上几十个镖局的兄弟收拾好,继续赶路。凋零他们这时候也出来了。
    凋零说,“你们这趟是要运往哪里?”
    镖头说,“前往锦州府。”对于凋零,他们是心怀敬畏的。
    凋零,“正好,我们也要经过那里,顺路,就一起吧。”
    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是好消息啊,有凋零陪在身边,他们根本就不用提心吊胆的。
    “还是你们觉得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家世背景不配和你们走在一起。”
    镖头连忙解释,“不是,我们也都是江湖草莽,只是公子和我们一起会被我们连累到的。”镖局的工钱虽然很好,但那是在刀尖上过日子,每次都众目睽睽的运送着重要的东西从人们的视线中经过,这也就加大了他们被抢的危险性了。
    凋零笑笑,“昨天你们欠了我一个人情,在同行的路上,我和同伴的费用就让你们出了。”做保镖不差钱的。
    镖头笑道,“可以的。”对于救命之恩来说,这些都是小意思的。
    凋零解释,“我很穷,身上没什么钱,你看我们都没钱住客栈,只能住破庙了,好不可怜的。”
    连绝心里又再一次的鄙视着凋零,这家伙无时无刻都想要贪对方的便宜。也就那镖局的人傻傻的相信凋零说的话。穷的住破庙的人应该是穿着百家衣浑身乱糟糟的乞丐才是,那才是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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