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火热,就算隔着件衬衣,那些凌厉的肌肉线条也不容人忽视。
    荆夏感觉到他的兴奋,贴上她后背的胸膛里,心跳勃然。
    这样刺激的挑逗,几乎在一瞬间就让她湿了。
    小腹窜起一股异样的热流,身后是男人滚烫的呼吸,沿着耳后和侧颈,一直辗转到她的后背处,两片翕动的蝴蝶骨上。
    他吻她的身体。
    微凉的唇和温热的舌,滑过肌肤,引起一阵阵的酥麻。
    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侧腰,用力一握,荆夏身体一颤,不由地嘤咛出声。
    霍楚沉蛮横地用膝盖顶开她努力闭合的双腿,用大腿去磨蹭她早已软烂的腿心。
    他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只一下,就击中要害。
    布料的感觉很明显,柔软的纹路擦过敏感的蕊心,刚才还是微湿的穴口,很快又再吐出一口春液。
    身体在荷尔蒙的刺激下,羞耻地起了反应。欲忘是本能,正在被他一点点地唤醒。
    呼吸加重了,荆夏再也无法平心静气。她侧头去咬他的上臂,结结实实的一口,下嘴就是满齿的血腥。
    然而男人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甚至连抽手的动作都没有。
    荆夏低头,看见那只圈住自己,正在冒血的手臂,抿了抿唇。
    “你湿了。”
    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吹气,语气冷郁而蛊惑,仿佛在跟她较劲。
    “霍楚沉!你混蛋!!!”
    霍楚沉不理她,顺势扶住她的下巴,把人从书桌上拉了起来。
    他的手大而有力,使得荆夏被迫向前挺胸,莹白纤美的背向后,弯出一道绝美的弧度。
    男人侧身过来吻她,疯狂而激烈。
    荆夏咬紧牙关不肯妥协,可是敌不过男人扣住她下颌的力气。防线轻而易举就被攻破,唇舌犯进,长驱直入。
    他把自己的舌插进来,吮吸舔弄,轻咬她的唇瓣,缠着她的舌头不肯放过。像一只急于宣示主权的雄兽,要在她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标记。
    她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气。
    荆夏浑身都颤抖起来,虽然拼命挣脱,但全身不可否认地燃起羞于承认的快感。
    心下一狠,齿关扣合,微凉的唇瓣在她口中立时泛起血腥。
    但霍楚沉只停顿了一秒,而后擒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齿关再次被撬开,男人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进出,模仿抽插的动作,拉出淡红色的淫靡晶亮。
    血腥和情欲,同时在口中蔓延。
    这样激烈缠绵的吻,瞬间释放出男人身体里隐藏的凶性。
    霍楚沉在她耳边低喘,像发怒的野兽。
    他睁着眼吻她,黝黑的眼眸将她紧紧攫住,凶悍地要把她每一次的皱眉、每一息的愠怒收尽眼底。
    一侧莹软落入他手。
    霍楚沉用虎口推挤那团软肉,时而用拇指刮擦她硬挺的乳珠,时而用两指捻弄她顶头的粉嫩。
    乳尖被捏得胀硬圆润,在男人指尖辗转,很快,酥麻感就下行到腿心,引出难言的酸胀。
    内裤都湿透了。
    布料贴在阴户上,显出两瓣肉肉的轮廓。
    往前面一点,能摸到一颗小小的硬珠,从阴唇凸出来,在内裤上映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霍楚沉隔着布料摁了摁,果然听到女人难耐的一声低吟。
    “嗯、嗯不……嗯……”
    断断续续的轻哼,从两人唇齿间泄出。荆夏强忍快感,蹙眉呻吟。
    “不?”男人语气轻柔,俯身过来,舔着她的耳珠反问,“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
    是的,她湿了。
    而且越是想到迈兰就在另一边,越被这样的羞耻和自我厌弃折磨,快感就越是无法抑制。
    理智快要被烧毁,神智昏蒙。然而就是这样的时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
    她想要他。
    如果身体的交融能平息他当下的醋意,她愿意纵容他这一次。
    可偏偏他又做得这么过分,要把迈兰牵扯进来;要用迈兰来羞辱她,不给她留一点余地。
    想到这里,荆夏也来了脾气,回头故意激怒他道:“霍楚沉!你就缺女人缺到必须来强迫我?!”
    心里一腔怒火还没有熄灭,再见荆夏又是一副死活不肯服软的态度,霍楚沉只觉胸中沸热翻腾。
    他将人转过来,放上书桌,掰过她的脸,迫她与自己对视,“我是不缺女人,但我要的是你。”
    荆夏在他身下扭动着抵抗,“凭什么?凭什么你要我就必须给?你当你是谁?!”
    “我是谁?”霍楚沉笑了。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荆夏的臀部。
    皮肤上霎时留下火辣辣的痛痒感,荆夏被他这样羞耻的行为怔得头脑空白,一时只觉浑身都在抖。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白皙的皮肤正因为情欲而泛起粉红。眼尾一抹艳色,眸中水光流转,像一只勾魂摄魄的艳鬼。
    霍楚沉从没见过她这样撩人又脆弱的模样,一时只觉得胸中柔软,胯下更硬。
    “想要了?”
    他问她,手指刮擦她硬挺的乳珠,却就是不再碰她泛滥的私处。
    荆夏不给他好脸色,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却又被那只大手控着脖子转了回来。
    “想要吗?”霍楚沉追着她问,非要听个究竟。
    其实做过这么多次,他们都知道,这种事没什么好问的。觉得差不多了,直接插进来就好。
    他哪次不是这样。
    可是霍楚沉知道,他之所以一遍一遍地问,只不过是想让她亲口对他说一句:
    “想要。”
    想要他进来。
    想要他和她融为一体。
    想到那个此时可能在另一边的男人,想到她现在的坚持都是因为他,霍楚沉就嫉妒得发疯。
    他一把扯掉荆夏的内裤,把人推倒在书桌上。
    她踢他,一脚踹在肋骨,十足的力道。
    霍楚沉只是哼了一声,擒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提,荆夏的一条腿就被他架在了肩上。
    男人的力气很大,这一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从桌面上拉起来。
    很快,他换到她大张的两腿间,拉下裤链,把腿间早已硬到胀痛的昂扬释放了出来。
    肉头对准她湿泞的花户,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腿间的肉缝里蹭动。
    啪嗒啪嗒的水声传来,听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
    棱头刮擦过肉核,最敏感的两点触碰到一起,两个人都舒爽得绷紧了身体。
    前精和春水混合,很快就让胡桃木的桌面颜色又深了一层。
    “想要吗?”他还是执着地问。
    明明都是情欲最癫狂的时候,两个人却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在拉扯,彼此都不肯妥协。
    耐心耗尽。
    霍楚沉本来就不是个会一再退让的人。
    粗长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一插到底。
    饶是有了爱液的润滑,也在插入的一瞬间,让荆夏呼吸一紧,脚趾蜷缩。身体被破开的感觉那么真实,比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还要冲击。
    霸道、蛮横、强势、狠戾……
    霍楚沉没有给荆夏适应的机会,一插进去,就开始了凶猛的捣弄。
    她的腰被男人紧紧钳制在手中,随着肉柱的挺送不断迎合,往他腿间猛拍。
    他没有戴套,肉柱上的青筋凸起,碾磨过层迭的内壁,荆夏甚至能感觉出那里的脉动。
    头脑霎时陷入一种混乱的空白,仅剩的理智在告诉她要拒绝,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背叛,悄悄逢迎。
    胸前的软肉荡出莹软的节奏,每一次的深顶都几乎到底,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就是黏腻一片。
    霍楚沉却还不放过她,一只手拨开她阴蒂上的薄皮,沾着滑腻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地抚弄。
    荆夏舒服地浑身颤栗,只觉全身过电般酥麻,浮浮沉沉,一片混沌。
    “宝贝,”他沉声唤她,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你好紧,好多水……”
    荆夏一听这话就羞恼,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想说给迈兰听。
    她紧咬着唇瞪他,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霍楚沉不开心了,凑过来,喘息着问,“我和他,谁肏得你更爽?”
    “我和他,谁才是你的男人?”
    “我和他,你喜欢谁?”
    荆夏不答,他就肏得更狠。
    “嗯唔……”
    一次深顶直直贯穿花心,顶上内壁的软肉,荆夏突然痉挛,媚肉围杀过来,搅得霍楚沉脊背发麻。
    男人闷哼一声,停下动作。
    “宝贝,你好会吸。”
    他赞叹,好不容易缓过来,在她汗湿的额角落下一吻。
    荆夏已经被他肏得失神,齿关无意识张开迎合,喉间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溢出,比直接叫出来更让人心痒难耐。
    霍楚沉把住她另一条腿,迭起来,向两侧推开,露出那个正费力吞吐着他的小口。
    火热地目光落在上面,荆夏已经羞窘到了极点。偏生这样的时刻,男人还用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
    说她的小穴生得如何美,如何能吃下他的巨硕,又如何让他爽。
    “你说,”霍楚沉凑到她耳边问,“他现在,在那边做什么?会不会听着我肏你,然后自己玩自己?”
    “嗯、唔……”
    过于羞耻的画面和身下的快感,让荆夏几乎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小腹传来酸胀的感觉,连着菊穴都有了一阵难言的压迫感。
    “不、不要了……”荆夏终于开口,声音微哑,带着湿淋淋的水汽,“停、停下来,霍楚沉……嗯,停下……”
    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他恨不得让迈兰亲耳听见他能带给她的快乐。
    于是他将荆夏的双腿向两边推得更开,迫使荆夏能亲眼看到他怎么入她,怎么把她带上高潮。
    癫狂极乐,抵死缠绵。
    身下的女人终于承受不住,颤抖而压抑地尖叫,内里一阵快过一阵地收缩,绞得霍楚沉腰眼酸麻。
    “唔、唔……”
    脑中空白,心跳和呼吸都好像突然焚烧起来。房间里响起男人嘶哑的低吼,像一只愤怒的野兽。
    等一切恢复平静,霍楚沉喘着气定了几秒,才将荆夏捞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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