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席中,安夙夜和安锦辰站了起来,其他几个国际刑警也站了起来。
    为首的安夙夜举了举手中一个录音器,“南宫焱烈,你刚才说潜伏在西莱的黑帮可供你调遣已经被我录了下来,你是黑帮的人,确实无疑。”
    周围的贵宾和王室一室哗然:
    “什么?他们是国际刑警?”
    “国际刑警在这?”
    “难道一早就潜进来了么?”
    撒麦尔看着这些出来的国际刑警,脸色也再次变得灰白了,他瞪着安锦辰,“你,不是真正要当西莱的骑士,你是卧底?”
    安锦辰没理他,只是看向安夏儿,“对不起姐姐,这一次我没有以你的骑士出去战斗……”他选择了以国际刑警的身份去抓南宫焱烈。
    “不……”安夏儿摇了摇头,微笑的眼睛里带着泪,“锦辰,我已经看到你了,你为我做得够了。”
    陆白道,“对,这一次也多亏了这两位安警官,他们带着其他国际刑警过来了,抓住了南宫焱烈证词以及他是黑帮的证据。”
    陆白看向南宫焱烈,“所以,南宫焱烈,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南宫焱烈看见国际刑警,脸色在青白之间变换,面对现在形势的变化他无疑是震惊而愤怒的!
    “我的人今天上午明明看见你上了飞机!”他愤怒地看着陆白,“你为什么会在西莱,你不可能昨天就到了西莱。”
    陆白笑说,“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原来你并不知道。”
    “什么?”
    “三年多前,我找了安夏儿半年多,让人跟踪你接近半年,你不是一直都让一个背影与你相似的人坐在GK国际?”陆白说着面色骤冷下去,“怎么,你以为只有你会用替身这个办法转移他人视线?”
    “那个不是你?”南宫焱烈突然明白了。
    “当然不是我。”陆白告诉他道,“我可以戴上尤菲里奥的人皮假面具,自然也可以让人制作出我的假面具让人戴上。”
    “陆白!!”
    南宫焱烈拳头紧捏了起来,发自胸腔的恫吼包含了他所有的怒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用你曾经想出过的办法对付你最合适不过,但你竟然没识破也未免太可笑!”陆白露出了嘲讽之色。
    南宫焱烈手迅速伸出身上,想拿枪出来指向陆白——
    “少主,别动。”用枪指着他头的保镖说,“陆白给我的指令,只要你轻举妄动,我就朝你开枪……”
    作为随身保镖,都不想自己的原主死。
    保镖就算自己背叛了南宫焱烈,也是被陆白那边抓住了家人,但还是想南宫焱烈能活着。
    南宫焱烈闻言手刚碰到枪,又缓缓停了下去,紧咬着牙关,“你敢背叛我,你们应该很清楚背叛我的下场。”
    “我有我的难处。”保镖只说道。
    “南宫焱烈,你如今已经涉及了黑帮以及要挟在场的各国贵宾、西莱国的王室。”安夙夜说道,“我这一趟来西莱,目的就是要抓住那些潜入西莱国的黑帮,你敢再伤害无辜,我们现在就可以钭你逮捕!”
    安夙夜扫了一眼那些还手持着枪指着贵宾和王室的假侍卫道,“让你的人把枪放下!”
    “放下。”南宫焱烈道,“可能么?”
    安夏儿从陆白怀中缓缓回过头,好不容易从看到陆白的激动心情中平复下来,用通红的眸子瞪向南宫焱烈,“你已经跑不了了,陆白就在这,我父王也离开了王室,南宫焱烈,你还不束手就擒?”
    陆白眼神漠视,仿佛知道南宫焱烈在坚持着什么,“我很早就说过,我若是你,看到我从法国回来后就马上逃离西莱!”
    所有的人都看着南宫焱烈,想看着他会束手就擒让国际刑警逮捕,还是继续作困兽之斗。
    此时,竞技场中央。
    观众的呼声依然浩大惊人!
    玛尔斯将克勒击倒在地,“你们这些罪该万死的狂徒,敢拿整个王室和贵宾要挟!你们和南宫焱烈将会成为联合国和国际刑警的通辑要犯!”此时竞技场中还不知城楼上的情况,克勒也不知南宫焱烈情境变了,他阴狠地道,“你即使赢了我又怎样,如今尤菲里奥都被撒麦尔制住了,你们除了听我们少主的没有别的选择!再说,你不过是冷兵器赢
    了我,用枪你未必是我对手!”
    被南宫焱烈派下来但却输给了玛尔斯,这让克勒恼怒不已!
    身为一个杀手。
    他绝不承认会输给西莱这样一个国家的骑士!
    玛尔斯长枪驱动,再次往这个不服输的克勒刺过来,“我用枪你早就成为我的枪下魂了!”
    周围包围了观众席的军队是撒麦尔的人,此时一个军队中的领头人接到撒麦尔的电话后,冲上去阻止玛尔斯,“玛尔斯统领,住手!我们听命于撒麦尔骑士,你不能再向南宫焱烈的人下杀手!”
    “你们没看到么,撒麦尔是个叛徒!”玛尔斯冲这些侍卫怒吼道,“你们居然听他调遗来包围礼会场?你们敢以下犯上对菲里奥殿下不敬?”这个领头人道,“我们是军人,只听从撒麦尔骑士手上的军令牌以及国王陛下的命令,既然军令牌不是尤菲里奥殿下手上,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听到尤菲里奥殿下的命令。再说,你们站在尤菲里奥殿下那边对
    抗国王陛下,难道不是以下犯上?”
    这军令牌是尤菲里奥原先给了撒麦尔,因军人一般只听命于特地的人或军令牌。
    克勒脸上带着血笑起来,“对,你们和尤菲里奥也是以下犯上!可惜撒麦尔投靠了我们!”
    “可恶!”
    玛尔斯咬着牙。
    尤菲里奥那天晚上是说过撒麦尔可能叛变了,当时他还不信!
    此时,宣判输赢的主持人早已经吓得不敢出来了,故无人宣判这场输赢。
    玛尔斯越来想气,摘下头盔冲城楼上喊道,“殿下,我会负起责任将撒麦尔抓起来,我们不能听令于南宫焱烈,身为骑士,我们会坚守我们的职责守护王室到底,用我们生命起誓!”可话落,他看着高大的城楼上面的情形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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