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便猜想,不会是大姨妈走了吧。
    又哪里晓得,不是大姨妈走了,而是一个坚硬的男人来了。
    江州市有无数的男人把黄亚男视为心中的女神,却没得人晓得,他们的女神心情好,是因为被一个男人变着花样玩了一个中午,这个时候还体软身酥呢。
    一下班,黄亚男就快速的回家了,马走日在家里等着呢。
    本来说,马走日今天就要走的,但黄亚男实际上也娇嗲得很,撒着娇儿,说姚红娟吴英她们都走了,她一个人害怕。
    至于破案,墓反正也盗了,那什么狗三爷也不会跑,先前黄亚男急三冒四,那是气的,现在有马走日陪着她哄着她,不急了。
    于是,马走日陪了黄亚男一个礼拜,直到姚红娟回来,又过了双休,这才动身去镇州。
    江州市跟镇州之间,实际上还隔了一个江都县,马走日假如走水路,可以从利民坐船,然后进入镇州。
    之前的生意人就这么走,江州市能有一些大的古墓,大部分还就是那些走南闯北的生意人留下来的。
    现在当然不要了,倒也不要坐飞机,直接坐高铁,利民大桥,镇州大桥,早就让天堑变通途。
    到镇州市,下了车,找了家宾馆住下。
    查案也急不了,这种盗墓案,相当贼,甚至狗都不晓得,而且越是经济繁荣的城市,狗越少,消息相对就没得那么灵通。
    唯一的线索,也许就是三爷,但那个真是急不得,人家是干部啊,可不能直接动粗的。
    马走日也不急,订下宾馆,下午就先上了汤山寺。
    汤红娥信佛,而且她又姓汤,所以马走日一说要来镇州,她立马就想到了汤山寺,要马走日来上香。
    马走日不信佛,但汤红娥的心愿,他会帮她了了。
    汤红娥信得虔诚,说要上头柱香。
    头柱香就头柱香吧,关健这头柱香得是半夜里上,也就是子时一点,这就有点对人玩人了。
    马走日进了汤山寺问了一下,要上头柱香,基本上得要在寺里住下来,不然怕赶不上。
    那就住吧,马走日订了间屋子,时候还早,天还没晚呢,小和尚跟他说,可以到后山看风景。
    汤山寺有名久矣,有很多文人墨客留宿,题下了不少的诗句,小和尚还说,马走日若有好句,可以题在寺里,题在墙壁上。
    当然,要给费用,保留一年多少费用,保留三年又是多少费用,价格因时长而变化。
    前面的还好,听到后面要给费用一句话,马走日瞬间笑了,现在的寺院啊。
    他也不会写诗,这钱能省下来,当然他也不会嘲笑寺院,听了小和尚的话,到后山。
    后山的景色着实不丑,可以远望大江,夕阳西下,河山跟画一样。
    马走日倒还真记起了一句诗,是先前过来时,查这边的人文典故,看到的:泗水流,淮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汤山点点愁。
    想古时候,那些来这上香的女子,上了香,到后山,盼着远方的亲人快速归来,那点点的汤山,满满都是离愁。
    千年之前,谁在这里,千年之后,我又在哪里?
    年年岁岁物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只有夕阳还是吧。
    马走日看着远远的夕阳,一时就有些发愣,却突听得砰的一声响。
    他扭头一看,只见山腰上的山路上,两辆车撞到了一起,一辆大众,一辆宝马。
    马走日先以为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随后就发现不对,那大众上跳下来几个男人,个个手中拿着大砍刀,把那宝马围住了,拿枪猛砸玻璃。
    这是要砍人啊?
    马走日没得多想,径直就从山坡上跳跃了下去,持刀男人中有一个长条脸,扭头看到马走日朝下来,怒喊:“滚开。”
    这厮满脸横肉,手中又拿着大砍刀,还真有些害怕人,可惜他骇不住马走日。
    马走日冲过去,长条脸喊:“砍死他。”
    最近的一个光头转过身,提刀就向马走日朝过来。
    就是个普通小痞子,没得什么身法步法,但目光凶狠,下手也辣,估计是经常在街头砍人的。
    不要小瞧这种小痞子,打人也就是先下手,老砍人的小痞子,心中有狠劲,相对那些练过武功却没砍过人的,手上还要狠辣上几分。
    不过他碰到了马走日,也算他倒比霉,如果没得这股子狠劲,马走日下手说不定轻一点,一看光头这么凶,下手这么狠,照着脑袋直接砍下来呢,他也不客气了,探爪就是一挠。
    “啊。”光头发出凄厉哀嚎,撂了刀,抱着手,蹲在地下鬼哭狼嚎。
    那长条脸吃了一惊,他也有彪悍的狠劲,不砸玻璃了,转身朝马走日奔过来,一个大步,扬头就是一刀。
    这是个练过功夫的,不说有多厉害,但这步子比普通人快,下手也更狠,砍的竟然不是脑袋,直接朝马走日脖子来了。
    人脑袋硬,大砍刀这种刀,捅人可怕,砍脑袋,实际上效果不大,然而砍脖子另说,只要砍到了颈动脉,弄不好就是一个死。
    长条脸下手如此之狠,马走日立马就怒了。
    他本来只是管闲事的,把这几个人撵走了事,长条脸下手这么狠,那就怪不得他了。
    不闪不让,长条脸刀到半路,他爪子已经伸到长方脸胸前了,快如惊鸿,不是挠手,却是在长条脸胸前挠了一下。
    长条脸前奔的身子猛然停住,手中刀砰然落地,两手抱胸,慢慢瘫倒,嘴张开,却是喊不出来。
    能喊的,伤不重,这喊不出来的,劲也已透入内脏,长条脸这个人已经是彻底废了,当然,暂时只是疼和软,真正发作,要在七天之后。
    这就是内家拳厉害独特的地方,杀人当时看不到伤,等伤情发作,人就没得救了,不死也得废。
    那边还有个寸头,一看不对,没冲向马走日,而是上了车,退开一点,随后向马走日撞过来。
    这三家伙竟然都是狠人,马走日一闪,寸头开了车门,喊:“上车。”
    光头疼劲过去了,连忙上车,回身看长条脸捂着胸瘫在那里,他又回身把长条脸扶立起来。
    看一眼马走日,上了车子,随后朝山下开去,在盘山路上,也开得快速,没多长时间就不见了。
    “这三个家伙应该是多年的惯犯,估计牢都坐过几回了。”马走日心中暗暗猜想,一般街头的小痞子,不可能有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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