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刚刚确认之际,狗皇蛋突然一下拱进了他腹中。
    这笃定不是马走日自己吸的,而是狗黄蛋自己主动拱里来的,可能是狗皇蛋感觉到了危险,主动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这就好比,外面来了敌人,主人还没做出反应,看家狗先喊起来了。
    狗黄蛋一入腹,基本是本能的反应,马走日两手齐抬,右手一下扣住朱霓裳左腕,左手搭到朱霓裳腰上,五爪如钩,内功透入。
    “呀。”
    朱霓裳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她杀马走日,自己心里也是有些纠结的,完全没想到,马走日竟然会突然反击,一时半会惊呼出声,抬头看马走日。
    她武功虽高,这个时候却也来不及作出反应,一是腰被马走日控制,另一个,则是脉门也被控制。
    腰被控制,腰以下动不了,而脉门被控制,更是浑身没劲。
    马走日一动起来就不再停手,制住朱霓裳的腰,手再滑上来,点了朱霓裳双肩井的穴位,随手就放开了脉门,打斗中穴位拿捏不准,但贴身拿捏,点穴位就不成问题了。
    腰被制,腿麻了不能动,上半身是可以动的,但肩井被制,则两手也动不了了,这么一来,等于瘫了,她两手双脚全都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即使如此,朱霓裳在反应过来后,还是身子一扭,就借上半身肌肉之力,竟然也从马走日身上翻下来了。
    不过也就只能做到翻下来而已,然后四仰八叉,手脚摊开,反而更加狼狈,也再动弹不得。
    手不可以动,脚不可以动,腰也借不到力,上半身躺在床上,还怎么可以动呢?
    能动的,也许只是她的眼睛和嘴,她瞪着马走日,满脸的难以置信:“你没喝酒?不可能啊,你明明喝下去了,”
    “而且你张嘴说了话,酒也没含在嘴里,可你为什么没散功?你是怎么做到的?”
    马走日不答她话,下床,先把她两手两枚戒指全捋下来,开启的那枚,露出一枚寸许左右的钢针,有如一枚向天而立的图钉,针尖发着蓝哀怨的光芒。
    朱霓裳不可能说假话,针尖上有毒,而且是极厉害的奇毒,即使马走日气可破尖,一旦给扎上一下,只怕也逼不出来。
    另一枚不想看了,马走日走到窗前,直接撂了外去,再又走回来。
    朱霓裳发现他目光完全不对,惊得缩了一下,喊道:“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敢碰我,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你。”
    狗皇蛋始终在肚子里,腹中生火,浑身发热,脑子也如前几回一样,烧得热和和的,处于一种半空白半狂暴的状态中,不大能思想。
    所以马走日也没想好要拿朱霓裳怎么办,可朱霓裳这句话,倒是让他嘴角掠起一丝笑意。
    “实际上你这地方,真的跟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不同,不就是没毛吗,不难看,也不好看啊,也就那么回事,你为了它,就要杀了我,呵呵。”
    他嘴中在笑,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得,特别眼中的光芒,锋锐逼人,朱霓裳基本不敢直视。
    心中骇然:“他怎么陡然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我惹怒他了,可为什么化功散对他没用呢?”
    又中又是迷惑,又是害怕,颤声喊:“你要干什么,你别碰我。”
    “我要干什么?”马走日呵呵笑:“你刚不是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了吗,男人对自己媳妇,这个样子,能干什么呢。”
    朱霓裳魂飞魄散,尖喊:“不要,不……。”
    马走日出了一身汗,下了床,漫不经心找到酒柜,取了瓶红酒出来,斟了一杯,一口喝干。
    姚红娟欢喜喝红酒,带动他也欢喜上了。
    冰凉的酒水下肚,腹中气陡然一松,狗皇蛋又溜了下去。
    “这狗黄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始终没想晓得,这个时候也不想多想,再斟了一杯酒喝了,回身到里间。
    朱霓裳侧卧在床上,床单白皙,她的身子同样白皙,黄色的头发却打开了,铺在床上,有一种凌乱的美。
    马走日看看自己,又看看她,脑海里有诗句自动跳出来了: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凄凄鹦鹉洲。
    唯一不同的是她是无毛百虎,否则现在的情形真应了这诗句!应改成:芳草秃秃鹦鹉洲!
    除了黄与白,床单上还有一种颜色:红。
    一柄寒光照人的刀,给折断了,这就是这个时候的朱霓裳给马走日的感觉。
    而折断这柄刀的,是马走日自己。
    这个时候朱霓裳动了一下,小声喊叫一声,醒了过来,她睁眼看到马走日,眼中立马射出即气忿又惊惧的神色。
    牢牢的看着马走日,喊道:“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嗓音本来相当清脆,但喊了半天,嗓音就有些嘶哑了。
    马走日本来心生愧疚,又带着几分怜惜,听到她这话,看到她这样的神情,心中却又生出几分气愤。
    她还威胁他,可他假如功夫不行的话,假如没练成内功,现在,他就成了一具崭新的死尸了,自己倒也不在乎,可汤红娥怎么办?
    黄亚男呢?还有龙自豪,她们又怎么办?
    即使是姚红娟,别看这段时间沾沾自喜的,如果没得他,立马就会如脱水的花儿一样,失去光彩,也许又会反常,最终还不晓得变成什么样子呢。
    还有,他的妈妈,虽然没等他到十八岁,妈妈就跟人走了,可是,这几年来,他始终在想。
    始终想要找到妈妈,特别是有钱后,他真的想要找到妈妈,看她现在怎么样了,让她过得好一点。
    可假如死在这里,一切就都会变得不可能,她们将随俗浮沉,他将也不能照顾到她们。
    “是吗?”想到这些,马走日心中刚硬起来,笑了一声,走过去。
    看他笑着走过来,朱霓裳身子立马颤了一下,脸上满是哀容:“不要再碰我,不要。”
    她脸上还布满着泪痕,她武功虽好,但说到心志之坚硬,却是不如姚红娟,姚红娟上回给马走日小强了后面,却是没哭的,而她给马走日一破身,就哭出了声。
    “我现在对你这没毛的东西没兴趣了。”
    狗皇蛋不在腹中,马走日心肠还是没那么狠,心中也有点怜惜了,不过脸上不露声色,因为朱霓裳惊惧中还带着凶悍,牢牢的看着他呢。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马走日翻她一眼,脸上带一丝笑意:“给你发功疗伤啊,你以后是我老婆了,我得好好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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