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马走日呵呵笑着点头,满脸沾沾自喜的样子,姚红娟要玩小俏皮,他当然要凑趣。
    不想姚红娟眼珠子咕噜一转:“匈泰哒的胸部好摸吗?”
    “啊。”马走日立马如雷劈的癞大鼓子,脸都涨红了:“我当时不是有意的,不是怕她摔着吗?”
    “我没说你是有意的啊。”姚红娟吃吃笑:“我就问你,她胸好不好摸,软不软,弹力强不强?”
    “没感觉。”马走日再憨,这种时候也晓得要怎么答,坚决摇头。
    “我不信。”
    “真的。”马走日举手赌咒:“我当时就扶她一下,哪想得了那么多?”
    “扶一下也有感觉。”姚红娟穷追不舍。
    马走日终于投降了:“好吧,软大弹,行了吧。”
    眼见他脸通不辣红的,姚红娟咯咯娇笑起来,马走日搂着她,连连摇头。
    “摇什么头?”姚红娟不干了:“厌烦我了?”
    “不是。”马走日摇头:“我是在想啊,原来你是这样的。”
    “我是怎么样的?”这话一下逗出了姚红娟兴头。
    “都说你不欢喜说话。”
    “结果呢?”
    “结果你话好多,一点也不比其她女人少。”
    姚红娟便笑:“还有呢?”
    “先以为觉得你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
    “结果呢?”
    “结果你实际上是个醋缸,比一般女人还要欢喜吃醋呢。”
    这下姚红娟笑倒了,撅着红唇儿:“我为你吃醋,你不高兴啊?”
    “高兴。”马走日点头又摇头:“只是没想到,我的姚红娟,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一个女人。”
    “你欢喜吗?”姚红娟眼珠子如水。
    “嗯。”马走日点头:“我欢喜你这样子。”
    这话一下挑动了姚红娟的柔情,伸过红唇来吻住他,喘着气道:“今天不回去了,陪我。”
    “嗯。”马走日用劲点头。
    下午,姚红娟去上班,马走日就配了点中药,实际上不吃药可以了的,真要吃,来点今世缘酒也不错,不过马走日先说了要吃药,还要玉屑配才行,所以也只好装装样子。
    配好了药,他就开始打那玉带的主意,围在自己腰间,立马就觉得一个气场凉凉的绕在腰间,特别的舒服。
    他盘腿坐好,不运功,就两三分钟时间,经脉竟然自己开启了,带着稍微的凉意,在腰间缓缓的流动。
    那感觉,好像他腰上有一道凉泉,而玉带就是沟渠,凉泉随着渠道的走势,缓缓的流动着,顺畅无比,完全没得任何滞碍。
    “原来玉带系腰间的本意,是开启经脉的啊。”马走日暗自点头。
    带脉为人身之纬脉,环腰而行,如果说任督二脉是人体里竖的大动脉,带脉就是横的大动脉,也就是经纬的意思。
    平时要练功运气,带脉才会开启,系上这条玉带后,竟然能自主开启,那等于,只要系着这条玉带,就每时每刻在练功一样。
    “这可是一举二得啊,也怪不得佛门中人把它们喊宝光,还真是宝光了。”
    上回因为得了鱼肠,一下子练成了内功,这个时候玉带系腰,又能时时开启带脉,让马走日不得不感概,这宝光的妙用。
    下午姚红娟回来,见他把玉带围在腰上,骇一大跳:“走日,你系着这个干什么啊,不怕得病的吗?”
    “不会得病?”马走日摇头:“她得病,是不会系,我系了,只有好处,没得坏处的。”
    “看倒好看。”姚红娟摇头:“还能有什么好处了。”
    “它能开启带脉呢,对练功人大有好处。”马走日解释。
    “哦。”姚红娟不大懂:“不过你不是说这些东西一般都是死人坟墓里出来的吗?也不嫌晦气。”
    “不是的。”马走日摇头,解下玉带:“死人坟里的,给尸水浸泡,都会有浸色,但这个玉,你看,一片片都很纯净,应该就是世间流传的。”
    “我估计,是之前八国联军之类,到华夏抢夺的华夏的宝贝,所以我要拿回来。”
    “怪不得。”姚红娟倒是笑了:“我说你从来不贪的,怎么突然间要这么一条玉带,是我们的宝贝啊,那是得要回来。”
    马走日便呵呵笑,骗匈泰哒一条玉带,他多少也有点难为情,不过这是华夏的宝贝,只要有机会,当然要拿回来。
    这个时候姚红娟拿着玉带在腰上比划着玩,问他:“你说这个能开启什么带脉,是什么感觉?”
    “你没得武功,一时半会没得用的。”马走日摇头:“你要系,要见功效,起码要三五年,或者更时间长。”
    “这么麻烦。”姚红娟撅了撅嘴,眼珠子咕噜一转,对马走日娇笑道:“我要是只系这么根玉带,在床上是不是更妩媚?”
    亏她想得出来,马走日目光一亮,笑道:“试一下?”
    姚红娟却不是个害羞的,真个就脱得精光的,只系了那条玉带,在马走日跟前转了两圈,又还到门口换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摆一个poss:“怎么样?”
    着实太媚了,马走日吞了口口水。
    姚红娟咯咯娇笑,恰恰拿乔了:“现在不给你,你每回都说人家要了就不吃饭,现在还没吃饭呢。”
    “那我马上做饭。”马走日真有些着急慌忙了。
    第二天,到酒店,再帮匈泰哒治了一回,这一回就没得昨天那么痒了,匈泰哒也说她基本好了,马走日还是让她把药吃了,得把话圆了啊。
    第二天也没回去,姚红娟说是要他陪她一天,实际上缠人得很,马走日当然也高兴,不回去也没得事,反正还要给匈泰哒治病啊。
    第三天,再帮匈泰哒治了一回,匈泰哒突然说,他爷爷也系了这么一根玉带,而且已经瘫痪了。
    “马大师,求求你,治治我爷爷,好不好?”
    匈泰哒满脸恳求,她蓝宝石般的眼珠子里,带着了泪光,特别的动人。
    因为是双休,姚红娟也跟着来了,岔嘴道:“叫你爷爷过来不就行了。”
    “他已经瘫痪了,而且。”匈泰哒满脸为难:“他神智上好象也有点问题了,欢喜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话,但是,他真的是个好人啊,特别疼我。”
    她看着马走日,满脸的恳求,马走日也晓得了她的为难之处,她爷爷不但瘫痪了,而且神智有些不大清醒,这个坐飞机出远门,就有些为难了。
    可马走日也为难啊,他搔搔头,掌控不住转头去看姚红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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