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几句,她一下喊了起来:“他不会叫你给他找女人吧?”
    “那怎么可能?”马走日摇头,呵呵笑:“贺老那个人挺好玩的,他保持着老革命的精神,估计是不想找女人了,又有些难受,这种病再给酒一补,涨起来也蛮难受的,所以找我想办法呢?”
    “那你有办法没?”姚红娟很好奇。
    “办法肯定是有的。”马走日脸上显出一种调侃的味道:“不过我倒是要劝劝他,干脆找个老妈妈,焕发第二春,计划生育也管不到他身上吧,再生一个也不是难事哦。”
    他认为好笑,姚红娟却没笑,眼珠子转动,马走日一看不对,他现在也越来越了解姚红娟了。
    姚红娟爱欲旺盛,权欲也强,人又特别机灵,主意头也多,她肯定是打起什么心思了。
    他在姚红娟屁股上啪的打了一巴掌,姚红娟没提防,呀的喊了一声。
    “坏蛋,为什么打人家,屁股要是打坏了,就要你赔。”姚红娟在他怀里瞎扭撒娇。
    “不会。”马走日呵呵笑:“只会愈打愈圆,而且,你的屁股着实愈来愈圆了呢,可能就是我的功劳。”
    “当然是你的功劳。”姚红娟眼中好像媚得能滴下水来:“不过不是你打的,是给你弄的。”
    她这个样子,着实太媚了,马走日掌控不住又打了一巴掌。
    “嗯。”姚红娟便撅起嘴巴子瞎扭撒娇。
    马走日笑:“打你的原因是,不准瞎打贺老的主意。”
    “我哪有啊。”姚红娟咯咯笑,但看马走日翻眼看着她,她也笑着点头了,道:“我有个表姑,离婚了带着孩子过,刚四十出头,生得也好看,要是贺老愿意,说真的可以做个媒呢。”
    这一说,马走日倒也砰然心动,想了想,摇头:“我看贺老可能不大肯。”
    “试一下嘛。”姚红娟不甘心。
    “好,我试一下。”马走日倒也没拒绝。
    下午马走日就回了三里村,因为要给贺首长带酒去,他特地打了陈俊义电话,因为以往送酒,都是陈俊义亲自送的,他本来也没想,倒是姚红娟提醒了他。
    对一般男人和下属,姚红娟严厉不近人情,但不是说她不懂人情世故,特别是官场中人的心思,她反而比一般人摸得透。
    陈俊义现在对马走日非常好,要的就是他的金桥作用,要是马走日突然自己送,万一陈俊义有想法呢。
    这种拐弯抹角的心思,马走日是不大懂的,不过姚红娟即然说了,他这人听话,晚上就给陈俊义打了电话。
    陈俊义果真非常关心,不过马走日说得明白,是贺首长亲自打电话要他去,所以他顺手把酒带过去。
    解释得清楚,而且他平素的为人,陈俊义也晓得,到没想多的,只是问贺首长到底什么事,马走日也直说,可能是身体有点问题。
    陈俊义特别紧张,这一点上,跟姚红娟差不多,关心贺首长的身体,甚于自己。
    马走日就解释:“可能是补得有点过了,我去看看,没得事的。”
    他说得轻松,陈俊义还是不放心,第二天,马走日到汉东市,陈俊义亲自来机场。
    机票也早喊秘书买了,在机场又询问叮嘱一通,有什么事,一定都要告诉他,马走日一一答应了。
    十二点不到,飞机就到了,贺首长派了人来接,到家里,贺首长见面就责怪:“你小子,不到我死的那天,你是不准备露面是不是?”
    “哪有。”马走日呵呵笑着摇头,摸脑袋:“你老的日子可长着,我想着你老生日的时候再来呢。”
    他这种摸脑袋满脸淳朴的样子,贺首长还就爱看,现在城市里的年轻人,有几个还晓得脸红的啊,心里高兴,
    面上假怪道:“长什么长,还能有几天活啊,要见阎王了,你小子有时间,常来看看。”
    “哎。”马走日点头答应着。
    坐下来,聊了几句,马走日问:“贺老,你找我什么事?”
    “没得事就不能找你玩啊?”贺首长瞪眼。
    马走日便呵呵笑。
    贺首长心情相当好,道:“你这呆小子还在那儿抄碑。”
    “不抄了。”马走日摇头:“这几天调到了汉东市开发区,在招商办呢。”
    “陈小子调你去的?做干部了?”
    “没得。”马走日摇头:“我哪能做干部啊?”又解释:“也不是陈一把手调我去的,是开发区的主任,她认得我。”
    不是陈俊义调去的,具体的贺首长也不问了,扯了几句闲话,他开口了,原来正如马走日猜的,他最近勃阳,时间长,且涨得厉害,经常半夜给涨醒了。
    “你说我都快七十出头了,这究竟怎么回事?不会成老妖怪吧?”
    贺首长倒也没什么难为情的,直接说了自己的担忧。
    “实际上你这个也正常,说起来是好事。”马走日便解释:“还是你阳毒的病带来的,之前阳火封住了,泄不掉,”
    “体内的精力比普通老年人来得猛,所以我说您老日子长着呢,起码一百岁以上。”
    这话贺首长爱听,他年轻时奋勇杀敌,拎着脑袋打仗,到了老年,到还是希望多活两天的,嘴上倒是呵呵笑道:“活那么长,真要成老妖怪了。”
    摇了摇头:“不过这个涨得难受啊,睡不好,有什么法子想没得?”
    “两个法子。”马走日道:“一,你老再找个老伴儿,不能太老的,四十岁左右最好。”
    他也没说穿,但贺首长自然晓得,找太嫩的小姑姑,难为情,太老的老伴,又不起作用,四十左右的女人,刚好还能过那个生活,最好不过了。
    “算了。”贺首长一摆手:“这事我也想过,倒不是怕年轻人笑话,说曾孙子都要娶亲了,我还老来骚,”
    “我是怕死了后,地下的老朋友们笑话,说我一树梨花压海棠,那就没得意思了。”
    原来他担忧这个,看他说得认真,马走日也就不再劝,道:“那还有另外一个法子,找一根玉条,每夜睡前抵住会阴穴,抵十分钟左右,”
    “醒来了,假如还没下去,也可以再抵,让它自然垂下去为止,你这个主要是阳气太足生烦燥,而玉是滋阴的,会阴穴为百阴之祖,”
    “用这个玉的滋润以及穴位的特殊性,以阴消阳,比找女人去火,实际上还要好些,更适合老年人。”
    所以说他是老实厚道人了,要是姚红娟,肯定就会编各种籍口,促成贺首长和她表姑的事,但马走日却老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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