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皱着小鼻子的娇俏样儿,马走日心中暖暖的,道:“你把手机贴到花狐狸耳朵边上,我跟它说句话。”
    “花狐狸好乖的,都不要你教。”龙自豪嗲喊,以为马走日是要帮着她训狗,飞狐的听话乖巧,龙自豪始终赞不绝口呢。
    她真把手机附在花狐狸耳边上,马走日唔唔几声,说的是狗话,那边立马回了几声,马走日是让花狐狸留意龙自豪的安全,狗有时候,比人灵性呢。
    龙自豪可不晓得马走日在说狗话,听到那面的花狐狸唔唔喊,倒是笑了:“哈,它不认得你,跟你示威呢。”
    马走日便笑:“你回来的时候,把它带回来,就认得了,看我收拾它。”
    “不要。”龙自豪立马就撒娇了:“它好乖的。”又昵着声音喊:“和我一样的乖。”
    听着她娇娇滴滴的声音,马走日心都醉了,那个少年时梦里幻想的身影,现在已彻底成了他的小女人了。
    在床上是如此的媚嗲嗲,而在床下则是如此的娇滴滴。
    “就不晓得她当团长是什么样子的。”
    马走日一时就有些神往了,不过当团长的龙自豪,才是他之前心目中的那个龙自豪吧,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的样子。
    说老实话,马走日更欢喜那个龙自豪,固然因为那是少年梦里的情人。
    实际上也与马走日的脾气有关,他天性较弱,实际上更欢喜强势一些的女人。
    所以,姚红娟在他心目中,地位就格外不一样,虽然他是给姚红娟强上的,却最服姚红娟。
    过了几天,双休,下午的时候,马走日正闲着无聊,跟飞狐它们聊天呢,他有些怕了黑虎,不愿太过接触官场中的事。
    但飞狐关于古董古玩类的,他到蛮欢喜的,所以只要有空,老是欢喜聊一聊,却突然接到王艳秋的电话。
    “走日,你能来一趟吗?”
    王艳秋声音比较虚弱,还隐隐带着一点疼楚的味道,好象哪里疼,强忍着一样。
    马走日吃了一惊,道:“王姐,你怎么了,我马上过来。”
    驱车飞奔汉东市,双休日路上车少些,市内也不堵,四十分钟不到,就到了王艳秋楼下。
    上楼,按门铃,好一刻儿,王艳秋才来开门,手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开了门,人就朝下蹲。
    马走日大吃一惊,连忙扶住她:“王姐,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别。”王艳秋摇头:“你扶我到床上去吧。”
    “真的不要?”马走日有些担忧,看王艳秋摇头,也只好扶她到床上,王艳秋身子软得很,根本扶不动,马走日只好把她抱到床上。
    王艳秋身子倦缩着,手捂着肚子,马走日不晓得她是怎么回事,道:“王姐,你到底怎么了,要不我打120,喊救护车来。”
    “不要。”王艳秋摇头,虚弱的道:“你给我烧壶热水吧,那边有个玻璃瓶子,灌瓶热水我烫一下就好了。”
    “用热水烫怎么能行呢,你得到医院看啊?”马走日急了。
    “用不着去医院的,我晓得,你给我灌瓶热水。”
    她坚持,马走日没得办法,只好拿个玻璃瓶子,给她弄了一瓶热水来,王艳秋拿了摆到衣服里面,捂在肚子上,天热,没多大一刻儿儿,她脑门就出汗了。
    马走日拿了纸巾来给她抹汗,还是担忧:“王姐,你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病不能拖的,要去医院。”
    王艳秋不应他,却突然嗯了一声,牙猛地咬紧下唇了,脸也扭曲了起来,好象突然大疼了一下似的。
    马走日担忧起来:“不行王姐,你这样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抱起王艳秋,王艳秋却挣扎着:“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去医院。”
    “怎么了。”马走日急了:“你这样是不行的,病会越拖越重的。”
    谁晓得他这话一出,王艳秋却突然恼怒了:“我死了也不要你问,你放开我。”
    说着猛一用劲,把马走日推开,她自己也滚倒在床上,两手按着肚子,哭了起来。
    马走日不明所以,一时半会不晓得要怎么办,束手无策,看着王艳秋,道:“王姐,你怎么了?”
    “不要你管。”王艳秋哭喊:“让我们娘儿俩死做一块好了。”
    “什么?”马走日愣了一下:“王姐,你说什么?”
    “你当然什么也不晓得?”王艳秋爆发了,满脸的泪:“我上回流产你晓不晓得,因为自己一个人,没休息好,肚子老疼,你晓不晓得,
    是的,你什么都不晓得,那就接着不晓得好了,我死了也不要你问,反正我儿子已经没得了,呜。”
    说到伤心处,她放声大哭了起来。
    “流产?”马走日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不过随后回过神来,又有些不信:“谁的?我的?”
    “你什么意思?”王艳秋瞪着他:“你以为我是个婊子吗?人皆可夫?”
    “我不是那个意思?”马走日连忙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王艳秋逼视着他,她满脸的泪,这个时候却带着一种凶悍的神色。
    马走日给她逼得有些慌神,手足无措,道:“王姐,那个,我是真不晓得,你也没跟我说,什么时候流掉的,为什么要流掉?”
    “你说为什么流掉?”
    说到这个问题,王艳秋径直坐了起来,脸上更带着一种母狮的凶悍:“不流掉,难不成我生下来,孩子的爸爸是谁,即使我一个人带,我怎么落户,怎么说得清楚。”
    “你可以跟我说啊。”
    “跟你说有什么用?”王艳秋冷嗤:“你能娶我吗?你不是挂在嘴说,你乡下那个女人对你好,你又不能对不起她,你一定要娶她的吗,难道你能娶我?”
    马走日这下呆眼了,结结巴巴道:“那个,不是,你跟我说,我总有办法的啊。”
    “你还说。”
    王艳秋突然跳起来,两手推他:“你外去,你滚。”
    水瓶从她肚子处滚下来,落到地下,没碎,她两手拼命的推马走日,又没得劲,扑到了马走日怀里。
    马走日缠着她,她就拼命的挣扎,边哭边喊:“你个焦尾(yi)巴的,你有着天大的能耐,却始终瞒着我,我什么也不晓得,”
    “想着你也只是一个普通职员,刚转的正,又被贾一涛踢到地志文献办了,姚红娟也走了,再没得靠山了,”
    “我这个时候跟你说,你有什么办法,只会使你为难,所以我才想一个人承担下来,一个人来汉东市,把孩子打掉,默默的舔干伤口,”
    “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能耐,你要是早说,你这么强,这么有钱,那我就算被开除公职,未婚生子,我也会把我们的儿子生下来,”
    “反正你能养着我们娘儿俩的是不是,结果你什么也没说,你个焦尾巴的!”
    王艳秋边哭边说,哭得昏天暗地,也没劲了,软软的伏在马走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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