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走日点头,姚红娟说晚上给他电话,就一定会打,他怕自己身上有味道,吃过晚饭就洗了个澡等着。
    “明天来,不要洗澡。”姚红娟瞟他一眼,带着媚意:“我欢喜你有点儿生豆芽味道。”
    她竟然欢喜他有味道,马走日愕然,不过恍然记起,姚红娟好象从来不嫌他有味道什么的,但她自己却弄得很清爽,这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癖好。
    “我以为上回是最后一回,不想你竟然会调到首都来,而且茫茫人海,还能相遇,真是奇迹呢。”
    姚红娟瞟着他:“来吧,我现在不是什么副市长了,是良家妇女,半夜出来偷汉子,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她的话里带着逗引,眼里也好像有野火在烧,马走日一下就给她点燃了,按住了她的头。
    她的五官精致秀美,脸上的皮肤光滑如丝,小巧的玳瑁眼镜,带着一嘎嘎凉意,而她的红唇,是如此的火热而妩媚……。
    反常还是。
    完事,抱她到浴室里内外洗干净了,再抱回头,擦干了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姚红娟好像习惯了他这种服侍,闭上眼睛,无力的说了一句:“电动门里面有按钮,外去了,它会自动关上。”
    即刻就睡了过去。
    马走日带上门,出来,看着电动门缓缓关上,心中一时有些惘然,从江州市到首都,他竟然又上了姚红娟,这着实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是白日做梦。
    然而,手里温香犹在,却笃定假不了。
    “难道真像她说的,我跟她,就像猪八戒和嫦娥,前世有一段情。”
    刚才,姚红娟被他撞击到妙处,竟然梦呓说,她前世是小青,而马走日是许仙,瞒着白娘子偷了她。
    她的话,让马走日既认为好笑,又生出一种别样的激情,因此而更加疯狂,小马达更快了,即使现在回忆,心中仍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荡漾。
    第二天中午,马走日拨打了黄亚男的电话,他本来不敢打,但人山人海竟然都能遇到姚红娟,那么黄亚男呢,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不过这回老天爷没得眷顾他,电话倒是打通了,不过黄亚男说她在米国培训呢,过年可能都不一定回得来。
    培训要上米国,马走日完全弄不懂,黄亚男好象还不大方便,说了几句就挂了。
    马走日拿着手机,发了半天愣,耳畔回想着黄亚男清脆的声线,脸上慢慢的堆起了笑意。
    晚上快要九点钟的时候,姚红娟又打来了电话,马走日打车过去,又是半夜激情。
    连续三天后,第四天,姚红娟没得给马走日打电话,在江州市也是这样,她要起性了,才会召他去,平时就漠不关心的,马走日也习惯了。
    碰上了姚红娟,又联络了黄亚男,马走日心总算平静下来,他都想着,是不是真跟唐小杉一起做保安去。
    不过他总认为唐小杉不靠谱,说是做保安,怎么天天要花钱呢,昨天唐小杉又向他借钱,马走日说没得,唐小杉还很不高兴的样子,不明所以,马走日也就没提什么做保安的事了,先不想。
    天气好,大太阳,要是中午上街,甚至能见到一些穿超短裙的女孩子,虽然有丝袜,但还是让人咋舌,还真是不怕冷啊。
    马走日就想,到长城去玩一玩吧,小时候在书上看到过,不到长城非好汉,也当一回好汉玩玩。
    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人比较少,四周望了望,好象没得想象中那种感觉,不过也不在乎吧。
    自鸣得意的拿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这样的照片,是不会拿给姚红娟看的,实际上,他跟姚红娟在一起,除了上床运动,其他的话极少。
    黄亚男若在,倒是可以给黄亚男看看,那丫头一定取笑他,但马走日欢喜给她笑,可惜远在米国。
    “回家拿给姐她们看,小小看见,一定会嚷着她也要照。”
    这么想着,心中突发奇想:“要不打个电话给红娥姐,叫她带着思思来首都玩一回。”
    正畅想着她们来长城玩的情景,突然看到一怪事,两个年轻人,拽着一个黑纱蒙着的东西,上了城墙。
    上来一看,那黑纱里面,不是什么物件,应是一个人,也不是拽着,自己有脚在走,只是两个军人在搀扶着。
    “好了,就在这里。”
    黑纱里突然传来声音,最让马走日感到惊奇的是,竟然是汉东市一带的口音,跟唐小杉的口音特别像,只不过声音有些苍老,应该是个老年人,中气还足。
    那两个军人停下,除下了老人头上的黑纱,原来是纱帽,只是拖曳得很长,从头一直盖到脚的。
    马走日在电视上看过,中东一些女人打扮好象就是这样子的。
    但好象没得男人这么打扮的,而且也微有不同,中东那些女人的面纱,眼睛还是放出来的,这老人却是连眼睛都蒙住了,就象一个大纱罩灯。
    黑纱拿掉,露出一个人来,果然是一个老年大的,中等身材,精干精干的,但却有精神,头发胡子银白如雪,特别是头发,根根竖立,太阳光下,好像一杆杆银枪。
    一个很有气迫的老头子,估计起码也六、七十岁了,但却并不给人衰弱的感觉。
    白发老者先用手搭凉棚,边上一个军人撑开了伞,白发老者却生气了,一下把伞拨到一边,口中喊道:“拿开,只有女人才在太阳底下打伞。”
    那军人不敢违拗他的话,在边上道:“贺老,先打一会伞,适应一下,慢慢的来。”
    “就晒会太阳,那有那么多讲究啊?”这贺老却好像更生气了,竟然仰头迎面朝着太阳,口中嘿嘿而叽咕:“连太阳都晒不了,那就是个没得用的人了,还活着有什么意义,我就不相信了。”
    他口中喊着,身子在哆嗦,面部的肌肉也在不住的颤栗,好象很难受,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晒太阳,而是被烙铁在烤着。
    “啊。”贺老突然张口喊了起来,声音中透着难受,气忿,还有不甘,然后身子猛地一摇晃,边上的军人惊呼一声:“贺老。”
    一个军人扶稳了贺老,另一个撑开了伞。
    贺老浑身大汗,满脸难受,眼睛气忿的大睁着,却好像没得焦点,也不再推开打着的伞,好象眼睛看不见了一般。
    这情形相当怪异,却让马走日心中一动,想到万药狗给他讲过的一个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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