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风无月,压抑的气息盘旋不散。
    正当温容想开口询问,三叔横抱着盖白布的尸体蛮横闯入,他问道:“是你吗?”
    陆谨言抹开脸上的泪痕,双目通红,却无畏惧,往前一站将温容护在身后,眼神坦荡,正人君子作派,丝毫都没杀死父母的愧疚。
    “是我,两人都是我杀的。”
    三叔没有回话,只是上下打量了陆谨言,最后颠起怀中的人,将看着白布,有几分怅然若失却,转过身喃喃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踏过木门碎片,足尖踩上门槛时,他想到什么似转过身说:“恭喜你,突破了。”
    说完留下背影,带着那具尸体头也不回。
    这夜陆氏掌门夫妇双双陨落,陆父被烧死在密室。
    而三叔带着母亲的尸体不知去处,只能对外宣称“失踪”。
    惨白灵堂上,比起修为高深的前掌门怎会“被火”烧死,更在意下任新秀。
    本该是哀戚氛围,却围绕群陆家人欢庆喜气,他们恭贺陆谨言成为掌门、修为突破即将成为陆氏千古第二人。
    更有人大言不惭说是喜丧,陆父在天之灵晓得定会笑得前弯后仰。
    陆谨言带着笑一一应答,甚至还有闲心与他们调笑:“那是,父亲死前确实笑得前弯后仰。”
    先是一片寂静,待众人理解往日最是“古板”的四郎,竟也同他们说玩笑话,尔后引得哄堂大笑,笑完了温容拉着他的袖子走到无人处。
    此时温容尚不明白陆谨言身上发生过什么,她严肃道:“陆谨言你疯了吗?”
    “可能吧。”陆谨言抚摸自己带笑的嘴角,弯下腰单手捂着自己的脸:“抱歉,让你难受。”
    温容倾身捧着他的脸,认真而真挚:“我不要你道歉,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些什么?”
    “我杀了父亲、母亲。”
    “陆谨言这个我知道,我想问你,为什么?”
    如果温容知道灵山灭门与母亲脱不了关係,那...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更不能让她知道她是“五色石”,如父亲所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秘密就让它一辈子烂在自己的肚里,对她对他,都好。
    陆谨言摇摇头一派轻松道:“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受够了。”
    温容明白陆谨言这人天性善良仁慈,不可能无故杀生,更何况是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一定是发生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压力才在瞬间炸开。
    多次询问下无果,温容也无可奈何,她抚着陆谨言眉间:“那些事...很痛苦吗?”
    只因为她一句话勾起沉痛回忆,灼热的泪珠一滴滴落在她的掌心,陆谨言闭上眼眉头紧锁点了头。
    温容搂着他的头往怀里靠,无奈道:“那以后不问了。”
    陆谨言哽咽着说了一句又一句的“谢谢”、“我爱你”、“对不起”。
    两人四捨五入算和好,心怀芥蒂也彼此相扶相持,撑过去一切海阔天空。
    陆谨言登上掌门之位开始大动作改革,剔除以前实力至上的陋习,推行以人为本的德政,刚开始大受抨击,多次受挫让陆谨言情绪低落,连笑都不笑了,偏生温容最喜欢看他笑得模样。
    温容躺在榻上翻着话本,吃着他剥好皮的葡萄,放下书斜眼一看,伸出食指按着他的脑门:“陆谨言别摆着一张苦瓜脸,你傻呀,既然要实力至上,那有问题的你挨个打一遍不就服了,不服在打一遍,打到服。”
    “夫人所言甚是,明个儿,我挨个打一遍试试,为感谢夫人妙计,赏葡萄一颗。”
    陆谨言再剥颗葡萄喂给温容。
    温容向前一咬含住他的指尖,舌头滑过指腹,她拉住陆谨言的衣领,弯着眼如偷腥的猫儿,朝他吹口气说道:“四郎,换个赏,要你。”
    陆谨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终于愿意叫自己“四郎”了。
    碗盘坠落葡萄滚满地,陆谨言欺身而上,吻住红唇,收不住的喜悦与兴奋充斥全身。
    两人急不可耐互扯着衣,温容半露香肩,陆谨言吻上落下一粒粒红梅,换得美人娇吟,温容按着他的后脑勺享受欢愉,一条玉腿勾着他,娇吟催促道:“嗯...四郎...你快点...”
    陆谨言一路吻上她的下颚,鼻尖在脖颈处流连,他将大腿拉近搁在腰上,肿胀的性器晕湿白裤露出浅红色狰狞的轮廓,他道:“快,要怎么快,这事快不得,快了委屈你。”
    “净会耍嘴皮子。”他这假正经的模样逗笑温容,仰着脖子咯咯发笑,她笑说:“以后孩子要像你,那得有多少姑娘被迷得神魂颠倒。”
    “孩子”两字触击到陆谨言敏感神经,突然间陆谨言痿了,他看了看自己瞬间痿下的阳物,好在温容没发现,于是用手指将温容送上高潮,看着女人高潮迷离的眼神,精神上恨不能将她翻来复去操个底朝天,然而肉体却无所作为。
    温容休息片刻,疑惑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你有满意就好,今天先这样,我怕太久没做伤着你。”陆谨言弯腰将她抱起,将人带入浴池沐浴。
    陆谨言以为逃了一劫却不然,浴池内温容熟练抓住性器在手中把弄,却没起色。
    温容瞪着眼惊恐道:“四郎,他坏了?不,是痿了,不可能啊刚刚还...”
    陆谨言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阳痿,他叹口气将温容转过身,抚过香肩,握上一对椒乳揉捏,自责道:“我的问题,突然太兴奋了,兴奋到萎了,可能要先让他缓个几天,适应适应,先委屈你几日。”
    温容没有多想,笑着说:“真怪。”
    陆谨言附和道:“嗯,真怪。”
    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往后几天温容用尽浑身解数勾引陆谨言,起先是有用,硬得如烙铁,当性器抵住穴口时,却萎了。
    用手套弄却能出精。
    温容缓缓说出自己的怀疑:“你...这是...不想跟我做?”
    这话吓得陆谨言一跃而起,他连忙解释:“不,我想做的,我...但我...给我三天,三天我一定找到原因,你信我...我...我...对不起...”
    大概是愧对温容,说完他匆忙抓着衣裳逃离现场。
    温容伸手想拦:“等等!”
    看陆谨言光着屁股跑远,她才放下手,觉得荒谬到好笑:“我没怪你呀。”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他要给下人或弟子撞见还不有个“变态”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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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老谢挺喜欢陆谨言,虽然他有些地方做得不是很好,但他已经努力了。
    有没有人跟老谢一样也喜欢陆谨言?
    像评论区所说,如果没有这些悲剧,温容与陆谨言会很幸福,然而命运弄人,真正的故事中,他们两就是个砲灰配角。
    记得帮老谢宣传一下,收益好,到时候来写两人甜到蛀牙的番外。(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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