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莞突然造访,金婼菜方寸大乱,趴在地上手足无措。
    小九跟唐莞对了个眼神,从怀里取出条白绫,走到婼菜面前。
    但见那无暇白绫,缠香肩,束粉臂,扎蝶扣,娇躯上飘然而行。
    婼菜呜嚷乱叫,奋力挣扎。可惜柳腰纤手,本就没什么力气,浑身又醉得昏沉,只能任小九摆布。
    白绫缠住婼菜脚踝,小九向上抬拉,咯吱一声细响,婼菜麻筋酥软,颦眉嘤咛不止。
    小九按书上学来样式,把婼菜手脚捆在一起,再把两条绳头并在一起,从房梁上丢过去,双手扯住,拉起婼菜来。
    松雀儿见小九吃力,颠颠笑着跑过去帮忙。
    如残月东升,婼菜脸色惨白,被两人吊起系住,但见半空中,婼菜腰身折屈,玉足冲天,股胯大开,浑如只铁板肥鸭,炙好了吊起来待切。
    唐莞行家里手,点手笑道:“好个‘灯影王八’缚!老娘喜欢!”
    顾名思义,此缚法,以灯照之,身影形如王八。被缚者阴阜横开,待吊起,正迎之,和尚撞钟,杵捣花心;卧对之,观音坐莲,酣采后庭,“王八”难捱挣扎,借体重自动,美不可言。
    小九之所以学此招,盖其还有一宗美妙处,深得唐莞本人欢心……
    “婼菜姐,不要怕,”小九凑到婼菜脸庞,嬉笑道,“只是酒后消遣,跟娘耍个天伦之乐!”
    说着,小九摘掉婼菜两只莲鞋,薄透罗袜下,十颗莲子趾惊慌乱窜。
    “贼淫妇!干你娘!你敢诓——啊哇哇哇哇哇……”
    婼菜话未说完,双肩被小九用力一扭,整个人只如牵线儿竹蜻蜓,半空中打起转来。
    过了半天,婼菜才停住,脑子只如秋日酒旗,动摇西摆。
    “另外,咱娘还托我,问婼菜姐一件事。”小九故意抬高声音,给唐莞听,“那玉璧,究竟是什么好东西了?竟敢瞒着咱娘?”
    婼菜回过神,瞪眼大叫道:“诶!柴小九,你、你不要——呜诶诶诶诶诶……”
    小九一松手,婼菜借着绳子的拧劲儿,又打起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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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莞怎么就突然到“铺子”里来了呢?
    原来这都是那天,小九在鸡笼里,听了黄仙儿说话后,思量出的一记“险招”。这招灵不灵,关键还在唐莞,所以眼下第一件要紧事,是要先讨唐莞欢心。
    而至于唐花主偏好何样“艳癖”,小九心里早已有数。
    婼菜被“灯影王八”结系住,玉足高翘,脚心在外。
    小九抬手捏住,轻捻汗湿罗袜,对唐莞道:“娘,婼菜姐嘴巴……好像有点儿硬,女儿可否帮她松一松?”
    “可。”
    唐莞轻吐单字,把盏饮酒,托腮观瞧。
    小九点头,扯下婼菜罗袜,把捏汗湿酸笋儿,伸出小指,细细指甲,在白嫩脚心轻轻一刮。
    “诶!诶呀!”婼菜昏聩中猛然惊醒,浑身颤栗不止,大叫道,“淫妇!你做什么!”
    “姐姐酒醉了,方才说胡话呢。”小九媚笑道,“好姐姐,你忘了?那天给俺师娘出殡,咱在地里翻出的那宝物来?”
    原来小九早就盘算好,今番这场“鸿门宴”,一来,就是编个瞎话,把玉璧之事,先推到婼菜身上,以保自己在唐莞手下平安无事。
    “什、什么?”婼菜脑子尚未摇匀,茫然困惑。
    “婼菜姐还夸口说,这宝贝能把咱都害死呀!小九实在害怕,只得找娘来说个实情了。”
    二来,小九盘算:婼菜读书多、见识广博,那日又神色严肃,多半知道这玉璧来历用处;只是她恃才娇横,不借点儿淫威肉刑,定不会说实话。
    于是小九纤指忙动,轮搔足心。
    婼菜也是娇惯出身,脚板细白温软,又透一点湿嫩酸汗,怎挨受得住,不禁又笑又嚷,鼻涕口水直流,狼狈叫骂道:
    “唏——啊哈哈哈!长、长鸡巴的淫妇——你、你恩将仇报!咿呀!受不了!受不了……呜咕!老娘帮、帮你瞒着,你倒反咬……啊哈哈,哈呃……不、不行了!嘻嘻……”
    小九又从怀里拿出瓶蜜糖,顺婼菜另只脚尖倒下。
    黏汁浓软,款款流泻,浸满薄透罗袜,馥郁腥甜散开。
    有人耸耸鼻子,立马被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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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呜——!”
    松雀儿虎口一张,把蘸了蜜的足尖儿塞进嘴里。
    出来半天,没讨到丁点儿饭食,人家正恼火着,怎能放过这蜜糖腥甜。
    足尖吮罢,只剩汗湿酸气,松雀凝眉咂舌,见蜜糖都流到足心,嘴巴含不住,只得探出小舌,上下飞快刮舔。
    于是婼菜一对可怜酸笋,尽落两人把玩之下,一边指甲坚脆,灼痒连连,一边软舌黏滞,搔滑不绝。
    婼菜又哭又笑,挣扎乱叫,忽然一口气呛住,翻起白眼猛抖。
    小九只当弄得过头,起身观瞧,之间婼菜腿间一片湿印,滴滴淋淋,捱不住尿了。
    “娘,这蹄子崩了,依我看……”
    小九话未说完,唐莞已按捺不住,一步上前,夺过婼菜脚丫,香舌尽吐,从脚跟到足尖,一下勾舔了个遍。
    “贼小肉!娘要吞了你这小酸嫩脚!——哈呃!呜咕!”
    小九起身让开,让唐莞纵情品鉴,自己多少松了口气——看来今晚这席肉酒,确是中了唐花主胃口。
    就如那“西凉火腿”,自有人爱吃咸重的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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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那“母女二人”肆意品鉴,小九也不闲着。
    她绕到婼菜身后,环抱住汗湿细颈,帮婼菜揩去泪水唾沫,附耳问道:“婼菜姐平时爱笑,可曾想过,嘻嘻哈哈,也是折磨呢。”
    “咕呜……吸溜……饶、饶了罢……”婼菜已被耗得星眼迷离,舌头打结,“我真不行,要死——唏!”
    “婼菜姐说的不错,越是折磨,就有越有滋味……”小九给婼菜归拢头发,亲了口凉丝丝嫩嘴唇,“是今晚就给你吃干抹净,还是来日方长呢?”
    “唏——唏呜……”婼菜哑着嗓子呻吟,“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的好……呜……”
    “嗯嗯,婼菜姐果然有见识……”小九点头道,“告诉娘和妹妹们,那玉璧,究竟是什么东西?”
    “呜……那东西是、是……金镶玉的……传国玉玺……”
    话音一落,柴小九和唐莞,都愣住了。两人一个抓住婼菜头发,一个拎起婼菜领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你说什么!”
    唯有松雀儿从容淡定,小心舔着脚跟最后一点儿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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