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都知,雄黄可以驱蛇虫,辟妖邪。对他而言,无比刺激的气味从酒壶里逸出,连空气也带得辣起来
    “公子,”挚爱的女子替他斟下满满一杯,满脸写着肉眼可见的心虚,“我敬你一杯。”
    “既然月儿想共饮,”姜逾白垂目,执酒樽一举饮尽。脸庞因酒力辣得通红,声音也嘶哑起来
    “为夫奉陪便是。”
    *五天前
    惊雷大作,万里黄云层层迭迭,将杭州城笼得水泄不通
    细细密密的雨丝落在姜府碧瓦上
    “咦,”乱花迷眼的桃粉枝桠间,挂下一截显目青绳,你捉到手里啊了一声,“不是绳子啊。”
    “小蛇蛇,怎么跑出来了。”手中青蛇萎靡不振,一动不动软趴着。你捏着它的头晃了晃,“姐姐送你回药圃,不许再乱跑了哈。”
    你把它塞进袖子里,哼着歌撑伞。腕上传来凉凉的缠绕感,是那条青蛇在缠着你的手腕蹭来蹭去。药圃的蛇都是无毒的,你拍拍它的头,“马上到家咯。”
    下一秒,变故突生。凭空出现的少年压在你身上,你被压得闷哼仰倒,好在身下新栽的茶花丛柔软潮湿
    视线中,他撑过你的伞,如竹叶青翠的衣袖垂到你脸上,蒙蒙雨幕在你们身后蜿蜒
    “这…你谁啊?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家?”你摸了摸后脑,还好没有磕出包来,被奇怪的陌生人骑在腰上,你顿了顿,“小哥哥,该起来了,我动不了了。”
    他生的秀气,目光幽怨。右手摩挲着你的脸颊:“苍龙七宿将升至正南中天,你…想不想我留下?”
    “喂,不要自说自话啊。”你有点生气了,“你到底说不说?私闯民宅可以告官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眸光一动,忽然道:“算了。”
    算了?他出现在你身上,把你骑在地上,然后和你说算了?到底是谁和谁算了,你愤怒地推他,却被他拑住手摁到头顶,往香腮上啵了一下
    “违背妇女意志是犯法的!”少年的唇柔软冰凉,晦涩不明的眸深深映着你。你羞得腮边发烫,哆哆嗦嗦和这采花小贼理论,“你还这样小,怎么文章不思思钗裙,要是家中父兄知道了……”
    “他不知道。”他闭上眼睛,投入地舔吻唇瓣,你被舔得发烫,恼怒地咬他舌头,身体却不抗拒地泛出水意
    缠绵的唇瓣间落下一根银丝,“你…”双手被绑在头顶,你清醒过来,“你要做什么?!”
    “采花。”少年摸了摸胯下,俯到你耳边轻轻说:“这里没人,想被看到就再大声点。”
    他衣冠楚楚,青衫未沾雨点,头上玉冠都没歪一丝。注视着你面上的愤愤,轻笑一声,掀裙钻进腿间
    “痒…”微凉的唇贴着膝盖,蜒下一串水迹,湿漉漉地一路亲向腿间。你被亲的好痒,却只能瞪着隆起的裙子,任他为所欲为
    滑凉的舌头舔舐花唇,覃燃浑身冰凉,眼皮却燥得发红,含糊不清地说:“把…给我…”
    你没听清,花珠被少年含在口腔吮咬,电流般的快感夹席。小穴濡出蜜液,你颤抖地夹住他的头,舌头瞬间抵进花穴,堵住一室的空虚
    “嗯…嗯…舒服…”
    你享受得轻吟,他顶着舌头卖力地肏你,在看不到的裙下,俊脸上晕起醉酒似的的红云
    覃燃太久没有碰你,仿佛变回当初那个给你口交都会喝醉的毛头小子,“唔……”你软哼着才泄出来,他立刻哧溜哧溜吸吞,将花穴舔的一干二净,又搅出新一波清蜜
    “是这个…”少年晕乎乎地扶住脸,挺直的鼻梁抵到你的阴蒂上,越发沉醉地说:“还想要…”
    他软趴趴的胯下湿了一片,滑凉的蛇精不知道怎么泄出来的,被咒术束缚的阴囊瘪了一点,不再鼓涨得想爆炸
    这样不完全的高潮让他眼皮发沉,晕乎乎地趴在腿间,全凭本能地继续索求
    一个末端两根分叉的滑凉长物游进了花穴,亲昵贴着肉壁地擦动一阵,傍若无知地搔了搔子宫口
    “呀…什…”你激颤着挺腰,那长物贴着子宫壁摩擦花穴,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你翻起白眼,抽搐着奔向云顶:“什么东西…不要…呜…”
    “哈……”源源不断的花蜜揽到嘴里,脑子好像要烧坏掉了。覃燃失神地大喘气,手指深深抠进土壤里,“忍不住了…好想…”
    你被持续舔插下体,早瘫软得说不出话,没注意到裙间的人影逐渐变成一个不好形容的形状。清风吹动,裙摆被吹得盖到你头上,你挣扎着仰起,骤然看到,腿间哪有什么少年,分明是一条滚粗可怖,蛇头比你屁股还大的竹青大蛇!
    “呀啊!”你尖叫,惊得花庭急缩,裹着阴道里的蛇信收紧。他被你的举动弄得腹下又溢湿一片白浊,猩红的竖瞳照着你的脸,讨好地俯下蹭了蹭
    油伞浮在空中,挡住一方烟雨。水红的山茶花丛迤逦靡靡,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你居然、居然在花丛中被一条大蛇舌奸高潮……?!
    眼前阵阵青黑,你不知从哪爆发的力气挣断绳索,踹出一脚,挣扎着爬出花丛。身后,郁郁青翠的大蛇好像在静静看你,又好像要追上来
    天边惊雷乍起,你捂住头,闷哼一声倒在雨地里
    紫色闪电劈开雷云,哗啦啦的倾盆大雨瞬至。玄素道袍的青年一滞,掏出怀中闪烁的金桂,这不合时宜的金黄花蕊似乎被人用心珍藏,不仅保持盛放时的模样,还沾着青年胸膛的温度
    “是她。”水笙喃喃,跟着光芒追出去,那闪着微光的金蕊飞到一半黯淡下来,仓促地掉在雨中,被他怜惜地捡起
    “怎么消失了……”把花收进怀里,水笙起身,闭目感应着,却一无所获
    而花蕊掉落前所指的最后方向,是一街之隔,碧瓦白檐的一处静谧府邸
    春未老,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风雨中的碧瓦白檐上,正悬着“姜府”的字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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