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实在过于血腥,花稚久久不能平复,村长跟她一样吐到脸色发青,只有忧生比较淡定。
    “真不是我做的。”村长真诚地向花稚澄清,“要真是我干的,我就不会向你们交底。”
    要真是他干的,也不必等三年,上任之前就把人干掉,更能把事给撇清。
    男人都换上喜服,那大概是与生祭的女子有关,难道,是跟村长一样与女子相爱的男人所为?
    残害无辜,这些人都死有余辜,花稚决定不管了,“既然人都被杀了,先生要不要离开?”
    “我不知道。”事发突然,村长一时也没有想法,“姑娘,刚才跟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花稚思索了一会,“先生最好忘了刚才的事。”
    她不想骗他,但暴露身份对大家都不好。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少女哭喊着闯了进来,“村长,陈……陈大叔跟跟……跟黄大叔都疯疯……疯了,拿拿……拿刀在砍人!”
    暗卫闻言,没等花稚下令便前往阻止,花稚也跟着出去。
    原来陈大叔就是之前那个叫嚣着要女子生祭的中年男人。
    “我儿子死了,你们都去陪葬!”他已经被暗卫制服押在地上,手上拿的刀全是血。
    四周都是躲避不及被他砍伤的村民,其中还包括之前救过的那个母女,母亲紧紧把孩子护在怀里,背部被砍了一刀,整个身体都是血。
    忧生迅速给她施针止血,花稚抱着她的孩子全身在发抖。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叫声,另一个拿刀砍人的中年男人应声倒地,他身后出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没有说话,把杀人泄愤的人一个一个杀掉,一刀毙命,残忍而且干脆,犹如地狱判官般处决犯人。
    杀完人,她看了一眼花稚,收剑骑上黑马迅速离开,消失于茫茫大雪之中。
    天寒地冻,忧生亲自抱起妇人进屋内进行救治。
    “先救我儿子!”突然冲出一个抱着孩子的壮汉拦住忧生。
    忧生看了一眼,孩子被砍到脖子,已经没有救活的希望,但也不忍心刺激他,“等我救了这夫人再看他。”
    “克夫的寡妇有什么好救的!”见软的不行,他凶神恶煞地要胁忧生,“我儿子是独苗!他死了,你也别想活。”
    “滚开。”花稚压着声音警告他。
    “小蹄子,这哪里轮到你说话了!”
    巨大的力量在身体里涌动,花稚不自觉地举右手运劲,瞬间,她来到壮汉跟前,手肘往他身上击去。
    壮汉抱着儿子的尸体硬直直地倒在雪地上,花稚冷眼看着他,又环视了一周,用眼神警告想要插队的村民。
    忧生匆匆看了一眼表情阴冷的她,那怕是原来那个她也不曾这般可怕。
    到了屋内,忧生掀开妇人身上的衣衫,妇人痛得直冒冷汗,花稚紧握着她的手,“你还有孩子,撑着。”
    妇人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忧生拿了手巾塞她口里,防止她咬到舌头,然后给她刮骨疗伤,花稚看着那绽开的伤口,全身鸡皮疙瘩竖起,眼泪止不住地流。
    没一会,忧生就缝合好伤口,妇人已经昏厥过去。
    这个时代,即使伤口处理好,还有感染的风险,这妇人还有一关要过。
    忧生还在救人,花稚看着这些一直被欺压的寡妇孤女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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