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的身子抖得更厉害,理智与情欲在斗争,不能要,可是她很想要,大腿合上又张开。
    男人又再探进一指,穴肉缠得更紧,要是肏进他的阳物,得紧成什么样子?
    轻轻一搅,一大泡淫水冒了出来,花稚扭着小腰,收缩穴口夹紧里面的入侵物。
    楚雀看着湿漉漉的穴口,这淫水会比奶水更有效吗?
    手指抽离小穴,拉出一条条亮晶晶的银丝,他轻轻一闻,试探性地舔了舔,一股甜骚味。
    没有了手指的充撑,花稚很是难耐,不禁夹起双腿,喘息也变得急躁。
    他重新掰开她的腿,埋头在她的腿间,伸直舌尖,往穴口刺进去,穴肉受到刺激,剧烈收缩起来,吐出更多的淫水。
    花稚忽然夹起双腿,将他的头颅夹住。
    楚雀对着她的小穴猛吸,把里面的淫水全吸出来。
    “不……”花稚哑着噪子嘤咛,双手抓着了他的头颅,指尖插进他的发丝里,抓住他的头皮,往自己腿心按去。
    鼻腔,口腔都是她的味道,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
    舌尖往里面一勾,花稚身子抖颤夹着他的头颅高潮了。
    男人掰开她的腿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颊,把她的衣襟掩上,“等我。”
    打更声响起,天容泛起鱼肚白,他悄然离开房间。
    “先生!先生!”外面传来急促的叫喊声,“不好了!”
    花稚被吵醒,立即披上披风开门。
    何守眉头紧皱,“不好了,周立慎被救走了。”
    “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看守的人被下了药,救走他的人很厉害,悄无声息,直到司寇巡查才发现人不见了。”
    “只要他一人被救走吗?”
    “是的,已经有派了人去追寻,也通知了统领。”
    “这藏人的地方被发现,那得把布局改掉,咱去地牢看看。”
    花稚换上衣服随着何守再去下到地牢,“有这个地牢的图纸吗?”
    “没有,听说是为了保密,所以烧毁了。”
    “原来的里正呢?”
    “关在地牢暗室,他不可能逃得掉,他身上的铁扣是浇铸的,因浇铸的铁水只够一人,这人是罪人中的罪人,所以就用在他身上。”
    “把手腿也打断吧。”
    “已经打断了,眼睛弄瞎了一只,耳朵也弄聋了一只。”
    “干得好。”
    花稚把整个地牢逛了一遍,在脑里描绘出布局,回到房间准备画出来,刚要动笔,门外传来何守的声音。
    “先生,有位郎君找你。”
    那一定是忧生,花稚放下纸笔,高兴地迈着小碎步下楼,远远就看到男人挺拔瘦削的身形,“忧生!”
    忧生一身飘逸的白衣随风吹拂,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可以掐出水。
    花稚整个人扑到他怀里,用力闻着他身上的异香,还是那么好闻,“我好想你!”
    忧生紧紧抱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先生,统领给你送的虾。”杂役捧着一篮子虾走近她,“快要死光了,要叫厨子现在就给你的煮了吗?”
    花稚看着虾不由咽了咽口水,“煮了吧。”
    杂役刚离开,陈根也拎着一篮子的虾走近她,“统领差人送来的虾,现在要给你煮了吗?”
    花稚挠了挠头,“还有?”
    “不知是谁送来的,连招呼也不打,就随意放门口,虾差不多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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