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武夫……”
    “你轻点……”
    另两个男人忍不住指责他,青持不敢再乱动,轻了动不了,重了又伤着她,穴道抽搐把分身勒得快要炸开,他的额头泌出薄汗,喘息也变得急促粗重。
    他这样不动,穴肉被他的分身撑得发痒,花稚很不好受,“你动……动一下……”
    的确光这样不动也不是办法,青持只好硬着皮肤缓缓动起来,穴道里的穴肉层层迭迭,他怎么动都被紧紧绞着,每动一寸都销魂蚀骨。
    他同样要给她扩穴,直肏了几下后,他又左右上下,变换角度动起来,花稚爽得泪流满面,尖叫着泄了身。
    连续高潮了四次,花稚已经筋疲力尽,整个人软瘫在桌上。
    景堂拿出之前在淫乐谷得到的玉塞子交给青持,“你拔出来的时候用这东西把精水堵住。”
    青持拿着玉塞子仔细端详,满脸疑惑,“这么小的玩意能堵住?”
    “之前在淫乐谷小稚也只能勉强含住我俩的精水,她临时把你带进圣天阁,我也没把握她含不含得着三人的精水。”
    “你粗手粗脚的,还是让我来吧。”忧生把玉塞子拿过来。
    本来是要讲究先后尊卑,为了不让花稚出丑,忧生自降尊位。
    青持不了解这些,只好听从他们的吩咐。
    其它人开始灌精,景堂整了整花稚上身的披帛,以童子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走到栏杆前。
    台下满眼是民众,视线全聚在两人身上。
    景堂知道她不喜欢露乳,特意做了遮掩,只让乳珠稍稍露出,离民众隔得远,加上水雾袅袅,即使视力极好,也难以看清。
    可就算这样,花稚还是觉得很羞耻。
    她的腿被掰到最开,可对准穴口却很不容易,龟头一次又一次由穴口滑开,两人都很煎熬,穴口流出的淫水滴了一块,巨物没有得到宽慰,柱身又大了一圈。
    横竖是一刀,花稚宁愿给她来个痛快,“阿堂……你……瞄准一点……”
    那里是瞄不准,而是穴口太紧太小滑开了。
    男人定了定神,干脆乱捅,十几下,龟头冷不防捅进少女的小穴,花稚身子狂抖,抑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双乳往上猛地一晃,奶水狂喷而出。
    “阿堂……你轻点……”
    “轻不了,要不然民众会认为你的夫君阳气不足,有失体面。”他能不能把她肏喷奶是一回事,民众看不看得清是一回事。
    奶水滋滋地往外喷,花稚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噪子也喊哑了。
    景堂眉头深锁,明明三个人轮流给她扩过穴道,可他怎么感觉还是那么紧,他担心她含不住三人的精水。
    左右的雪丝挽与月灵先后被第一个男伴灌完精,回到桌上,换上第二个男伴。
    低下的民众也跟着交欢,整个原野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低吼声高低起伏,冬天变得无比燥热。
    一道强而有力的热流直冲宫口,第五次高潮,花稚软瘫在景堂怀里。
    第二次灌精不能用童子把尿的方式,景堂把她抱回桌面上,看向青持,“我拔出来,你就要插进去,不要让精水流出来,不要插太深,要不然囤不了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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