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午睡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人从身后搂住,紧紧地抱在怀里。身后人的呼吸平稳又轻缓,像是依旧在沉睡中。她恍惚着想了一下前因后果,吃完午饭之后隋清宴就一直粘着她,还说要陪她午睡,结果两个人就抱在一起这么睡着了。
    她轻轻地抓住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想挪开它起床。结果她刚抬起一点,就被那只手反握住。
    她扭过头去,轻声问:“醒了?”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声,漂亮的眼睛沉沉地看着她,语气还带着点刚醒的惺忪沙哑。
    “我刚刚做了个梦。”她小声地说,“梦见我和穆之结婚了。”
    “嗯?”身后人语气骤然危险起来。
    “然后婚礼当天你出现在现场,带了好多人,要把我抢走。”时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小说看多了,做梦都能梦见这么戏剧化的情节。
    隋清宴抱着她,想了想,这确实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只不过完全不会等到婚礼当天,前一天晚上他就会把人掳走。让他看见她穿着婚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还不如一枪崩了他算了。
    “然后呢?”他轻笑,“你和我走了吗?”
    时然“嗯”了一声,但明显苦恼起来:“但我总觉得良心过意不去,有点对不起穆之。”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自作自受。”他亲了亲她的耳朵。
    她抿唇:“所以我觉得我大概是想开了。不管穆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答应他。”
    他看着她。
    她看进他的眼睛:“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眼神太过真挚,里面有着他最渴望的东西。
    他望着她许久,闭上眼情绪热烈地低头吻住了她。
    被窝里的吻缠绵、温柔又难舍难分。两个人都吻得投入,起伏的呼吸滚烫地纠缠在一起,唇舌舔吮间黏腻的亲吻声不绝于耳,给这个安静的午后注入了一丝的不同寻常的暧昧气息。
    隋清宴搂着她将她压在身下,手指摸索到她腰侧,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指尖顺着肌肤一寸寸上滑,像是抚摸着什么珍贵的艺术品,动作轻柔又缓慢。
    时然脸颊一片红晕,伸手抓住他伸进自己衣服内的手,气息不稳地喘:“你……”
    “不做。”他声音低哑温柔,“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
    她咬着唇,放开了他的手:“只准摸一会儿。”
    他的气息又覆了上来,和她唇舌缠绵,手指摸索着挑开内衣背后的搭扣,伸手绕回来握住。软嫩的乳肉猝不及防地撞进温热的掌心,在她急促的呼吸声中填满了他的指缝,又细又软,滑腻得仿佛要溢出来。
    他呼吸都沉了些,收紧了指尖带了些力度去揉弄。
    “呜……”时然连喘息都软媚起来,被他揉弄的动作刺激得腰背绷紧,却更显得她挺着腰把胸往他手心里送,顶端敏感粉颤地磨着掌心,在他的动作下渐渐硬挺起来,像是绽放的花蕾任人采摘。
    他从她的唇瓣一路吻到颈侧,又吮又咬,留下一连串的痕迹。时然的衣服已经被推高到胸口,露出白嫩可口的软乳被他肆意揉捏着把玩。她并不算丰满的类型,整个人偏瘦,胸也并不很大,但形状漂亮又触感极佳,微微饱满地填满着他的掌心,让他简直爱不释手,手上的力度都忍不住重了几分。
    “好、好了……”时然喘息着按住了作乱的手,耳尖都红透了,眼里一片羞涩的迷蒙,“说好了只有一会儿的……”
    青涩又可口,神情勾人而不自知。
    他收回了手,跨跪在她腰两侧,双腿夹着固定着她,然后捏住她睡衣的下摆,向上一提,干脆地套头脱掉,连带着内衣一起扔在了床的另一侧,然后低头又吻住了她。
    “唔……”黏腻喘息间,他也干净利落地脱了上半身的睡衣,宽肩窄腰的结实肌肉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温热的肌肤赤裸地贴上她的,肉与肉的摩擦让交缠的喘息声都混乱了几分。
    他贴着她的颈侧一路缠绵地吻到她的锁骨。在她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的喘息声中,唇瓣渐渐下滑,含住了刚刚被他揉弄过的那一抹嫣红的蓓蕾。
    时然轻轻抽气。
    他轻柔地吮弄,又伸出舌尖勾缠挑逗,感觉到身下人骤然紧绷的身体,他笑了笑,转而去亲吻她的乳肉。
    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在颤抖,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柔软的发顶。他整个人埋首在她胸前极尽撩拨地亲吻吮咬,湿漉漉的酥麻感顺着他嘴唇的动作逐渐蔓延到全身,让她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哼,手指陷进他柔软的发里,反倒像是抱住了他的头邀请他再多品尝一会似的。
    “喜欢被亲这里?”他低低地笑,“那我多亲会好不好?”
    没等时然回复,他又深深浅浅地吮舔起来,舌尖滑过细腻的乳肉和挺立的乳尖,勾起她阵阵战栗。午后的房间里一片安稳的寂静,急促的喘息和浅浅的亲吻声高高低低地混合在一起,谱写出情人间最私密快乐的动人乐章。
    等到两只乳都被他亲了个遍,白嫩的肌肤上红痕交错,他才松开,顺着她胸口的肌肤往下吻到她的小腹,随后是腰侧。时然情不自禁地喘息出声:“痒……”
    声音像浸了水一样,潮湿又软腻。
    勾得他欲火更重。
    他起身,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在她迷蒙的眼神里俯身又吻住了她的唇,牙齿轻咬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语气又沉又勾人:“怕的话就闭眼。”
    时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仍旧看着他,直到双手被他握住带向他的腿间,她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地想缩手,结果却被他握住动弹不得。
    时然在他刚醒的时候就发现了那里的状态,鼓鼓胀胀的一大包,把薄薄的睡裤顶出了一个可怖的形状,在两人亲密接触的时候时不时的蹭在她的腿上小腹上,又硬又热,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她感觉自己指尖都有些颤,咬了咬唇:“你……你自己不可以吗?”
    “然然,帮帮我。”他声音又低又哑,“好不好?”
    时然被他亲昵的称呼喊得耳朵都烫了起来,有些犹豫地开口:“可我不太会……会让你不舒服的……”
    他拉着她的手扯掉自己的裤子,又热又硬的一根瞬间弹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随着他的呼吸还在微微的跳动。时然完全不敢低头去看。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教你。”他在她唇上点了点,时然这才注意到他出了好多汗,比她的还要多,像是忍耐着什么似的肩膀都紧绷起来。
    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许。
    隋清宴抱着她侧躺下,两个人面对面地挨在一起,呼吸相闻。
    “先摸摸它。”他哑声低哄,抓着她的手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时然碰到它的一瞬间,能感觉到那根肉茎不受控制地在她手里跳了跳。
    时然对于男人的性器官从来没有过实际的了解,唯一的知识可能是来源于各路小说电影电视剧,她睡不着的时候曾经打开过电视,因此看过成人向的电影,里面男演员的尺寸让她觉得有点夸张,据说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可没想到隋清宴的这个,好像尺寸还更夸张一点。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和电视里的不太一样,隋清宴的阴茎看起来颜色更干净漂亮,笔直修长的一根,直挺挺沉甸甸地垂在她手心里,顶端似乎还带了些弧度,最上方的小孔微微地张开着,随着阴茎的跳动时不时渗出点清液,看起来色情极了。
    时然被这视觉冲击刺激得呼吸有些不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起来好凶……和隋清宴那张漂亮的脸完全格格不入。这么斯文貌美的一张脸是怎么长出这么尺寸可怕的东西的?时然没有伸手去量,但觉得这个长度也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觉得自己头更晕了。
    隋清宴带着她的手缓缓地抚,一路从顶端摸到根部,时然摸到两侧鼓胀的囊袋,饱饱涨涨的,像是存满了货物,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就听见隋清宴呼吸声都乱了。
    但他并不制止她,而是又吻住了她的唇,下面那根东西主动地往她手里戳,像是渴求她给予他更多的快乐。
    “手握住,从这里开始往上……嗯……就这样……唔……可以稍微用点力……”隋清宴哑声喘息着教她怎么做,时然手脚笨拙地撸动,被他情不自禁的喘息声听得半边身体都软了,腿心好像都有点湿。
    这男人真是会勾引人。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时然动作渐渐熟练起来,她做事一向认真并且细致,先去揉弄那两颗囊袋,然后双手微微用力地圈住,从根部快速地撸到顶端,指尖在冠状沟处一寸寸地细致摸过,最后掌心包裹住顶端微微用力的揉弄。如此往复。
    本来时然帮他用手这一事实对他来说就是绝大的刺激了,结果她的动作还逐渐有模有样起来。隋清宴微微闭起眼,完全克制不住唇边急促的喘息,低头吻她,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清晨的室内,赤裸着相贴的肌肤,唇舌纠缠间黏腻的水液,暧昧交错的滚烫喘息,性器紧贴掌心的搏动,无一不让空气逐渐升温,催动着两个人最原始的情欲。
    时间过了许久,时然手都酸了,动作也逐渐走形,可隋清宴仍没有要射的意思。她忍不住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好呀……我没力气了……”
    隋清宴手指正拢着她胸前的软乳揉弄,听闻伸手下去覆住她的手,喘息着温柔地轻哄:“再坚持一下。”
    时然被他带着不住地动作,觉得掌心都被摩擦得滚烫,抬头对上他动情的眼神,眼里像是蕴着星空一样,只专注地看着她。
    她没法不为这样的眼神的心动。
    时然到最后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了下来,隋清宴翻身压住她缠住她的唇舌,固定着她的手,性器贴着她掌心又快又沉地滑动,几十次抽送后戛然而止,抵着她的手心激烈地爆发开来。
    时然感觉到微凉浓稠的液体直直地射进手心,顺着她的指缝往外飞溅。
    她忍不住哼。
    隋清宴堵着她的唇不让她出声,强势地压着她腰腹紧绷地持续射精,全灌进她柔软的掌心里。
    等到他终于射完停下,时然的手心和身上全是浓稠的白精,她有些头晕脑胀地想,他是不是憋了太久了?但是再久也不至于能射这么多……
    时然逐渐地开始接受,隋清宴这个军事天才在情事方面也是天赋异禀的可怕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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