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欲望开始消退,理智渐渐归位,薛子奇又带上那张温柔面具,心疼起严烟来-刚刚她在身下痉挛、如泣如诉的模样,属实有些可怜。
    他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凝视着严烟此刻的模样,在唇角落下奖励的吻:“疼不疼?”
    严烟抬手亲昵地拧他的耳朵:“疼,哪哪都疼,腰酸背疼,胯骨疼,下面更疼,我都快废了。”
    看她还那么能叭叭,薛子奇也就放下心来,跟她把帐一笔笔算清楚:“哼,我也疼,鸡巴疼,下巴疼,肩膀也疼,你看我全身上下哪儿没被你咬过,你真是狗投胎的。”
    “那咱们就别做了,这事还真是费力不讨好。”严烟一点儿也不心虚,认真地分析目前的状况,提出了解决方案。
    “第一次经验不足,以后每次都会比这次好,你不能遇到点困难就放弃。”毒鸡汤也被薛子奇端上了桌。
    最终协商未果,薛子奇从始至终都贯彻着在床上不会让着严烟的方针,拒绝了她各种鬼主意。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他下楼拿了湿巾和水,为她擦掉腿间的黏腻。
    尽管他已将用过的避孕套打结扔到垃圾桶内,房内淫靡的气味依旧挥之不去,严烟有气无力地问他怎么还不抱她去洗。
    薛子奇不说话,站在床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严烟冲他傻兮兮地笑,笑即使是这种死亡角度,薛子奇的下颚线依旧清晰硬朗,看起来还是那么养眼;笑幸好是他;笑初次体验还不错。
    他坐到床边,再次将她揽入怀抱中,用指尖轻拂她身上欢爱过后遗留的痕迹,问道:“这次你想不想在上面?你操我?”
    严烟谨慎斟酌了片刻:“不用了,这种事还得你亲力亲为,我来不了。”
    “那在后面。’
    床单凌乱不堪,一团团水渍明显,某人被薛子奇笑话的确是水做的。
    严烟站到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蜜臀高高翘起,薛子奇在她身后,先用手指插入嫩穴,在里面搅弄了会儿,沉着嗓子问到底是哪里疼。
    她只是听他这样说话,就没出息地耳根一热,浑身发烫。
    一想到那是薛子奇的手在体内探索,酸胀酥麻,疼痛和舒爽,各种奇妙的滋味一并涌现,严烟表达不出具体的感受,只好把头埋在被子里,催促道:“你快点。”
    “快点?”
    薛子奇立即满足她的要求,修长的手指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指尖每次略过内壁里凸起的软肉,都会勾起严烟小声的尖叫,欲拒还迎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蜜穴犹如泉眼般流淌出一汩汩黏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
    随着那淫靡的声音愈发明显,严烟的体温也越来越高,她哼叫着扭动臀部:“薛子奇,别弄了,我腿软了,受不了了。
    薛子奇抽回手,将湿淋淋的淫液抹到她的臀瓣上,重重地拍打了她两下:“逼不大,事挺多。
    他戴上套子,掰开少女软弹的臀肉,挺着性器在嫩穴下方滑动,看爱液将硬挺的下体淋得晶亮。
    每次肉棒上的凸起剐蹭过阴蒂,都会使严烟浑身战栗,她不懂薛子奇的兴致所在,主动抬起臀部,试图吞下肉棍,盼着他早点填满空虚。
    薛子奇看她那副想要却不敢说出口的模样觉得可笑,逗她的心思愈发强烈一一她迎上来,他就往后撤退;她放弃,他就主动攻击。
    “你在玩什么?”严烟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玩你啊。”形成对比的是薛子奇漫不经心的声音。
    严烟生气地抬臀顶他的胯部,薛子奇恰好在此时迎了上来,坚硬的肉棒重重地碾过穴肉,硕大的顶端借着爱液滑入甬道,两个人都没预料到这种情况,被杀个措手不及,齐齐发出餍足的低吟。
    “唔你轻点。”
    “我没动,是你自己顶进去的。”
    薛子奇趴在她身上,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手臂穿过她的臂弯去揉捏晃动的酥胸:“你的逼又紧又热,鸡巴进去就快化了。”
    严烟想让他闭嘴,同时又被他的骚话刺激到,不用他说,自己都能感觉到穴口收缩地更加剧烈了。
    薛子奇用齿尖啃噬她纤瘦的蝴蝶骨,用舌尖勾勒脊椎,大手捕捉严烟心跳的频率,性器深深浅浅的来回抽动,将热烈的情欲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她。
    严烟想让他插得深一点,又惧怕他那根东西骇人的长度,抵到深处会痛,不深不浅又会痒。
    身体和心理一样,渴望他,又恐惧他。
    她的后背弓起,脖颈绷直,头部仰起或低垂,承受着快感的侵袭,漂浮在情欲的浪潮之中。
    薛子奇含着她的耳垂,热气喷薄,声音低低的,问她爽么。
    嘴巴来不及反馈,身体先代替她回答她扭动着腰肢,踮起脚尖尽力地配合着身后每一次撞击。
    性器在下方紧密的连接在一起,赤裸的肉体起起伏伏,少女抓紧床单大口呼吸,嗓音暗哑,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我们好像路边交配的野狗啊。”
    以前住在胡同里的时候,巷口总会出现那样不堪入目的画面,那时他们都还小,薛子奇会伸手挡住严烟的视线,提醒她非礼勿视,小姑娘不能看那个。
    时光匆匆流逝,如今他们也像动物一样,在对方身上宣泄最原始的欲望。
    薛子奇每次都能从严烟口中听到这种惊骇的形容,血液更加沸腾,兴奋膨胀的阴茎大力撞入温软的阴穴,恨不得把自己挤入她的身体,“你真的是骚到没边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忽地将严烟压倒,大手圈住她的腰肢,挺胯在少女背后剧烈摆动,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肉棍完整抽出,再尽根没入,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和她一起在窒息的快感中沉溺。
    爱液和汗水交织,顺着白皙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
    少女的淫叫和少年的低喘混合,连巨树听了都变得羞涩起来,树叶无风也簌簌颤抖。
    身后是严烟无法承受的速度和力量,不到片刻,她便被征服,浑身绵软,高潮后无力地瘫在床上,任薛子奇在背后横冲直撞,性器的顶端如雨点般冲刷着湿润的甬道,带出她一声声婉转的浪叫。
    薛子奇也不愿拉长这场战役,怕她从享受变成折磨,遂加快加重了律动,来回抽插数百下后,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液体,提醒严烟这场性爱至此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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