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收。
    修长的手指在冰肌雪肤上游走着,蹭出一路火花。
    “阿、阿阙,瑾儿呢?”白思芷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抬起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着她身上的夜阙。
    似乎是要惩罚她的不专注,夜阙抽出在下身搅动的手指,在早就坚挺的阳物蹭掉水痕,便挤进了早就湿软的穴中。
    “嗯……”两人齐齐慰叹出声。
    夜阙低头轻啃着玲珑的锁骨,感受到穴肉的收缩,方才满意地答道:“他都快四岁了,合该自己睡了。”
    白思芷横了他一眼。美人媚眼如丝,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像是在勾引他。夜阙心中犯痒,将她的两条腿挂在臂弯,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嘶……阿芷怎么生过孩子,还是如此之紧?”
    “底下的小嘴这么会吸,是在怪夫君日日没有喂饱你吗?”
    分明已为人父了,夜阙在床上却总是吐着淫话,配上他那副如少年时一样昳丽鲜焕的面庞,还有眉心妖异的红痣,色气又迷人。
    “呜呜……没、没有。”白思芷羞得不行,偏偏穴道内的软肉在淫话的刺激下更加裹得更紧。
    夜阙低头吮吸着绵软的乳肉,故意使坏地说道:“好可惜,现在怎么没有奶水了?”
    白思芷侧过头去不敢看他。分明是他自己非要和幼子抢奶,害得阿瑾没吃过几天母乳就只能请了奶妈。
    硕大的阴茎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将鲜红的穴肉带着翻出洞口,四周白沫飞溅。
    “嗯……好爽……”夜阙感觉到泥泞的花心开了口,抱住白思芷滑嫩的雪臀向上抬起。肉棒狠狠捣入宫腔,在里面横冲直撞。
    “啊……太、太深了,不行。”白思芷猝不及防,不断娇吟着,层层迭迭的肉壁兴奋地贴合着肿得更大的棒身。
    “阿芷还是下面的小嘴比较诚实,裹得更紧了。”
    “要……要到了。嗯……嗯啊……要泄了……”
    “啊……要把夫君的阳具夹断吗……小穴太会吸了……要射了,都喂给阿芷,把阿芷灌满好不好?”夜阙在她身上驰骋着,腰身挺动了数百下,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不断涌入胞宫,肉棒还不死心地在里面抽插搅弄着。
    柔嫩的小穴受到这样的刺激,极速收缩着。白思芷只觉得脑海中飘过白光,整个人飘飘欲仙,“不……不要了……嗯……憋不住了……”
    一股透明的水流从白思芷的下体喷出,把夜阙的下腹浇得满是水光。
    “乖阿芷……又潮吹了?”夜阙直直看着,原本就半硬的肉棒很快就在花穴中复苏。他飞快将白思芷摆成后入的姿势,如野兽般叼着她的后颈肏干起来。
    “啊啊啊……太……太深了……”粗长的肉棒在身体里搅了一圈,带来种别样的刺激。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白思芷只觉得肚子都被肉棒顶起来了一块,随着身体内的抽插起伏着。
    不知为何,今日夜阙的兴致尤其高涨。他变换着各种姿势反复肏弄着,仿佛不知餍足的恶狼。胞宫里被他射过叁回,早就犹如叁月怀胎般凸起,随着身体的撞击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白思芷累到不行,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便是在睡梦中,小穴还在不断绞紧那根坚硬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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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芷醒了?”白思芷睁开眼时,夜阙正靠在一旁的美人榻上逗着夜瑾。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摆着短小的手,想要去够爹爹手中的糖葫芦。
    “嗯……”白思芷慢慢坐了起来。她衣衫整齐整齐,身上还传来了药膏的凉意,并没有太多不适。很显然,昨日夜阙结束后替她沐浴擦药过了。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待白思芷收拾妥帖,夜阙才抱着白团子走了过来。
    “阿娘。”夜瑾乖巧地叫道。
    “阿瑾乖。昨日歇息得好吗?”白思芷低头亲了亲小男孩肉嘟嘟的脸蛋。
    “阿瑾夜里害怕,还是想同娘亲一起睡。”小男孩眨着那双同白思芷如出一辙的杏眼委屈地说道。
    “哼,可真会说。”夜阙冷哼了一声,嫌弃地看着自己儿子:“我昨日夜里去看你,可没见你呼呼大睡的时候,有半分害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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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阙向来看不上自己这个灾星儿子。当初阿芷为了生他,险些丧了性命。夜阙还记得当稳婆告知他有可能一尸两命时,他那种如坠冰窟的感受。他不顾稳婆劝阻,径直闯入了房内,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阿芷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大量的血从她的下体流出,血腥味头一次让夜阙这样恶心。他不断告诉着稳婆一定要保住大人,对方却不断摇头,想让他认清现实。
    有人将一个粉红色的东西抱到他眼前,恭喜他喜得麟儿,夜阙只觉得这些人好吵。他握住小兔子的手,不断恳求着蝴蝶妈妈的保佑,却明显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夜阙看着眼前笑吟吟地看白团子吃瘪的阿芷,勾了勾嘴角。
    还好,还好他早有准备。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了摸胸口,离心房最近的地方有一个连理枝纹样的刺青。
    夜阙在制蛊上向来有几分天赋。绮蝶教所用的蛊术大半都创于他手。而连理枝,确实他独独为阿芷研制的蛊术。日日以自身穴肉饲养母蛊,待诞下子蛊后,每月十五取鲜血饲之,如此反复叁年,便可得到连理枝。
    连理枝虽不能生死人、肉白骨,却可以用于濒死之人。从此子蛊与母蛊同享寿命,母蛊死则子蛊亡。
    多年前,他开始研制此蛊。心想着她虽委身他人,若一世无忧最好,若有朝一日她落入危险,也可以此蛊保住性命。却没想到,他还未将手中的蛊虫送出,却得到了再续前缘的机会。
    这样好的蛊术,只有一个小小的缺点。若服蛊的二人非两心相交,则母蛊会日日摧残着服用者心脉,磨损人的意志,而子蛊却不会受到半分影响。
    幸好他同阿芷伉俪情深,本来也会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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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瑾,我有事要同你娘说。”夜阙示意一旁的下人,抱走别有用心地占着阿芷的雪团子。
    夜瑾嘴巴一撇,刚想装作委屈,在看到夜阙严肃的神色时也只好收敛起来。
    白思芷好笑地看着父子二人。阿瑾外表长得更像她些,却不知道性格是随了谁。“所以,是什么事情?”
    碍事的人终于走了,夜阙将他的兔子勾入怀中。“苗疆那边有几个部落闹了起来,需要我回去主持大局。”
    “何时启程?我现在就让夏雨他们收拾。”白思芷侧过头担忧地看着他。
    “一个时辰后。”夜阙捏了捏她巴掌大的小脸,手感不错,“阿芷就带着小团子在扬州等我回来吧。”
    “这么紧迫,夫君会不会有危险?”白思芷十分担忧地问他。
    他们如今正在扬州的别院中,夜阙已为人父,却依旧不改随心而行的性格。前段时间,他突然想起当年曾许下的“烟花叁月下扬州”的约定,便拖家带口地来了中原。
    “放心吧阿芷。别忘了,我有帝王蛊在身,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夜阙翘起嘴角。
    他没有说实话。
    夜阙一早就发现了大乱的隐兆,这才哄着阿芷他们来了中原,又派了不少避枫阁的人在此保护。
    他从前只有母亲。但他们母子二人皆有功夫又精通蛊术,寻常人不得近身。是以他天不怕地不怕,不曾识愁滋味。如今不同了,他已有了软肋,合该妥帖收好,藏于最安稳的地方。
    白思芷牵着儿子站在院门口,目送夜阙离去。
    夜阙难得抱过小团子阿瑾,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帮爹保护好阿娘,好吗?”
    阿瑾绷紧他那张圆嘟嘟的小脸,用力点了两下。
    夜阙笑了笑,把儿子放回地上。他又亲了亲他的妻。“等我回来。”
    白思芷目送着夜阙翻身上马。
    鸣鞭白马驰,紫衫随风起。
    红颜白骨,壮士白头。大江自东流,岂能长少年。葛藟累葛藟,不忘青云志。纵得历风雨,仍负昔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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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奖竞猜:小团子性格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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