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夜夜归来,身上的酒味和脂粉香味越来越浓郁。琼华公主依然每日在书房门口等他,只是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悲哀,人也渐渐瘦了。
    赵彬近日在朝廷中声名鹊起,春风得意。他日日陪着那叁公子流连秦楼楚馆,带他品美酒,尝羞珍。偏偏那叁公子竟真以为赵彬对他十分赏识,来者不拒。不过月余身体便垮了。
    赵彬悠哉地坐在窗边望月,一旁的夏河默默为他斟酒。
    叁公子同齐王坐了没一柱香的功夫,便被霄金楼新来的花魁吸引,豪掷千金买下了她的初夜。如今早就去了楼下厢房春风一度。
    他一出门,赵彬就将满屋子的舞姬清倌都赶走了。
    “嗯……啊……公子,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已经肿了。奴家再帮公子好好舔舔。”
    “你是在嘲笑我硬不起来吗?瞧你被打奶子都能出这么多水,真是个淫荡的贱人。”
    “葡萄美酒夜光杯,确实不错。”赵彬举起手中的琉璃杯,愉悦地听着楼下厢房传来的女子的女子哭叫声。
    夏河低眉垂眼,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低声汇报:“王爷,崇明山那边传密信过来了,似乎是查到了一些踪迹。”
    赵彬精神一振,放下手中的杯盏,朗声说:“快,备马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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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神奉命调金鼎,一气回春满降囊。
    平国公府高高挂着大红灯笼,爆竹声声,正是大喜的日子。
    赵彬负手站于廊下,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不用费力便能听到房内喜娘在不停地说着吉祥话,表妹的亲眷好友却在宽慰她落泪会花了妆,不吉祥。
    迎面走来了侍郎府的叁公子。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大红衣袍却也遮掩不住他满脸的烦躁和戾气。
    这几日叁公子的身体算是彻底垮了,便是面对再勾人的美女,甚至是用美人们的酥手檀口反复刺激,他身下那物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反应。请了太医来看,也只说是纵欲过度,身体亏空。壮阳的补药吃了不少,却没有任何进展。他的性格越发乖张暴戾,玩弄女人的手段也更加层出不穷,残忍不堪。
    房门打开,赵彬转过头,凝视着一身火红嫁服的表妹。红色的绫罗上是栩栩如生的鸳鸯双飞,缠着连理枝的金线。
    赵彬神情恍惚,表妹穿着嫁服嫁给自己的这幅场景曾经是他年少时最热切的希冀。他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今日同表妹成亲的应该是他。没有什么和亲,没有什么赐婚,一切的错误都被纠正了过来。他终于要实现曾经的梦想了。
    只是这美梦很快便在看到叁公子的那一刻被打破了。
    乔薇薇没有兄长,是以赵彬得以以表哥的身份背她过门。赵彬感受到乔薇薇娇柔的身体伏在了他的背上,鸳鸯戏水纹的盖头下面还传来抑制不住的抽噎。
    赵彬的心软得如同二月的春水,偏偏里面又有些未完全消融的冰层,搁得他心底生疼。他悄声安慰道:“别哭了薇薇,表哥定会护你周全的。你只需等着表哥便是了。”
    多可笑啊,他本应该才是同她一起行叁拜之礼的新郎官,如今却只能成为背她过门的兄长。而这本该喜气洋洋的一对新人,却都闷闷不乐。
    赵彬实在提不起勇气去侍郎府参加表妹的婚礼。他满腔愁闷,回到府中屏退了下人独自饮酒。
    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出错的呢?似乎是从北陵指名要求与他和亲开始。不对,似乎从当年北陵派使臣前来和谈的时候,命运就开始扭曲着,带他走向了另一条截然不同的轨迹。
    赵彬脑海中突然闪过琼华公主的话,“世间安得双全法。”
    没错,都是因为琼华公主。若不是因为她,如今和表妹双宿双飞,洞房花烛的人明明应该是他赵彬才对!
    赵彬醉了。
    他难得酩酊大醉。前院的下人早就被他遣走了,他独自一人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闻澜院。到底是流着平国公家的血脉,他醉意朦胧间也不忘施展身法,一路进入公主的房内如入无人之境。
    琼华公主早就歇下了。泼墨般的秀发迤逦在柔软的云锦上,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终于闭上了,眼睫如鸦羽般垂下。
    赵彬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样和表妹有几分相似的脸。明明有着相近的面容,为何却没有表妹的半分善良?从和亲到表妹病倒再到赐婚,件件桩桩都同她相关。
    这样心思多么歹毒的女人,合该被他关起来,用铁链拴住她那双手脚,让她再害不得人,日日夜夜被他折磨才好。让她也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赵彬记起之前在霄金楼听到那叁公子折磨花魁时传出的叫声。若是换上公主那张妩媚勾人的脸,喊出如莺啼婉转的哀求声……赵彬觉得自己的血液终于沸腾了起来,下身已有隐隐抬头之势。
    想起上次同床终生难忘的经历,赵彬毫不怜惜地点了公主的睡穴后,用衣物将公主的手脚分别牢牢地捆在四个根床柱上。
    北陵的长公主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琼华公主会些功夫也不令赵彬意外。
    只是不知道……等琼华公主中途醒来,看到自己如娼妓那般被百般凌辱,却又无可奈何,会是怎样的一番模样。
    大赵人人夸赞的翩翩公子齐王,却对着床上昏睡的美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那对丰盈的酥胸。赵彬深深嗅着琼华公主那浓郁梅花味的体香,底下的阳物愈发肿胀。
    “嗯……”似乎是被他手上的玉扳指冰到了胸前的红樱,公主瑟缩了一下。
    醉意朦胧间,赵彬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公主的寝衣,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揉捏起那对嫩乳,把它捏成各种形状。
    “啊……不要。”公主在睡梦中皱起眉头,努力试图躲避,一双皓腕被紧捆的衣物磨出了痕迹。
    赵彬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压住公主开始扭动的身体,他把头埋在那对傲人的软嫩间,不断啃咬着,戴着扳指的手也使坏地不断磨着红樱。奶头被又吸又磨得肿起发硬。
    他一路蜿蜒向下,公主的皮肤如蛋羹般细滑软嫩,他又啃又掐,在她身上粗暴地留下一连串青青紫紫的痕迹。公主的双腿因着被他捆在两根床柱而大张着,赵彬的阳具毫不费力地便抵在了她的花户。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起腰身,隔着两人的亵裤将阳物在柔软的花穴出来回摩擦。
    差不多了。赵彬感到下身的阳物已经在温香软玉的刺激下硬得发疼。他快速脱下亵裤,紫红的欲根早已一柱擎天,连马眼都被刺激得张开,流出了些许前精。
    酒意上头,他越发飘飘然,心底潜藏的恶意也被尽数激发了出来。他想起在霄金楼见识到的那些玩弄女人的手段。堂堂一国公主就要如同那些勾栏牌坊里的妓女一样被他肆意玩弄,一想到他就热血沸腾,胯下的巨物也跟着跳了跳。
    他毫不费力地掰开公主的软嫩双唇,将他的阳物凑近了公主嘴边。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与公主的樱桃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如此喜欢本王,甚至不择手段嫁过来,想来王妃会很愿意用你那张小嘴服侍一下本王的吧?”赵彬的一张原本出尘俊美的脸如今混合着欲望和厌恶,如跌落神坛的仙人。
    赵彬俯身将他的阳物凑近公主的脸。那酒后劲极大,他好不容易才对准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
    突然,赵彬感到后颈一疼。
    他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倒,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可是公主明明还在昏睡。
    没等他倒下,后领就被人揪住,一把甩开。那人一袭黑衣,脸上半副面具。他别过脸,未曾看床上的香艳场面半分,把赵彬摔在地上的动作却带着明显的杀气。
    赵彬脑袋昏昏沉沉。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后颈的一击,他觉得自己仿若梦中。
    若不是梦中,为何他会觉得面前出现了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熟悉的人影?
    一定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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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华公主幽幽转醒时,秋水刚用舒痕膏涂在公主被磨破的手腕脚踝上。琼华此时早已被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
    公主蹙着眉,看着衣冠不整倒在地上的赵彬,“秋水,这是怎么回事?”
    秋水连忙跪下:“公主赎罪,属下来迟。竟被这齐王找到空隙对公主欲行不轨。”
    公主冷呵了一声,看着平素里那冷漠高傲的齐王如今烂醉如泥地蜷在地上,下体一丝不挂,不知是被谁潦草扔了件破布盖住了私密部位。
    “罢了,本来就是本宫派你出去的,不怪你。本来齐王如今也算是本宫的夫婿。”琼华公主厌恶地别过眼去。“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脸。对了,皇兄他安排妥当了?”
    “回公主,大皇子已经在城中的别院中入住了。他计划明日会同齐王会面。”
    “嗯,你把本宫的信转交给皇兄了吧?”琼华公主抬手将一缕碎发别在耳后,突然发现自己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恍然大悟,拉开衣领细看,只见原本如雪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咬痕和掐痕。
    秋水注意到她的行为,把头压得更低了:“请公主责罚。”
    琼华脸上阴云密布,一双桃花眼如看污物般居高临下地盯着赵彬。“责罚?是该冤有头债有主地责罚。”
    琼华公主一脚踩在  赵彬脸上,反复研磨着。“哎呦,瞧本宫发现了什么?”
    公主勾开赵彬下体覆盖的破布,那阳物竟还不知羞耻地昂扬着。
    “真是个精虫上脑的蠢材,本宫上次还没让他长记性吗?”琼华公主一脸轻蔑地踩在阴茎上,马眼竟然还被刺激得流出了清液。
    公主泄愤地狠狠踩了几脚,丝毫不留情面。赵彬闷哼了几声,竟然又在公主将他的囊袋踩得几乎要爆开的时候射了出来,淫秽的白浊沾满他的下体和衣衫。
    可笑。所谓的大赵第一公子私下就是这幅样子。公主索然无趣地起身,秋水,唤秋桐为本宫备水。你去把这蠢材收拾了,扔到床上。
    琼华公主走进浴房,空气中还留下她幽幽的抱怨声:被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摸了,可真是让本宫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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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狗,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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