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客户
这里的要全部都卖出去了，那她这个月光提成都不少了。
“哎！请您稍等！”售货员的动作很快，手里的算盘噼里啪啦一打，“总共是六百五十八块钱。”
秦清月付了钱，售货员把衣服装好，笑着把两人送了出去：“欢迎下次光临。”
等他们走后，旁边其他的售货员才满眼艳羡地围了上来。
“芳姐运气真好，今天遇到爽快的大客户了！”
“那两个客人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出手这么阔绰？”
“不会是倒爷吧？！”其中一名售货员惊呼。
“哎呀，你们这大惊小怪的，人家就是俩孩子，还什么倒爷，有钱人家的孩子又不是没见过。”之前接待秦清月他们的售货员撇撇嘴反驳：“再说了，你们见过有什么样的倒爷是跑到咱百货大楼里进货的吗？买那么贵的衣服，找亏啊？”
“说的倒也是......”
秦清月并不知道百货大楼里关于他们的议论纷纷，她让秦朗提着几袋子衣服，转头去了新吴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
这里的衣服质感样式都和百货大楼里的天差地别，但虽然普通，却胜在款式多也便宜。
秦朗两只手拎着衣服，有如千斤重。
刚才他可是看见给出去的钱，六百多呢！
想着手里衣服的价值，秦朗就生怕自个被打劫的惦记上。
就在他忐忑不安时，秦清月已经走到了一个衣服摊前。
“姑娘，买衣服啊？随便看看！质量好价格也实惠呢！有喜欢的话你就直接套了试试！”
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婆婆，她见秦清月打量着自己摊子上的衣服，笑着招呼道。
“好～”秦清月拿起了其中一件宝蓝色灯芯绒外套，“奶奶，您这有没有夏天的衣服卖啊？”
她这话让老太太一愣：“夏天的衣服？这大冷的天，夏天的衣服哪里能卖得出去啊？”
“那夏天进回来的衣服都卖完了吗？”
看秦清月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老太太才笑着道：“哪有那么好卖哦，去年夏天进的货到现在还有些搁在家里呢，想着等今年夏天再拿出来便宜卖了。”
“那您家还有多少，能带我去看看吗？”
秦清月乖巧的模样让老太太也没觉得她是在故意捣乱，“闺女，你真的想要买夏天的衣服啊？”
“是呢，这都开春了，再过个把月说热也热得快，我和哥哥要去外地上学，就想着先买些夏天的衣服带着。”
学生模样的她脸上笑意甜美，老太太自己也是有孙女的人，连忙接过话茬：“也是，现在买夏天的衣服能便宜不少，但就是那样式是去年的，看着就没那么好看了。”
新吴服装产业发达，一季的货卖不完第二年各大服装厂又出新的了，过时的款式自然也就不好卖了。
“没事，我们还在念书呢，质量好能穿就行，不讲究其他的。”
“那行，我带你去看看。”
说完，老太太喊了旁边的摊主帮忙看着，就带着秦清月往家里去了。
第十七章 ：都要了
老太太家离批发市场不远，也就几百米的地方，三间平房带个小院。
进了门，老太太就领着秦清月去了平时放衣服的仓库，里面除了少部分冬天的衣服，剩下的都是去年夏天没卖完的。
仓库是柴房改的，窗户被木板钉上了，里面一股子淡淡的潮味。
“喏，都在这了，我把灯开开，你慢慢挑。”
秦清月蹲下身，翻拣着一堆衣服，有汗衫也有连衣裙，男款款式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女款。
“奶奶，这样的多少钱一件啊？”秦清月拿起了一件白色雪纺衬衫。
“小姑娘眼光好的呢！”老太太一看笑了：“这件十八，这可是我去年进价最贵的衣裳了，但就是太素了，卖得不咋好，但质量那可是最上乘的！”
秦清月点点头，随后继续挑拣着。
“奶奶，这样吧，您这剩下的衣服我全都要了，您给算算多少钱。”
秦清月看了一眼小仓库，其实也没剩下多少，目测一共也就百来件。
“姑娘啊，你买那么多的衣服干啥啊！”老太太惊呆了。
“哦，我和哥哥在西京读书，同学知道咱这衣服是全国卖得最好的，所以回来前托我给她们带几件，这不，我想着都快热起来了，冬天的衣服马上就穿不上了，这才想着带夏天的。”
看着一旁扯谎都不带脸红的妹妹，秦朗默默垂下了脑袋。
“哎呀，你这孩子，想得可正周到呢，那可不，咱这衣裳虽说是去年的，那放在别的地方那也是顶时髦的了！”
能把囤积的货全部卖出去，老太太自然也是高兴的，最后还给秦清月打了个折。
“丫头啊，奶奶也不挣你钱，这里一共八百四十九块，你就给个吉利数，八百二就行了！你拿去当人情，奶奶也刚好能回个本。”
“好嘞。”
秦清月也没还价，八百二，比自己预期的便宜了许多，从怀里掏出钱递给了老太太，正想着让秦朗去找辆车，谁知道老太太就先开口了：“你这衣服也不好拿吧？刚好，一会我去喊你叔给你们拉到火车站去！”
老太太家刚好有一辆三轮车，就是平时用来拉货的。
付了钱，老太太喊来儿子，把所有衣服都包得结结实实的搬上了车，最后全部给拉到了火车站。
老太太儿子也是个憨实的汉子，他怕秦清月两个孩子不知道流程，到了火车站之后还帮他们把这些东西办好了货物运输后才离开。
等到火车开动后，秦朗才总算是回过神。
“你买那么多衣服，要是卖不出去可咋办呢？”
现在的他已经不怕什么倒卖罪了，想着刚才秦清月花出去的一千多块钱，他就愁这些钱要怎么才能赚回来。
“嘿嘿，那这就得哥你帮忙啦～”
看着自家形象几乎接近完美的哥哥，秦清月表示一点都不担心。
*
火车到了西京，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了。
坐了一晚上火车的两人迷迷瞪瞪的下了车，去货运站领回了托运的衣服。
第十八章 ：狮子大开口
“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个车把这些拉回去。”
说着，秦朗把怀里搂了一晚上的高级货塞到了秦清月怀里。
“哎！哥你等等！”这一地的衣服也让秦清月犯了难，“哥，这要是带回家，那钱没赚到我就先被妈妈大义灭亲了！”
“哥，你相信我～”秦朗幸灾乐祸模仿着秦清月开始的样子：“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害怕吗？所以呢？这些衣服不送回家里放哪里？”
秦朗嘲笑过后，秦清月也开始懊恼，这件事完全是临时起意，什么都没安排好。
但思忖片刻后，她有了主意。
“走，咱们先不回家了，直接去服装市场租个摊位去！”
秦朗：“秦清月，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胆子那么大呢！”
这倒卖东西还敢名正言顺的租摊位！
“嘿嘿，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是？等我有钱了先给哥你买辆凤凰，等赚到更多钱了，我就去给你买辆小轿车怎么样？！”
“切，你快别诓我了，就卖两件衣服，怎么也买不起那玩意啊？梦里买还差不多！”秦朗撇撇嘴。“行了，我去外面喊辆三轮，你在这等着别乱跑。”
三轮车等在火车站外，秦清月两人吭哧吭哧的把东西搬了出去，随后直奔西京最大的市场。
和新吴的服装市场不同，西京服装市场里一眼望去，全是款式大相径庭的衣服。
“好了，这里就是你们的摊位，记住了，不要搞错了。”
负责市场摊位租赁的人在秦清月交了钱之后把他们两人带了过来。
新来一个摊主不稀奇，有人往这边看了几眼之后，也就继续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了。
“好的，麻烦大哥您了！”
相较于秦朗的拘束和不自在，秦清月脸上带笑，嘴也跟抹了蜜似的。
“秦清月，要不是从小到大都在一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人调包了。”过了个年，秦朗总觉得自己妹妹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好了，做生意不是，那当然得学着别人客气点。”说着，秦清月开始拆包在衣服外头的麻袋：“哥，你快来给我搭把手。”
老太太害怕袋子破了衣服弄脏了，套的那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说是摊位，实际上也只是个水泥砌起来的半人高的台子，上头铺了一层编织布。
秦清月并没有把所有衣服都拆开，每样就拿了一件出来当样品。
可就光是这样，那不同于别家的颜色和款式，在衣服一摆出来时，就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
“哎呀，这衣服怪好看的，怎么卖啊？”
秦清月还没收拾好，就有路过的客人上前问价了。
看了一眼女人拿着的衣服，在心里算了算，秦清月报出了价格：“这位姐姐，这衣服二十四块。”
秦清月面带微笑，可报出来的数字却吓坏了一旁的秦朗。
他可记得这衣服进价是八块钱！！
自家亲妹子这可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直接就翻了三倍！
“哎呀，怎么这么贵？”女人听了之后脸上闪过惊讶。
市场里的衣服一般都十几块钱，冬天的也不过才二十几一件。
“姐姐，物以希为贵，不信您去别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和我这款式一样的？”
“可是这是夏天的衣服，就这么点布料，哪里值二十几啊。”女人虽然心动，可还是觉得价格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这里的要全部都卖出去了，那她这个月光提成都不少了。
“哎！请您稍等！”售货员的动作很快，手里的算盘噼里啪啦一打，“总共是六百五十八块钱。”
秦清月付了钱，售货员把衣服装好，笑着把两人送了出去：“欢迎下次光临。”
等他们走后，旁边其他的售货员才满眼艳羡地围了上来。
“芳姐运气真好，今天遇到爽快的大客户了！”
“那两个客人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出手这么阔绰？”
“不会是倒爷吧？！”其中一名售货员惊呼。
“哎呀，你们这大惊小怪的，人家就是俩孩子，还什么倒爷，有钱人家的孩子又不是没见过。”之前接待秦清月他们的售货员撇撇嘴反驳：“再说了，你们见过有什么样的倒爷是跑到咱百货大楼里进货的吗？买那么贵的衣服，找亏啊？”
“说的倒也是......”
秦清月并不知道百货大楼里关于他们的议论纷纷，她让秦朗提着几袋子衣服，转头去了新吴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
这里的衣服质感样式都和百货大楼里的天差地别，但虽然普通，却胜在款式多也便宜。
秦朗两只手拎着衣服，有如千斤重。
刚才他可是看见给出去的钱，六百多呢！
想着手里衣服的价值，秦朗就生怕自个被打劫的惦记上。
就在他忐忑不安时，秦清月已经走到了一个衣服摊前。
“姑娘，买衣服啊？随便看看！质量好价格也实惠呢！有喜欢的话你就直接套了试试！”
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婆婆，她见秦清月打量着自己摊子上的衣服，笑着招呼道。
“好～”秦清月拿起了其中一件宝蓝色灯芯绒外套，“奶奶，您这有没有夏天的衣服卖啊？”
她这话让老太太一愣：“夏天的衣服？这大冷的天，夏天的衣服哪里能卖得出去啊？”
“那夏天进回来的衣服都卖完了吗？”
看秦清月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老太太才笑着道：“哪有那么好卖哦，去年夏天进的货到现在还有些搁在家里呢，想着等今年夏天再拿出来便宜卖了。”
“那您家还有多少，能带我去看看吗？”
秦清月乖巧的模样让老太太也没觉得她是在故意捣乱，“闺女，你真的想要买夏天的衣服啊？”
“是呢，这都开春了，再过个把月说热也热得快，我和哥哥要去外地上学，就想着先买些夏天的衣服带着。”
学生模样的她脸上笑意甜美，老太太自己也是有孙女的人，连忙接过话茬：“也是，现在买夏天的衣服能便宜不少，但就是那样式是去年的，看着就没那么好看了。”
新吴服装产业发达，一季的货卖不完第二年各大服装厂又出新的了，过时的款式自然也就不好卖了。
“没事，我们还在念书呢，质量好能穿就行，不讲究其他的。”
“那行，我带你去看看。”
说完，老太太喊了旁边的摊主帮忙看着，就带着秦清月往家里去了。
第十七章 ：都要了
老太太家离批发市场不远，也就几百米的地方，三间平房带个小院。
进了门，老太太就领着秦清月去了平时放衣服的仓库，里面除了少部分冬天的衣服，剩下的都是去年夏天没卖完的。
仓库是柴房改的，窗户被木板钉上了，里面一股子淡淡的潮味。
“喏，都在这了，我把灯开开，你慢慢挑。”
秦清月蹲下身，翻拣着一堆衣服，有汗衫也有连衣裙，男款款式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女款。
“奶奶，这样的多少钱一件啊？”秦清月拿起了一件白色雪纺衬衫。
“小姑娘眼光好的呢！”老太太一看笑了：“这件十八，这可是我去年进价最贵的衣裳了，但就是太素了，卖得不咋好，但质量那可是最上乘的！”
秦清月点点头，随后继续挑拣着。
“奶奶，这样吧，您这剩下的衣服我全都要了，您给算算多少钱。”
秦清月看了一眼小仓库，其实也没剩下多少，目测一共也就百来件。
“姑娘啊，你买那么多的衣服干啥啊！”老太太惊呆了。
“哦，我和哥哥在西京读书，同学知道咱这衣服是全国卖得最好的，所以回来前托我给她们带几件，这不，我想着都快热起来了，冬天的衣服马上就穿不上了，这才想着带夏天的。”
看着一旁扯谎都不带脸红的妹妹，秦朗默默垂下了脑袋。
“哎呀，你这孩子，想得可正周到呢，那可不，咱这衣裳虽说是去年的，那放在别的地方那也是顶时髦的了！”
能把囤积的货全部卖出去，老太太自然也是高兴的，最后还给秦清月打了个折。
“丫头啊，奶奶也不挣你钱，这里一共八百四十九块，你就给个吉利数，八百二就行了！你拿去当人情，奶奶也刚好能回个本。”
“好嘞。”
秦清月也没还价，八百二，比自己预期的便宜了许多，从怀里掏出钱递给了老太太，正想着让秦朗去找辆车，谁知道老太太就先开口了：“你这衣服也不好拿吧？刚好，一会我去喊你叔给你们拉到火车站去！”
老太太家刚好有一辆三轮车，就是平时用来拉货的。
付了钱，老太太喊来儿子，把所有衣服都包得结结实实的搬上了车，最后全部给拉到了火车站。
老太太儿子也是个憨实的汉子，他怕秦清月两个孩子不知道流程，到了火车站之后还帮他们把这些东西办好了货物运输后才离开。
等到火车开动后，秦朗才总算是回过神。
“你买那么多衣服，要是卖不出去可咋办呢？”
现在的他已经不怕什么倒卖罪了，想着刚才秦清月花出去的一千多块钱，他就愁这些钱要怎么才能赚回来。
“嘿嘿，那这就得哥你帮忙啦～”
看着自家形象几乎接近完美的哥哥，秦清月表示一点都不担心。
*
火车到了西京，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了。
坐了一晚上火车的两人迷迷瞪瞪的下了车，去货运站领回了托运的衣服。
第十八章 ：狮子大开口
“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个车把这些拉回去。”
说着，秦朗把怀里搂了一晚上的高级货塞到了秦清月怀里。
“哎！哥你等等！”这一地的衣服也让秦清月犯了难，“哥，这要是带回家，那钱没赚到我就先被妈妈大义灭亲了！”
“哥，你相信我～”秦朗幸灾乐祸模仿着秦清月开始的样子：“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害怕吗？所以呢？这些衣服不送回家里放哪里？”
秦朗嘲笑过后，秦清月也开始懊恼，这件事完全是临时起意，什么都没安排好。
但思忖片刻后，她有了主意。
“走，咱们先不回家了，直接去服装市场租个摊位去！”
秦朗：“秦清月，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胆子那么大呢！”
这倒卖东西还敢名正言顺的租摊位！
“嘿嘿，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是？等我有钱了先给哥你买辆凤凰，等赚到更多钱了，我就去给你买辆小轿车怎么样？！”
“切，你快别诓我了，就卖两件衣服，怎么也买不起那玩意啊？梦里买还差不多！”秦朗撇撇嘴。“行了，我去外面喊辆三轮，你在这等着别乱跑。”
三轮车等在火车站外，秦清月两人吭哧吭哧的把东西搬了出去，随后直奔西京最大的市场。
和新吴的服装市场不同，西京服装市场里一眼望去，全是款式大相径庭的衣服。
“好了，这里就是你们的摊位，记住了，不要搞错了。”
负责市场摊位租赁的人在秦清月交了钱之后把他们两人带了过来。
新来一个摊主不稀奇，有人往这边看了几眼之后，也就继续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了。
“好的，麻烦大哥您了！”
相较于秦朗的拘束和不自在，秦清月脸上带笑，嘴也跟抹了蜜似的。
“秦清月，要不是从小到大都在一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人调包了。”过了个年，秦朗总觉得自己妹妹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好了，做生意不是，那当然得学着别人客气点。”说着，秦清月开始拆包在衣服外头的麻袋：“哥，你快来给我搭把手。”
老太太害怕袋子破了衣服弄脏了，套的那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说是摊位，实际上也只是个水泥砌起来的半人高的台子，上头铺了一层编织布。
秦清月并没有把所有衣服都拆开，每样就拿了一件出来当样品。
可就光是这样，那不同于别家的颜色和款式，在衣服一摆出来时，就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
“哎呀，这衣服怪好看的，怎么卖啊？”
秦清月还没收拾好，就有路过的客人上前问价了。
看了一眼女人拿着的衣服，在心里算了算，秦清月报出了价格：“这位姐姐，这衣服二十四块。”
秦清月面带微笑，可报出来的数字却吓坏了一旁的秦朗。
他可记得这衣服进价是八块钱！！
自家亲妹子这可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直接就翻了三倍！
“哎呀，怎么这么贵？”女人听了之后脸上闪过惊讶。
市场里的衣服一般都十几块钱，冬天的也不过才二十几一件。
“姐姐，物以希为贵，不信您去别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和我这款式一样的？”
“可是这是夏天的衣服，就这么点布料，哪里值二十几啊。”女人虽然心动，可还是觉得价格贵了：“能不能便宜点？”